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教皇阁下呢?”
陈阳问道。
“教皇阁下正在沐浴,还需稍等片刻,对待贵客在教堂需要进行一定的仪式,为远道而来的客人趋吉避祸。”
听了这话,他也只能点了点头,可是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还是没有人出现,连红衣主教都感觉到了奇怪。
“教皇阁下是才刚刚沐浴吗?”
陈阳又问道。
“不不不,教堂的规律很多,加之教皇独自修行多日,大概需要一点时间,请陈先生稍等。”
又等了一会儿,一个小倌匆匆忙忙得从教堂里跑出来,对刚刚邀请陈阳的主教低语几句,主教顿时脸色大变。
“什么时候发现的事?!”
“就在刚刚。”
陈阳发觉是出了事,那是询问原由,谁知主教告知,教皇刚刚死在了浴缸里。
“什么!?”
主教看着众人。
“诸位,教皇之事事关重大,如果各位方便的话,请暂时就在圣城等待接受调查,在圣城任何一个人都有暗害教皇的可能,所以我们必须马上封锁整个梵蒂冈。”
陈阳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荡漾,实在太过诡异,自己前脚刚进梵蒂冈,后脚教皇就死了,死在浴缸里,如果不是典型的自杀行为,那就和他们脱不开关系。
被安置于圣城的住所,陈阳还没发作就接到了吴建刚的电话,说是在华夏境内发生了大规模的冲突,还都是外国人,这些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带有教会的纹身。
“暖暖,这些人现在在哪儿?”
“他们似乎有目的得在进入东江,是否启动九奎探查。”
“不行,你保护好莹莹他们,加派人手,沈北望也要叫回来,我想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陈阳轻叹还好知道的早,不然自己没法回去谁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怎么了?”
许褚发现陈阳的脸色不太好看,当即问道。
“红死病又回东江了,只不过这次会对我的家人动手。”
“红死病?”
许褚大概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合,但该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他能做的只有从这里先离开。
一小时后,ydl的警察出现在梵蒂冈,在得知陈阳来这里捐款,教皇就被发现死在浴缸里,果不其然第一个开始盘问陈阳等人。
但吴建刚很聪明,直接让罗斯尔德家族的人请了最好的律师过来负责这件事的调查。
“你好,我是陈阳先生的代理律师,你没有资格对我的老板进行盘问,你没有任何证据直接表明,教皇的死和我的委托人有关。”
果然还是律师靠谱,两句话就让陈阳摆脱了麻烦,不过与此同时他也被ydl的警察给盯上了。
随后等警察检查教皇尸体的间隙,律师告知陈阳必须尽早离开这里,不然会越来越麻烦。
“那你有什么对策?”
“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该怎么做他还是得问律师。”
胖律师点了点头。
“我会想办法将你们排除出嫌疑人范围,但是你们必须能够自证自己是清白的。”
金听着有点懵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没有杀人,却搞出这种麻烦,直到律师解释,一定是有人在搞他们,才会让他们陷入这种地步。
“教皇怎么死的?”
陈阳很直接得问道。
“溺死在浴缸,但没有任何人为痕迹,调查还在进一步深入。”
陈阳知道自己出现在这儿很有可能是有人刻意为之,目的大概是为了纠缠住自己不去y国也不去华夏,如此一来他们有大把的时间为所欲为。
“老大,我知道有个秘密通道,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可以从那里离开。”
金在一旁附和。
“不可以,如果现在离开,无异于引火烧身,除非有更加有利的证据,不然他们不会放你走的,因为华夏和ydl不存在罪犯引渡,反之,要是发生意外,他们也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陈阳觉得莫兰说的对,他拿起电话给公爵打了一个电话,但并没有人接听,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过了许久,他把电话打过来。
“陈先生有什么进展吗?”
“你去哪儿了?”
陈阳颇为不悦得质问道。
“皇室出了意外,红死病突然开始有了大动作,首相已经首尾难顾。”
听了这番话,很正常也很对,唯独这件事总让陈阳觉得这件事似乎有点不对劲,但至于哪儿不对劲他也说不好。
“教皇死了,我也遇到了麻烦。”
“什么!?”
威廉姆斯公爵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但确实已经发生了。
“那你能找到那份密码吗!”
“不知道,如果我没记错,您所说当年的教皇已经在几年前去世了。”
老公爵沉默了许久,好似内心有些崩溃。
“你现在能做什么?”
“什么也做不了,如果他还活着我就有办法让他交代,不过人已经死了,我也很难再继续调查下去。”
“那……”
“陈先生我想和你谈谈。”
说话的是ydl警察的头子,他的话打掉了电话那头的威廉姆斯公爵。
“怎么了,如果没有发现证据的话,我想你应该和我的律师谈,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谁知刚踏出就被警察拦下。
“站住,我们的警务人员调查到教皇死亡时间在昨天半夜,而我调查到你们所居住的酒店是在昨天订下的,很显然你们并不是从华夏过来,而且其他国家,这场捐赠并非如你所言那么坦然真切,更像是蓄谋已久的……谋杀。”
周围的人纷纷皱眉,他们昨晚都跟着陈阳,他如果杀人其他人不会不清楚,再说了陈阳根本没有杀人的理由,简直就是荒谬之极。
陈阳面对警察的质疑旋即露出微笑。
“警官先生,像你这样的智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警察的,教皇死亡的时间是昨天半夜,我捐款的时间是在昨天中午,如你所愿,我到梵蒂冈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见一面教皇,难道我花这么多的钱只是为了杀死他吗?还有,你连我的杀人动机也没有找到,凭什么质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