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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凤凰贺喜入东宫(战城池篇)

7

我没有去送他,皇奶奶知道后还以为我不舒服,还特地跑过来看了我,见我活奔乱跳的就放心了。

“长乐今日为什么没去送瑜儿啊?”

“没起!”

皇奶奶也不骂我,她知道我素来和顾瑾瑜不和,她也没怎么抱我会怀上重孙的希望了,觉着我开心就好了。

“没起就没起,以后你要是无聊就出宫去玩,皇奶奶准的!”

“皇奶奶,你对我最好了!”

“皇奶奶不对你好,对谁好?寒芸和从榕都不在了,你就是我最爱的小公主。”

皇奶奶准了我可以出宫去玩,侍卫们便也不敢拦我了,我还是一如既往去了酒肆,不去找杜迦,我也无地可去了。

我不想回去,依旧让杜迦收留了我,晚上闭了店,我和杜迦还有楚元一起喝酒。

他们好像特别想知道宫里的事情。

“长乐,你给我们讲讲宫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我其实也没什么可讲的,我每日都待在丽正殿很少出去,偶尔去左春坊看看容儿和夏儿,一般都是在丽正殿的梧桐树下逗狐狸,舒娘给我讲讲故事。平时无聊的都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宫里没什么好玩的,就是在宫里走走转转。”

“宫里那么漂亮,你一定很高兴吧!”

杜迦好像特别向往宫里的生活一般,我倒是不喜欢。

“东宫里有人服侍,东西也都美轮美奂,但是我就是不喜欢;就算东西再好,也比不上我的西凉!”

我是想家了,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可能数多数不清了。

“东宫是一块冰块雕刻的宫殿,冷的想逃离。”

杜迦发现我的情绪不太对,也没有接着下面的话题了:“算了算了,别说了!喝酒。”

她给我倒了一杯酒,我不算喝的大醉,也算有些晕头转向,杜迦带我去休息,隐隐约约我还是听到了楚元吹的筚篥声,还是等我睡着了也没有停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鹤荃了,我到处找她,杜迦说鹤荃已经回东宫了。她怎么可以撇下我就自己回东宫了,但是我不想回东宫,接着在酒肆里住了几日。

“太子妃,我听说南淮和北楚正在打仗?”

“嗯。”我觉得楚元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前几日还在到处征兵呢。

“太子亲征?”

“嗯。”

我不知道楚元干什么要问这个,他知道我不喜欢提起顾瑾瑜的。

话后他就没有说什么了。

我打算今日晚上就回东宫,我同杜迦说了,不过还是答应在酒肆吃了晚饭,在喝一次屠苏。

杜迦和楚元一直在劝酒,我还是答应了,我想是果酒也不会喝的太过了。

但是喝到后面头就异常的晕,特别的晕——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我在那里,面前昏暗一片,地上还铺着稻草,这让我一下就想到了“地牢”!

我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了?

我不是只是喝醉了吗?怎么到狱里了?

我看到对面是一个像战俘的人,我的天那我怎么到这来了。

我看到狱头,他穿的不是北楚的服饰,难道我现在不在北楚?

“来人呐!”

那个狱头看到我一脸不耐烦的说:“干什么?”

“我没有犯法吧!我怎么会在这?我可是太子妃,你们抓错人了吧!”

“太子妃?放屁,我们太子根本没有太子妃,殿下只有良娣和良媛,没有什么太子妃。”

我一脸懵,我和顾瑾瑜可是拜过堂的,我是明证言顺的北楚太子妃。

那个狱头不耐烦的走了,对面的一个战问我:“你是北楚的太子妃,还是南淮的太子妃?”

“我当然是北楚的!”

那个战俘告诉我这不是北楚的地牢,是南淮的。

“太子妃,他们撸你来怕是要用你威胁太子让出冇城。”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说撸我来有何用?他们应该撸林良媛来啊!他们那我威胁怕是多此一举了,他刚好可以乘机干掉我,他的林良媛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太子妃了。

“疯了吧!”

我听到狱头在那喊,好像是南淮的太子和公主来了。

当他们走近的时候,我腿软的坐在了地上,怎么会是楚元和杜迦,他们是南淮的太子和公主?

“楚元,杜迦?”

