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无缘无故的攻吴邪,吞下了麒麟竭,后来又出现了一系列事故。(我就不细写了)
吴邪在听她三叔说他们在墓道里发现的东西。
吴邪一边想一边靠到那祭祀台,没想到这貌似非常结实石台竟然会撑不住吴邪,吴邪还没压上全部的重量,这祭祀台就突然一沉,矮下去半截。
他们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触动了什么陷阱,赶紧蹲下身子。
只听到一连串的机关启动的声音,从他们脚下开始,一路发出,最后远处石台上传来声巨响,我们探头一看,只见石台后的那棵巨树身上,竟然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在裂口里,出现了一只用铁链固定的巨大青铜棺椁。
那些铁链已经和树身合在一起,而且还绕了好几圈在青铜棺材的上面。
吴三叔看的呆了,啊哦一声,说:“原来真正的棺椁在这里。“
大奎高兴的大叫:“好家伙,这么大的棺材肯定值老钱吧?这下子总算没白来!”
吴三叔拍了一下他的头,说:“值钱值钱,你别他娘的老惦记着钱,这东西就算值钱你也搬不走,和你说了多少便了,这叫棺椁,不是棺材别他娘的老是丢我的脸!“
吴邪有点不对劲,对吴三叔说:“奇怪,别人的棺材都是钉上了就没预备再打开,你看这架势,这个石台的机关好象本来就为了让别人找到
这只棺椁的,难道这墓主原本就打算有朝一日让别人开自己的棺?而且你看,这几根铁链子,绑的这么结实,不像是用来固定的,反而好象是不让里面的东西出来才绑上去的。”
他们感觉有些害怕,但又想道这墓里最值钱的就是这棺椁了。他们又认真的商量,最后决定打开棺椁。
那只巨大的青铜棺椁最起码有25米长,棺上刻满了铭文。
吴三省拿出撬杆,敲了敲,里面发出沉闷的回音,轻声问吴邪:“你能不能看懂上面写的什么?”
吴邪摇摇头,说:“具体的我看不懂,不过可以肯定这具棺椁的主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鲁殇王,这上面的文字,应该就是他的生平,他似乎不到50岁就死了,无子无女,而他死的时候的情景,和我以前了解到的一样,是在鲁公面前突然坐化。其他的应该都是一些他的生平”
“那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大奎问。
吴邪看了一下,在棺材的中间,写着一个“启”,说:“这个应该是标明下棺的日期。不过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日子。”
吴邪在研究铭文的时候,三叔在研究怎么开这棺椁里。
最后决定翘开,棺椁打开了一层,里面还有一层,这一层全是新疆玛纳斯玉。
新疆玛纳斯玉上面画的是几幅叙事性的画,棺材板上的那幅可能是棺材刚刚入殓时候的情景。
吴三省小心翼翼的把玉嵌套棺叠好,放到背包里。
有了这个东西鼓舞,大奎一下子就来劲了,二话不说,继续开那里面的彩绘漆木棺
吴三省一把他拉住,骂道:”你**看见鬼就晕,看到钱就不要命,这下面只有一层了,别毛手毛脚的,悠着点.”说着蹲下去,耳朵贴在棺材板上做了一个让我们不要说话的手势。
吴三省听了很久,转过身来,脸色惨白的说:“他娘的里面好象有呼吸声。”
大家全部都一楞,要是听见里面有鬼叫,兴许还能接受,但是现在里面有东西在喘气这也太离奇了。
大奎吓的结巴了,说:“该不是个活死人吧!”
三叔说:“放…屁!别**在这里给我胡扯,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难道那把棺材板给他回去?”说着摸出黑驴蹄子夹到掖窝里。
对吴邪做了个手势,吴邪端起枪,大奎轮起手里的撬杆,守在那棺材边上,准备不管什么东西跳出来,先来一木仓。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有一个声音喊到:“住手。”
回头一看,原来是那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摸着个头,一边对我们摆手:“不行不行,这样开会出事情的。你们就这点阅历还想来倒他的斗。真***是茅坑里打电筒,找屎(死)。”
吴三省哼了一声,“那你说这么开?”
胖子用甩手让三叔走开,自己把手伸进那漆棺和青铜棺椁的缝隙里,闭上眼睛摸索了很久突然他手一发力,我们听到啪一声,棺材从中间整齐的裂了开来。
那一刹那,我们都似乎听到了
声极端凄惨的叫声,从棺材里传了出来,我吓的手一软,枪差点脱手。
胖子马上跳了回来,双手展开,说到“退后!”
吴邪端起枪,对准棺材,迅速退后了好几步,那漆棺像一朵莲花一样从棺椁中升起,然后左右裂开的棺盖翻了下来,这种巧夺天工的设计真是叹为观上,不禁看呆了。
还看到一个浑身黑色盔甲的人,从棺材里坐了起来,我肩膀一抬,几乎就要开枪了,那胖子一把抓住吴邪的手,说“别动,他身上穿的是宝贝,别弄坏了!”
那是一具罕见的湿尸,全身的皮肤已经白到有透明的感觉,两只眼睛闭着,看样子似乎死的时候非常的痛苦,五官几乎都扭曲了,我非常的奇怪,他既然有办法可以让那具少女的尸体千年不腐,为什么反而不能保存好自己的尸体。
三叔走到旁边一看,说:“我***还以为又个粽子,你看,后面有根木头撑着他。难怪他能坐起来。”
走过去,果然,那是一个十分精巧的机关,只要棺材一开,里面的尸体就会被一根木棍撑着坐起来,要是普通的盜墓贼,恐怕会吓
死。
这下子他们都松了口气,心说这鲁殇王真是处心积虑,可惜他也应该想到,怕鬼的不倒斗,倒斗的不怕鬼,敢在这晚上开别人棺材的,都是些亡命之徒,这样吓唬人的伎俩,也未免太小看他们了。
他们都围过去,我已经看到他身上穿的那件盔甲,其实就是最后一只棺材,学名叫金缕玉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上面的玉片都变成黑色的了,我走近一看,不又一呆,只见那尸体的胸口竟然还在不停的起伏,好象还有呼吸一样。那呼吸声现在听来非常的明显,我几乎能看到有湿气从他鼻子里喷出来。
大奎惊讶的张大了嘴,:“这。。。。
这。。。这东西她妈好象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