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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福尔摩斯归来记(17)

“你的意思是没有看见足迹?”“先生,肯定没有足迹。”“我亲爱的霍普金,我侦破过无数案件,从来没有一件是飞行动物作案,只要罪犯有腿,就一定会有痕迹——蹲过的痕迹以及不明显的移动痕迹,如果运用科学方法完全可以看得出来。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一个血迹斑斑的现场竟没有发现痕迹,从你的描述中我可以看出,你并未仔细检查过。”

听完我朋友讽刺的话,我们这位年轻的警长有些发窘。“福尔摩斯先生,我当时没来请您去是太傻了,可是这无法挽回了。屋子里值得关注的还有一些物品。一件是那把谋杀用的鱼叉,当时凶手是从墙上的工具架上抓到的;还有两把仍然在那儿,有一个位置是空的。这把鱼叉的木柄上刻着‘ss,海上独角兽号,丹迪’。可以肯定鱼又是凶手在盛怒之下随手抛出的,杀人犯是顺手抓到了这个武器。凶杀是在早晨两点钟发生的,并且彼得·加里是穿好衣服的,这说明他和杀人犯有约会,桌子上那瓶罗姆酒和两个用过的杯子也可以证明这一点。”福尔摩斯说:“我想这两个推论都是合情合理的,屋子里除去罗姆酒外还有别的酒吗?”

“有的,在贮物箱上有个小酒柜,摆着白兰地和威士忌。可是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重要,因为细颈瓶中盛满了酒,柜子中的酒纹丝未动。”福尔摩斯说:“尽管如此,柜子中的酒一定有奥妙,不过,请你先谈谈和本案有关的其他物品。”

“桌子上有那个烟丝袋。”“在桌子边上吗?”

“在桌子的正中。烟丝袋是用未经过加工的带毛的海豹皮做的,有个皮绳捆着。烟丝袋盖儿的里边有‘P.C.’字样。袋里有半盎斯海员用的烈性烟丝。”“很好!还有什么吗?”斯坦莱·霍普金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本外表粗旧、边缘有点脏的黄褐色外皮的笔记本。第一页写有字首“J.H.N.”及日期“一八八三”。福尔摩斯把笔记本放在桌上,进行仔细检查,霍普金和我站在他身后从两边看着。在第二页上有印刷体字母“C.P.R.”,以后的几页全是数字。接着有“阿根廷”、“哥斯达黎加”、“圣保罗”等标题,每项之后均附有几页符号和数字。福尔摩斯问道:“这些说明什么问题呢?”

“这些像是交易所证券的表报。我想‘J.H.N.’是经纪人的名字的字首,‘C.P.R.’也许是他的顾客。”

福尔摩斯说:“你看‘C.P.R.’是不是加拿大太平洋铁路?”

斯坦莱·霍普金一面用拳头敲着大腿,一面低声责骂自己。

霍普金接着喊道:“我太笨了!毫无疑问你是对的。那么我们要解决的只有‘J.H.N.’这几个字首了。我检查过这些证券交易所的旧表报,我没找到在一八八三年任何经纪人的名字的开头字母和它一样,但我觉得它是全部线索中的关键所在。福尔摩斯先生,你或许认同这种可能性,这几个字首是现场的第二个人名字的缩写,换句话说就是凶手的。我还认为,这本记载有大笔值钱证券的笔记本,告诉了我们谋杀的动机。”

歇洛克·福尔摩斯的面部表情说明案件的这一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说:“你的观点我完全赞同。我承认这本在最初调查中没有提到的笔记改变了我原来的看法。在我起初对于这一案件的推论中没有考虑到这本笔记的内容。你有没有去查明笔记中提到的证券?”

“已在交易所调查,但是我认为南美康采恩的股份持有者名单多数在南美,所以几星期后我们才能得到准确信息。”福尔摩斯用放大镜检查笔记本的外皮。

他说:“这儿有些弄脏了。”

“是的,先生,那是血迹。我告诉过您我是从地上捡起来的。”

“血点是在本子的上面呢?还是下面?”“是在贴着地板的那一面。”“这说明笔记本是在谋杀以后掉的。”“福尔摩斯先生,正是如此,我明白这一点。我猜想是杀人犯在匆忙逃跑时掉的,就掉在门的旁边。”“我想这些证券里没有一份是死者的财产,对吗?”“没有,先生。”“死者的东西有没有遭到抢劫呢?”“没有,先生。好像别的东西没被动过。”

“啊,这是件很值得探索的案子,那儿有一把刀,是吗?”

