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府
冯远看着慕府送来的几个俏人儿,不住赞叹有钱人家的好。
一旁的慕家家仆见冯远如此满意,借这时问了句“冯少,这学生,可备好?”
冯远略顿一下,缓缓开口:“本公子做事你们还不放心?那......便未好!”
家仆一听,与预料中倒一样,连跪下磕头,求饶:“是小的多此一举,冯少您千万息怒!冯少是谁,那可是整个陵城数一数二的人物,岂会连一桩小事都办不好?真是奴才该死!”说着,竟扇起自个儿来。
冯远看了一刻,才开口:“你明白便好。看在冯慕两家姻亲的份上,本公子大人有大量,饶了你吧!”
家仆闻言连磕头谢恩,一阵告罪告辞后,踉踉跄跄的出了冯府。
慕府
家仆在钱瑛面前一五一十禀告了事情的的经过。
“碰-----”瓷器碎裂。
郭嬷嬷上前给钱瑛顺气,才慢慢平静下来。
“哼!要不是冯家有用,我慕家何苦对那贱小子卑躬屈膝!待到日后,成儿回到”
“老夫人!”
“是我糊涂了。罢了,你退下吧。”钱瑛缓过神来,吩咐家仆退下。
家仆告退后
“郭嬷嬷,你说冯家......”钱瑛终究咽不下那口气。
郭嬷嬷上前,替钱瑛按摩太阳穴,轻轻地道:“老夫人,小不忍则乱大谋。等到日后,一个小小的冯家,还不是您说了算?您啊,就等着享福吧!”
钱瑛闭上眼,说:“你这话倒令人舒坦,啊.......”
与此同时
冯府
冯远刚刚给几个美人安顿好了住处,便听得管家求见,大袖一挥,上座。
“少爷,您看这给慕家的学生,该如何?”一中年男子恭敬的问。
冯远倒不急着答话,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才开口:“何叔心中不已经有了定论?何必多此一举?”
何叔腰更弯了:“老奴知罪,少爷定是要顾忌小姐的。”
冯远坐端正了,说:“是了,毕竟慕家将来上了京,我们也得沾光。那批学生,你仔细着。”说罢,便望向小桌上,刚慕家送来的酒。
青瓷试图用淡雅包裹浓郁的酒香,可烈酒如烈马,总不断冲出围堵,若隐若现的香挑逗着冯远的心。
管家见了,先是暗了眼眸,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劝道:“少爷,您还是节制点吧。老爷若知道......”
冯远怒着起身,盯着管家,斥道:“本公子喝点酒你还管,这是你的事吗,啊?我爹就算知道了,哼,就他那样,我”
“少爷,慎言!”管家急了。
“滚!”冯远拿起一瓶酒就往嘴中倒,酒顺着男人的喉结流下,加上脸颊那有些醉人的红晕,缱绻了时光。
何叔最终无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