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当然跟你过去,”林格顿拍了下自己肥胖的脑袋壳,追上去找他,“你说我们真能封印石像碑?那样我们不就成了今晚的主角了。”
“能,你要信我哦!不还你要负责带路。”俩人走在一起相互协助,前往墓地。
天黑得正好,光亮亮的月亮没有一丁点下垂的痕迹,其他考生在森林中的处境与爱德、林格顿大不相同,考生们大多数是因为害怕而躲起来的,组成一团待在较为安全的地方完备,只要熬到天亮黎明出现之时。从而很少会有人主动前去封印石像碑,但他们的自保能力还可以。他带着一个战斗力如同废铁的胖子林格顿,一路彼荆砍棘,击退十几具徐徐而过的丧尸,终于来到群山中墓园入口前的小道。
在里面那些先人的石冢之间,混淆着一块残缺的、散发黑色烟雾的石碑。他们越过墓园的铁栅栏,越过守墓人的木屋子,越能燃烧着的篝火,行至离它十丈(一丈三米远的地方),突然被停下了步伐,因为有一个奇怪的人形妖怪把脚睬在黑石碑上。那人长白头发,戴着白皮面具,腰仰长剑,用手指间的紫色戒子收集来自四处死去之人的灵魂。
他的身体很瘦削,听着语气应是个青年小哥,“我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东西召唤出来那么多的怨灵,原来是黑土之心。”
“操蛋,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个玩意人?”林格见面前人行踪莫测,便问了。
“黑土之心,那块石碑?”爱德问。
“两个小鬼,走开!”他拔出剑,剑气划花的地面,扬起了一层层的沙土,眼前就再也见不到踪影。
突如其来的变故,消停了爱德一晚上的瞎折腾,石像没落到他手里,而是在别人的手上,并且还是一个反面的神秘人物。尔后,他把遇见的人和事告诉了老师。这一场考试被迫在三更半夜中止下来,学生们回大堂里各自的床位上休息。卢古奇把消息带给了红衣大主教,主教大人也立马收拾了所布置的猎魔人,并在大教堂里召开了会议。清晨在会议室里,主教大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木质桌案,惊醒在场的所有人,像是在警示其他人:有魔鬼在来挑战教会与天神了。
大主教说:“昨晚在墓园里,学生正在进行考核的时间点上,作为考场内容的石像碑,被一个长白头发、脸戴白皮面具、腰仰长剑、手指间还有一枚紫色戒子的青年人妖带走。其间还越过了所有猎魔人的观测,他一定是个神秘的反派人物,否则就不会那么做的。不管那人妖是谁,实为如何如何要强,也要彻彻底底的把石像碑追讨归来。教会是一切恶魔的克星,绝不惧怕那些暗黑地域中的恶魔力量。”
能去开会的都是大教堂里等级较高的修道士,而他们都去了开会,今天也就没人再出题。因此学生都闲下来,待在图书馆看书和吃饭。到了休息的时候,厨房的管事来为畋书馆里的学生送上饭菜。爱德已有多年没吃过米饭,他长年与面包、寒冷为伴,生活在孤独之中,如今有热哄哄的饭膳带来的温暖,迫不及待便吃起来。于是他的这一举动再次成为全班人的笑柄,“瞧那小子,哈哈!他就是个流浪儿”带些嘲笑语气。他都将它们像寒风一样,闭着眼睛忍着,等它过去就好。
没有“冷风”会比那一年的冬天更冷。那一年他生病了,脑子在炙热燃烧,一碗苦药下肚后,心中壮言要在车马道旁续继干活。然后,他似乎看见了母亲,也在眼前浮现了父亲,看来只能提前提着鞋匠箱子走回家。后来在茉莉阿姨面包店门前外的马路中倒下,阿姨立马抱他进屋子里,放到床上悉照料着。听闻爱德病到的消息,鞋店老板也是立马赶来,可惜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几天前,他去了一趟战乱繁多的卡洛斯瓦大陆,找到了爱德与他父亲所在的村子里的屋子。他发现村里的人都不见了,经过向周围地方的人打听,才知道:“原来在某一天的早晨,有一艘黑色大船舰,抓走了那一带沿海的渔民。爱德,你的父亲可能死了。”
他听来鞋店老板的话后,当即晕了过去。见老板吓坏了他,茉莉阿姨内心十分不满的把老板赶出家门,“你这个乌鸦咀,瞧你把他吓着,滚出去”,阿姨拿着扫帚打走了老板后,回到小爱德身旁,盼望天神可以让他渡过难关。他的眼睛紧闭着,脑袋瓜儿烫得红红的,病生来了也只能说“一切看造化,看他的意念够不够强。药已经下去了,醒来后要痊愈也不容易”。要他醒来真的很难,差一点就下地狱了,但在他醒过来后,病情不像医生所说得很难痊愈。从煎熬的睡梦中醒来后,他的病就全好了,提着箱子冒着寒风外出去干活,似乎还获得了一种神密力量的守护,在寒风暴雪中行走常。专家们都认为是他的神经感觉不到冰凉的刺激,可事实是怎么样的生活中没有人清楚;甚至在他昏睡的时候见过谁,更了解不到。只有他自己可以说出它——地狱之神。
“来!成为我的子民,沉醒远古的血脉。”那是梦中的一双红眼睛对他所说的话,同时那双眼睛似乎也向他灌输邪恶的力量。全身都开始炙热开来,皮肤像是在爆裂,血像要从肌肤中喷涌而出。
“我获得的力量是用来消灭魔鬼的。”他顽强的说道。
“宁死不屈!看来还要忍耐一点,不能让你反骨了。”
“不死不屈!”见到还在心存正义的他,它也奈何不了他的,这时枉加入惊人的力量,只会成为日后的阻碍。于是,红眼睛撤回了地狱。他也就清醒过来,不再受病魔的侵扰。从而在人们面前,心若寒铁般的行走在皑皑风雪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