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要吃薯片吗?”夏雪菲掏出一包薯片。
“嗯,谢谢。”
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天。
窗外夏末秋凉,校园里的梧桐树叶缓缓落下,平添一丝寂寥。
下午的时候秦肆来了,仔细看了看孟甜的小脸。
“已经好了。”孟甜有些羞赧,连忙扭过头。
“唉,我的伤口好痛,没办法打篮球了。”秦肆另一只手点了点受伤的麒麟臂,低着头眼睛偷偷看着孟甜的表情。
“怎么?是该换药了吗?”孟甜拧了拧眉头,小手已经开始解开包扎的结。
秦肆把桌子里的药和纱布放在桌子上,点点头,眉梢微挑,溢出来喜悦。
孟甜看了伤口处,眉头紧蹙,没想到他伤的那么重,可以看出来男孩的恢复力很强,伤口已经微微结痂,但是伤疤很长,中间被那块玻璃扎的很深。
得多疼啊。
孟甜鼻头一酸,也不吭声,就轻轻的把药膏抹在伤口处,淡青色的药膏敷在疤痕处,奇怪又恐怖,她轻声说“疼不疼?”
孟甜包扎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他。
“不疼。”以前在拳场胳膊被活生生掰断,他连句哼哼都没有。
“啪嗒。”孟甜的小泪珠掉到他胳膊上的白色蝴蝶结上。
本来喜上眉梢的秦肆面目一凛,用带着白色蝴蝶结的手抬起小丫头的下巴。
孟甜眼圈红红的,泪半掉不掉的挂在睫毛楚楚可怜的,眼里闪过一抹扭捏,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闪躲。
这是第一次见她哭,连被绑架秦肆都没见孟甜落一个泪珠儿,现在竟然因为他的伤……
操,心都想给她。
秦肆粗鲁的擦过孟甜的泪痕:“老子不疼,把泪收回去。”
孟甜看秦肆凶哒哒的表情,本就心里郁结,一个没忍住泪又蹦出来。
关心你你还凶我。
她推开秦肆的手,把头扭过去,自己擦着眼泪,嘴硬:“我才没哭,刚刚有沙子进眼里了。”
秦肆那只手还没来得及放下,顺手就在小丫头脑袋瓜上拍了拍:“小哭包。”说完就开始摆弄胳膊上的蝴蝶结。
他的麒麟臂有一些没被纱布盖住,露在外面,和白色蝴蝶结放在一起,总觉得怪异又丑丑的。
但是秦肆好喜欢,低低的笑着。
孟甜不理秦肆,静静的做题,不一会儿就陷入题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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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来一套狸猫换太子就以为解决了,真是可笑。”张盛卿和秦肆并排站在球篮旁,秦肆受伤没法打球,张盛卿就一边练习上篮一边和秦肆聊天。
秦肆抿了抿嘴笑,把蝴蝶结弹到一边然后再乖乖摆好。
张盛卿凑上前,看出来他的纱布被重新包扎:“爷,换药了啊。”说着他打完球的黑爪子伸出来准备摸一下俏生生的蝴蝶结。
秦肆轻轻向后一躲,面露凶光:“起开。”
张盛卿立马双手背后跳开,委屈巴巴的:“爷,为什么?”
“孟甜给系的。”谁都不能碰。
说完又控制不住的笑起来,清风霁月。
张盛卿竟然看呆了。
歪,妖妖灵嘛,校霸恃美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