听到她有法子,我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她起身打开屋门准备走出去,我见势想要跟随她,她却警惕的回头冰冷的对我说:“别跟过来。”
我不理解她的做法,更不知道她所谓的办法是什么。害怕她做出什么过激行为,我准备不顾她的告诫强行跟上。父亲却将我拦下,我看着母亲走进了电梯,电梯门沉重的关上。
“她不想感染给我们。”父亲关上了门,背对着我说道。
他深深地长叹一口气,继续道:”治疗处于前期,这时候去医院无疑是送上门当实验品,她想自我了断。”
了断?
“那为什么不阻止她啊!”我猛的酸了鼻子,眼泪哗的一滴滴往下落。
“都是命。”父亲的嗓音带上几分硬咽。“她要是变异了是会产生蝴蝶效应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哭着打开门冲去天台。想要最快的了断,最好的办法就是跳楼。
爬上天台,她果然在这,但是我来晚了一步:我只看到了她跌下高楼的场景。
没留住,什么都留不住。
我轻笑了一下,捣出手机拨打电话:“喂李郝,我家天台,过来。”
“我”是机械系的学生,李郝是“我”的初高中同学兼大学同学。受梦主的影响,我对他有着莫名的依赖感。
我无助的靠在矮墙上,蹲下身来用双手抱着腿,两眼空洞的看着前方愣神。
不知道愣了多外久,李郝的声音传来:“姑奶奶,不怕死啊?”
“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形影不离。”我注意到他身后跟着的李蒙说道。
郝蒙兄弟自幼丧母,父亲长年在首都打工赚钱,几乎没回过家。他们将自己当作没监护人的孤儿,将彼此视为手足,相互扶持走过了好几年的光阴。
他们一左一右陪我靠在矮墙上,见我情绪不对也没有开口说话,无声的对我陪伴。
“我刚才,亲眼见证了妈妈的死亡。”我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她感染了丧尸病毒。”
听到我这席话,两人明显一颤。
“现在没人知道病毒究竟如何传播,但感染的人都曾被丧尸抓咬,或许是通过血液传播”我大胆的作了猜测。”
“我一个学机械的怎么可能知道。”李郝煞风景的接话。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扭头看向李蒙。
“别指望我,我是学体育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唉,果然一个二个都不靠谱。
“话说,你们抽号了吗?。李郝问道。
“抽号?”
哦~新闻里好像有提到过。
“我们才回来,没来得及。你们呢?”我反问到。
“那些可麻烦了,只有户口上的家庭主人才能抽,我们俩可没那个资格。既然去不了基地,我们寻思着大不了自己打拼一番,闯出一条血路,混得好说不定还能自己建个基地呢。”
正值青年的小伙子个个血气方刚。也许我们可以先组成个小队?毕竟人多力量大。
我伸出手道:“咱们一起拼!”
两人愣了一会神。坚定的将手搭在我的手背上,异口同声道:“一起拼!”
我粲然一笑,安排着计划:”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干粮。我去把我家的组装车偷来,等会去接你们。”
“铃、铃叮……”电机铃声传来。
李蒙接了电话:“喂庄圣,啊?我们现在搁孟孟天台上呢。碰面?你收拾东西来我家楼下碰面吧。”
“圣哥昨了?”我问道。
“他家抽号抽到2,但他想让俩老人进去,自己偷摸出来了说要跟我们混。”李蒙解释道。
“队伍壮大了也挺好,冲啊!”我斗志昂杨的冲下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