“有一把带鞘的刀,刀还在刀鞘里,掉在死者的脚旁。加里太太证明那是她丈夫的东西。”

福尔摩斯冥思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说:“我想我必须去看看。”

斯坦莱·霍普金高兴地喊出声来:“谢谢您,先生。这会使我松口气。”福尔摩斯对着这位警长摆摆手。

他说:“一周以前这本来是件极其简单的工作。现在去,可能还会有所帮助。华生,如果你有时间,我很高兴你同我一起去。霍普金,请你叫一辆四轮马车,过一刻钟后我们出发到弗里斯特住宅区。”我们在路旁的一个小驿站下了马车,匆匆穿过一片广阔森林的遗址。这片森林有几英里长,是防御了萨克逊侵略者有六十年之久的大森林——号称不可入侵的“森林地带”,英国的堡垒——的一部分。森林的大部分已经被砍伐,因为这里是英国第一个钢铁厂的厂址,树被伐去炼铁。如今钢厂已经迁往北部矿产丰富的地区,惟有荒凉的小树林和坑洼不平的地面还在一定程度上显示出钢铁厂曾在这里。在一座小山绿色斜坡上的空旷处,有一所长而低的石头房屋,从那里延伸出一条小道曲折地穿过田野。靠近大路的那间木屋就是谋杀现场。它三面被矮树丛围着,屋门和一扇窗户对着我们。斯坦莱·霍普金领着我们走进这所房子,把我们介绍给一位面容憔悴、灰色头发的妇女——被害人的遗孀。她瘦削的面孔,深深的皱纹,红红的眼圈,眼睛深处仍含有恐惧——一种长年经受苦难和虐待而形成的恐惧。陪同她的是她的女儿,一个苍白面孔、金色头发的姑娘,对父亲的死她很高兴,当她声称要祝福凶手时,一种反抗的光芒从她的眼中兴奋地射出。我们走出他家来到日光下时,有重新获释的感觉。然后我们沿着一条穿过田野的小路向前走,这条小路是死者用脚踩出来的。这木屋是间极其简单的住房,所有的材料都是木材,两个窗户一个靠门,一个在尽头。从口袋里拿出钥匙,霍普金俯身对准锁孔,忽然他停下来,脸上露出惊奇神情。他说:“有人撬过锁。”

这个事实是毋庸置疑的。木框部分有刀痕,上面的油漆被刮得发白了,似乎刚刚撬过门。福尔摩斯一直在检查窗户。

“有人还企图从窗子进去。无论他是谁,反正他失败了,没有得逞。这个强盗看来很笨。”警长说:“这是件极不寻常的事情。我可以发誓,昨天晚上这里没有这些痕迹。”我提醒说:“也许村子里有些好事的人来过。”“不太可能,他们没有几个人敢来这儿,更不用说闯进屋去。福尔摩斯先生,您怎样看这件事?”“我认为我们很幸运。”“您的意思是说这个人不会就此歇手?”“很有可能。他这次来的时候没有想到门关着,所以,他要用小折刀弄开门进去。他没能进到屋里,他会怎么办呢?”

“再来时带着更合手的工具。”“我也这样认为,我们要是不在这儿等着他,那就是我们的错误。让我看看木屋里面的情形。”谋杀痕迹被巧妙地处理掉了,室内一切家具如旧。

福尔摩斯全神贯注地检查了两个小时,脸上现出一无所获的样子,但他仍耐心检查着。一次他停了一小会儿。“霍普金,你从这个架子上拿走了什么东西没有?”

“我什么也没动。”“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拿走了,瞧,架子的这个角落的灰尘比别处少,可能是一本书平放着,或者是一个小箱子之类的,好,没有什么需要做的了。华生,我们在美丽的小树林里走走吧,享受一下鸟语花香。霍普金,我们今天晚上在这儿见面,看看是否能和这位昨夜来过的绅士见上面。”我们布置好小小的埋伏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霍普金主张打开木屋的门,福尔摩斯认为这会引起这位陌生来访者的怀疑。锁是较简单的,只要一张结实的小铁片就可弄开锁。福尔摩斯还建议,我们不能在屋内而应在屋外等候,在屋角附近的短树丛里。如果这个人点灯,我们就能看见他,看看他到底要干些什么。

守候的时间漫长而乏味,但是给人一种历险的刺激感觉,好似猎人在水池旁伺机捕获前来饮水的动物一样。在黑暗中偷偷摸摸地来到我们这儿的是什么样的野兽呢?是一只凶残的猛虎,只有奋力与之搏斗才能捕获的呢,还是一只畏缩不前、对于真正的勇者来说没什么可怕的狼呢?我们潜伏在矮树丛中,静静地等候着一切。最初有回村很晚的人的脚步声和村中传来的人声,引起我们的警惕,但这些无关的声音慢慢地消失了。我们的四周一片寂静,只是偶尔传来远方教堂的钟声告诉我们是什么时辰,还有细雨落在我们头顶树叶上的簌簌声。时钟已经敲过了两点半,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到来了,忽然一声低沉而尖锐的滴答声从大门那里传来了,我们都大吃一惊。有人进来走在小道上。然后又有较长时间的寂静,我正猜想那个声音也许是场虚惊,这时从木屋的另一边传来慢慢的脚步声,过一会儿有了金属制品的摩擦声和碰撞声。这个人正用尽心机开木屋的锁。这次他的技术好些或是工具好些,因为忽然听到“啪嗒”一声和门枢的嘎吱声。然后一根火柴被划亮了,紧接着蜡烛的稳定灯光照亮木屋的内部。透过薄纱窗帘,我们的眼睛看到了屋内的情景。

