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活一向枯燥乏味,社会小团体找不到做题的真谛,就只能自己找乐子玩。
“肆爷,晚上有个局去不去?”唐帛铭伸长脖子问。
秦肆挑了挑眉:“去。”
谢向宇也扭过头问:“肆爷,秦淮不打算卖了?”
“嗯。”
“那万一秦叔知道你开酒吧的事怎么办?”
“他?最多也就像小时候那样把我送到国外。”秦肆摊摊手表示无所谓。
谢向宇皱了皱眉:“你如果走了,不就便宜了秦耿一那小子了吗?”
秦耿一。
秦肆轻轻念着这三个字,眉间微微皱起:“老头想就随他。”
他不在乎秦家。
即使他挂着秦家的姓又如何。
他的母亲在他出生的时候难产去世,当时的秦氏正在上升阶段,秦肆既缺母爱,又缺父爱。
久而久之,性子野,脾气暴躁,刚上初中到地下拳场打黑拳,出手狠厉,像个小狼崽子。
直到满脸是血的把拳场NO.1打趴下的时候,秦肆一种嗜血的疯狂印在脑海中。
没人知道台上那个浑身是伤的秦氏太子爷,财团秦家的唯一继承人。
后来秦于川知道了这件事,怒不可遏,整整关了秦肆一个月的禁闭,然后送出国。
直到两年前回来参加秦于川的婚礼,秦于川再娶了一个女人,能看得出来秦于川很爱她,丝毫不在意那女人有一个儿子。
比秦肆小一岁,改名为秦耿一。
秦肆和谢向宇是在地下拳场认识的,只不过秦肆打拳的,谢向宇看拳的,谢家妥妥的纨绔子弟,他见秦肆第一眼就觉得很熟悉。
和秦叔叔...像,轮廓清冷矜贵。
唐帛铭是到三中打篮球的时候不打不相识,当时“球场恶霸”唐帛铭被秦肆打的懵逼,勾肩搭背的喊着爷,求秦肆教他投篮技巧。
还有一个张盛卿,张家二少,秦淮是秦肆从他手里收的,本来快倒闭,被秦肆稍微运作起死回生。
张盛卿当时惊呆了,后来入了秦淮的股,赚到盆满钵溢。
秦肆随便买了几只股票,该抛抛该买买,只赚不赔。
只不过这些,秦于川都不知道,秦肆也不会让他知道。
本来从国外回来安安静静的秦肆已经让秦于川改观了,没想到高一那件事情彻底把弦绷断了。
一中是盛江市升学率最高的高中,秦肆回国就被安排了进去,没想到刚过一个星期,他就犯事了,把十几个混混打进医院。
秦于川觉得男孩子有点血性也是好事,偏偏秦肆倔脾气,不肯道个歉摔门走了。
那些人虽然是混混但是也是一中的学生,个个打成重伤,学生家长要讨回公道,闹得沸沸扬扬。
也就是这个时候秦肆的名字在盛江彻底传开,待在一中一个星期秦肆就走了,去了三中。
秦于川没有办法只能用钱压下去,心中郁结。
他也知道自己亏待秦肆,很少关心他,摇摇头责骂的话也说不出口。
秦于川担心的是秦肆游戏人间,不好好读书,将来偌大一个秦氏如何是好。
没有人知道秦肆为什么下手那么狠,虽然说他是拳场NO.1,但是以一敌十确实不易,况且还把那些人打成那个熊样。
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唐帛铭谢向宇张盛卿他们几个也不知道,估计这件事只有秦肆和当事人知道。
后来想想,如果没有人深究,这件事会不会匿于深海,永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