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秦鹤被安排在别的房间,这个房间依旧剩下他们两个。
“你到底是谁!”
连梦琳都开始怀疑陈阳的身份,秦鹤她虽然没见过,但是詹姆斯这么信任很显然就是他要找的人,而刚刚在天台,他也说出他们组织的暗号,说实话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陈阳的目的了。
“你在怀疑我?”
“我不怀疑你我怀疑谁?你一切都知道,可是却没有告诉我,你仿佛在冥冥中安排好了一切。”
梦琳越发觉得这个男人可怕,自己好像永远也走不出他的掌心。
“说实话,其实你没有必要这么想,这一整件事根本就是和你们梦家有关。”
“我不明白?梦家只有我一个人受制其中,和其他人有什么关系,还有你……你凭什么知道我这么多朋友的信息?”
陈阳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质疑自己,原来她在害怕。
“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先说说你那三个锦囊吧。”
梦琳坐了下来,斟满一杯酒之后猛灌了两口,这才稍稍冷静下来。
“你说!”
“第一个锦囊,我给你写的是求,其实很简单,如果他是组织的人,如果有意安排你或者是针对梦家,那他一定不会和你翻脸,或者说,以你的脾气,他们翻脸的可能性很小,吃软不吃硬。”
梦琳点了点头,姑且算是同意了陈阳的想法。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其实和第一个是有关联的,我之所以笃定他们是针对梦家,是因为秦鹤。”
“鹤先生?”
梦琳眉头微蹙道。
“你可能不知道,我之所以这么怀疑那个徐泾渭是有理由的,因为我之前委托我的女人调查过莹莹的过去,当然你也别误会,我并不是怀疑她什么,只是为了调查秦鹤而已。”
“结果呢?”
“结果当然和你身上发生的一样,这个男人伪装成一个顶级的富二代,脾气好,长得好,没有任何瑕疵,只是为了博得莹莹的倾心,可是他错了,莹莹可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最后未果,莹莹回到了国内,秦鹤也因为任务失败最终导致一切的消失。”
梦琳没想到秦鹤居然就是勾引梦莹的那个托儿。
“所以,那些话也是他告诉你的?”
陈阳当然知道那些话指的是他所说的暗号。
“一半,他只说了一半。”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梦琳问道。
“其实那些根本就不是撒旦组织的原创信条,在很早之前欧洲曾经遭遇过一次黑死病疫情的袭击,刚刚那些话,曾是属于一个崇拜黑死病的教会所有,有人叫他红死病,他们崇拜的信条就是撒旦,也被叫做红衣人,所以我怀疑撒旦会的前身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叫红死病的教会。”
“红死病?可你除了这些能够查到的信条,还有什么可以证明组织就是红死病?而且那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陈阳摇了摇头,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你说的没错,《红死病》是爱伦坡的一本小说,但实际上红死病在历史上却是真实存在过的,算是一个由贵族创立的邪教组织,他们最好的仲裁者叫做红衣人,而且我之所以怀疑还另有他因,你的那张硅胶片是组织里给你的吧?”
梦琳点了点头。
“《红死病》小说还有一个名字,叫《红死病的假面具》,一开始我以为只是预言或者是抽象含义,但那块硅胶皮之后我越发怀疑撒旦会组织机油可能是某个世界著名组织的伪装,至于是什么我还不清楚。”
梦琳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感觉自己脊背寒凉,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刚从地狱脱逃,根本就回不来。
“所以,你……知道什么?”
“我已经把知道都告诉给你了,至于之后的事儿我也没有太过纠结,红死病早就消亡,也有可能撒旦会就是红色病的假面具,一切都有可能。”
她坐在沙发上,倒了杯酒,开始按照陈阳说的分析回忆过去,想起那些曾经的画面浑身都感觉到了寒意,好像真的就和他说的一样。
“那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梦家?”
“不清楚,或许只有你爸知道。”
梦琳彻底失去了念头,她不敢告诉自己父亲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是陈阳说的非常有道理,自己也根本无法反驳。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接下来,你可以出去了。”
“嗯?”
梦琳眉头微蹙,疑惑不解。
“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分房间睡吗?现在我也不必去关心别的事,那几个人也被我的抓了,我就不用再演戏了,姑姑,你听明白了吗?”
梦琳马上皱着眉头,还以为他要赶走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你也得早问啊?”
说完,说完,陈阳转身离去,看到这个男人,梦琳心中突然有些不服气,她从一开始就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自己堂堂梦家大小姐,怎么能被这个男人玩弄。
“陈阳!”
“嗯?怎么?你还有事儿?”
梦琳直接撩开自己的上衣,表现出自己性感妩媚的一面。
“我没有一样东西赢过你,不过我赌你不敢对我怎么样?哼!”
看到她如此嚣张,陈阳摇了摇头。
“你就真的以为我不敢吗?”
她突然后悔了,后退半步,陈阳却一个箭步上前揽住了她的腰肢,她吓得脸色绯红。
“我输了我输了还不行吗?这次算你赢了,不过我一定会赢回来的。”
谁知话没说完,陈阳便堵住了她的嘴,用的是他的唇,渐渐的二人相互靠近,舌头交融,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梦琳马上挣脱了陈阳。
“不可以!”
“姑姑,你已经无路可走了,以后你回去也面对不了莹莹,你甚至无法回到那个家,你……”
这次轮到他说一半,梦琳将其扑倒在床上。
良久,梦琳躺在陈阳怀里,这个年轻人她又爱又恨,但和他在一起,自己却有无比强大的安全感,就好像自己每一步都会被安排好,而这个男人就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