这位不速之客是个瘦弱的年轻人,下巴上的黑胡须衬得他的脸像死人一样苍白。他仿佛刚过二十岁的模样。我从未见过这样又惊又怕的人,他的牙齿显而易见地在打着冷战,四肢颤抖不已。他的衣着像个绅士,穿着诺福克式的上衣和灯笼裤,头戴便帽。我们看他惊恐地环顾着四周,然后他把蜡烛头放在桌子上,走到一个角落里就见不到他了。他拿着一个大本子——这是架子上排列的航海日志中的一本——又回到桌旁,逐页地快速查阅,直到翻出他要找的项目。他紧握着拳做了一个愤怒的手势,然后合上本子,仍放到原处,并且吹灭了蜡烛。他还没来得及走出这个屋子,霍普金的手已经揪住了他的衣领。当他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我听到他长叹一声。蜡烛又点上了,在侦探的监视下他浑身颤抖着蜷缩起来。他坐在贮物箱上,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人。斯坦莱·霍普金说:“告诉我,你是谁?来这儿干什么?”

这个人提了一下神,用尽力量保持着冷静,然后看着我们。他说:“我想你们是侦探吧?不要以为我和加里船长的死有关。我向你们保证,我是无辜的。”

霍普金说:“我们会弄清楚的,先说说你的名字。”“约翰·霍普莱·耐尔根。”我看见福尔摩斯和霍普金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我有极其秘密的事情,能够托付给你们吗?”“不,不用。”“那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呢?”“如果你不回答,在审问你的时候可能对你不利。”这个年轻人有些窘迫不安。他说:“好吧,我告诉你们。没有瞒着的必要了,但是我不愿意听到流言蜚语重新流传。你们听说过道生和耐尔根公司吗?”霍普金脸上现出闻所未闻的神情,但是福尔摩斯却显得很感兴趣。他说:“你是说西部银行家们吗?他们亏损了一百万镑,康沃尔郡一半的家庭全破了产,耐尔根也失了踪。”

“是的,耐尔根是家父。”我们终于获得一点肯定的答案,可是一个避债潜逃的银行家与一个被自己的鱼叉钉在墙上的彼得·加里船长之间有极大的差距,我们都全神贯注地听这个年轻人讲着。

“事情主要牵扯到我父亲。道生已经退休了。那时我刚刚十岁,但那时我深切地感受到了此事所带来的耻辱和恐惧。外面传言我父亲卷了全部证券逃跑了,这不是真的。我父亲确信如果给他一些时间把证券转为现款,一切都会好起来,并可以偿清全部债务。在传票刚发出要逮捕我父亲之前,他乘他的小游艇动身去了挪威。他在临走前的晚上向我母亲告别的情景我至今记忆犹新。他给我们留下一张他带走的证券的清单,并且发誓说他会回来澄清他的名声,信任他的人是不会受累的。可是从那以后他和他的游艇音信全无。我母亲和我认为他和游艇以及他所带的全部证券都沉到了海底。我们有一位可靠的朋友,他也是一个商人。他不久以前发现伦敦市场上出现了我父亲带走的证券。我们当时惊讶的程度你们可以想像出来。我花费了几个月时间去查询那些证券的来源,历经重重困难,我查到最早卖出证券的是这间木屋的主人——彼得·加里船长。”

“于是我着手对他进行了调查。我发现他曾掌管过一艘捕鲸船,而且返航的时候正是我父亲渡海去挪威的时候。看来很有可能在那多风的季节,我父亲的船被吹得偏了航向,碰上了加里船长的船。如果事情属实的话,我父亲后来如何了?不管怎样,如果我可以从彼得·加里的谈话中弄清证券是怎样出现在市场上的,这便会证明我父亲没有出售这些证券,他拿走这些证券时,也不是为了自己要发财。”

“我来苏塞克斯预备见这位船长,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件谋杀案。我从验尸报告中得知这间木屋的情况。报告说这只船的航海日志仍然保存在木屋里。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能看到一八八三年八月在‘海上独角兽’号上所发生的事,便可以解开我父亲的失踪之谜。我昨天晚上想要弄到这些航海日志,但是没能打开门。今晚又来打开门,找到了航海日志,但却失望地发现八月份那些页都被撕掉了。就在这时我被你们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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