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人是大名鼎鼎的金融黑客火狐,整个帝都的企业都在通缉他,他可太牛了!”
“啊?真的假的?”
“我想除了他应该没有人敢自称火狐了。”
白星宇看向陈阳,这个教授还真是超乎他的想象,居然连这么牛逼的人都能请到,不过想到他拿着枪顶着段麒麟脑袋的时候,还真是说不好。
没过多久,汽车失入了一处院子,这里更像是某个训练营,不过并不是训练他们体能。
“这里是哪儿?怎么看着像是玩真人枪战的。”
“到了,下车吧。”
陈阳看着众人。
“你们从今天开始,接下来的三天都会在这里度过,这里表面是个体能训练营,但实际上在内部拥有一系列的教学工具,火狐会把重要的知识传授给你们,三天后会有一场考试。”
“要是没有通过呢?”
一人忍不住问道。
“你不会想知道的,好好考虑自己投资失败以后的结果吧。”
说完,陈阳走进一个房间,火狐马上开始教学课程,带上众人来到楼上的训练室。
陈阳打开屏幕看着火狐开始教学,没想到他第一节课就开始让他们投资,简洁明了,也足够吸引他们的兴趣。
他索性关闭了屏幕给金打了个电话,回想起来他一走就已经过了几天了,杳无音信。
“喂。”
“你小子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该不会是执行任务去了吧?”
金顿了顿。
“正好需要你,来帮我个忙。”
“你需要什么?”
他倒是很少听到金主动请求帮助。
“我在苍北县,你马上过来,很着急。”
陈阳听着,也不说什么挂断电话后直接驱车回到了别墅,随后坐上私人飞机前往他所说的苍北县。
回想起上次下乡,已经是金鸡村下墓的时候了,没想到自己一夜奔赴这么偏远的地区,和金鸡村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喂,老金,我到了!”
陈阳拿出电话给金打了个过去。
“你身后。”
金突然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身后,陈阳挂断电话转身看着他,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
“这里不安全,跟我走!”
说着,他拉着陈阳走出了县城外的一个农舍,刚进门,一口鲜红从他嘴里喷涌而出。
“怎么了?”
陈阳搀扶着他上了床,给他递上一块毛巾。
“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金揭开衣服,腹部惊现一道伤痕,像是被利器割开,而且这伤口一点不浅,还溢出鲜血。
“遇到了点麻烦。”
陈阳从包里取出自己准备好的药物递给他。
“这是抗生素,你先吃点,万一感染就麻烦了,你到底怎么了?该不会失手了吧?要不然咱们先回去吧,不就是个目标,改日再来不就行了吗?”
“不行,他要是不死,我就死也没法瞑目。”
“到底怎么了?”
陈阳越发好奇,不过他能断定或许并不是任务。
金沉默片刻看向陈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陈旧的照片递了过去。
“这是谁?”
陈阳看着照片已经泛黄,分辨不出上面的人到底是谁。
“这是我一家人。”
“你?”
他从未听金提起过自己的过往,当年自己询问之后也只是说起他在劳工市场发的家,但很显然并不可靠。
随即他将自己的过往一一讲述给陈阳,听完之后他才明白这张照片的含义,原来金的故乡就在苍北县,原名他早就不记得了,自己刚刚出生,因为家里收留了一个老头,次日便带着幼年的他,销声匿迹,直到十六岁那年,他派金屠杀的第一个家族就是自己家,得知真相的金几乎崩溃,想要回去复仇,但老者早已不见了踪迹,而他之所以去的匆忙,是因为看到了爱丽丝手上和他有一样的老茧。
金说,他的师父曾经和他说过,只有他们这一派的杀手才会同时练出手腕和指尖的老茧,而他得知女孩出现之后,便知道一定是他,所以赶忙奔赴苍北县去找老头报仇。
“所以你被他伤了?”
陈阳问道。
“不,要不是这老小子使阴招,我怎么会受伤,他养了一大批童子军,各个身手了得,杀人如麻,我一个不注意便被刺了一刀,那个老小子现在估计也不好过。”
“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陈阳疑惑问道,按理说能培养出像金这样的高手,必定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
“不知道,我至今也没听说过他的名号,不过他确实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老头,老子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看到出来,金对老头的恨意绝对是入骨的,要不然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早就该离开了。
“你觉得凭我们两个能不能斗得过他们?”
“所以我想让你帮忙引开那群童子军,我和那个老头同归于尽。”
陈阳摇了摇头,在床边坐了下来。
“既然我来了,那就没有必要冒险了,他现在受了伤一时间也没法跑,不过几个童子军,咱们不是轻而易举吗?”
金摇摇头。
“你错了,老头子可不止这一支童子军,他消失了这么多年,如果真的培养出一支顶尖的杀手组织,绝对各个都是顶尖高手,如果我们不能一次将他摁死,那后果不堪设想。”
陈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苍北县就在云城境内,而陈桥东也在这附近,如果有他帮忙,那对付一个杀手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有法子。”
陈阳拿出手机,给陈桥东打了个电话,不多时,他便接了过来。
“小阳啊,你小子怎么知道给我打电话了?”
“陈爷爷,我这不是想您了嘛,哈哈哈。”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腔滑调了,说吧,这次找我做什么?”
陈桥东问道。
“呵呵,爷爷您和苍北县近吗?我在这里遇到了点麻烦。”
“苍北?老胡,苍北是在咱们后面吗?”
“是啊,怎么了?”
听到这,陈阳面露兴奋之色,随即将就自己遇到麻烦的事儿告诉了他,不过并未提及金的恩怨,只是说有个老杀手伤了自己的兄弟。
“他现在人在哪儿?我马上过来,怎么样?他伤着你没有?”
陈桥东瞬间霸气外漏,关切问道。
“没有,你到县城门口,我过去接你,县城里有不少那老头养的童子军,我怕你们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