我相信了眼前的景象,真的是他们,我顿时心里崩溃了,是他们害的我,是他们把我撸来的。

“长乐,对不起,我们也是为了国家的利益,你不要担心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便被两个人给拖走了,我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们是我在北楚最好的朋友啊!

他们——背叛了我!

他们将我绑在行刑的架子上,我早就听说南淮的刑罚最是吓人,一般一个硬汉也撑不过三日。

虽然我知道他们不过是想让我的身上有些伤罢了,但是我心里还是很怕,毕竟是鞭子打在自己身上,还是痛的。

就在他们扬起手的时候,楚元突然来了:“停下。”

我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楚元终是顾忌我们之间的情谊的,他说他改变了他的计划,他说完便将我带走了。

他将我甩在了一个军帐里,将铁链子拴住了我的脚踝,只要我超出链子的范围,脚踝就会被铁链磨得生疼。

杜迦会给我送来食物,我得知了她原名叫做秦楚歌,是楚元的亲生姐姐,是南淮的嫡公主,去北楚也是做一个细作,她说她没想过自己在做细作的同时可以赚到一个威胁顾瑾瑜的筹码!

“杜迦,不对,楚歌你放了我吧!你也知道顾瑾瑜他从来不爱我,甚至恨我,我是挡在他和林良媛中间的那个人,他恨不得我死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已经将你在南淮军营的事情透露给了北楚的奸细,我们就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你吧!”

杜迦同我讲完便离开了,我扯着她的衣角求她不要这样做,但是她甩开了我的手,还笑侃道:“你可是太子妃啊!”

她甩手离开了,我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顾瑾瑜真的来了,就是自投罗网了,如果他被抓了,北楚就会军心混乱,这场仗就赢不了了。

楚元安排了一个人照顾我,还安排了六个士兵看着我,我很疑惑的是我现在明明算的上是一个战俘,但是那个照顾我的宫娥却对我非常的恭敬,我吃的东西也还算不错,宫娥对我的话几乎言听计从,唯独打开铁链是不行的。

我被楚元关在这已经三日了,顾瑾瑜压根没用来一次,他根本就不会来,我早就料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告诉过楚元的,我并不受宠,他怎么会绑我来。这不就是徒劳无功嘛!

我看见伺候我的那位宫娥带着秦楚元进来了,我不想见他是他把我绑过来的。

我把头瞥到一边,我听见楚元让宫娥出去了,他想和我单独聊聊。

“长乐,吃点东西吧!”

看来他是来劝我吃饭的怕我饿死了,自己就白绑了一遍了吧!

“不饿!”

“长乐,我会把你安然无恙的送回去的,如果你不想回北楚,我就送你回西凉,只要你现在配合我,我觉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没有理他,撇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了。

“长乐,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只要我拿到了冇城,有了军功就坐稳了太子,以后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我才不会和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做朋友。”

“算了算了,你现在讨厌我,也正常,以后你知道我的苦衷就好了!”

苦衷?你们都是有苦衷,你们的苦衷就人命如草芥?中原的人都这样,都是踩着别人的鲜血走上了你们的储君之位。

我也知道北楚的前储君怎么被爆出私开金矿养死侍的事情,就是顾瑾瑜在背后搞的鬼,他知道他三哥被废,他就是命定的储君了。

我一直搞不懂,其实前太子是他的亲生哥哥,都是同母同父的孩子,他怎么这么狠心的。

现在秦楚元也是为了他的储君之位,像他这种两面三刀,背信弃义的人我再也不会原谅的。

“说完了,就出去!”

我推开了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我现在不想看见他。

他也没说什么,起身排了排自己身上的灰尘,就离开了。

晚上我没有睡着,我听见两个宫娥一直在议论:

“你说这太子殿下,干嘛绑个北楚太子妃回来啊!绑她回来还不能伤着,听说这个女人父王是西凉王,母妃是东尉长公主,她的阿公是东尉太上皇,说下来东尉皇帝是她舅舅。真是难伺候!”

“能怎么办呢!人家是北楚太子妃,她是抢取冇城最好的筹码!”

“哎!也是可怜她了,成为了争夺冇城的筹码。”

我听着她们的议论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也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现在经历的,我在西凉都从来没有有过的,我没有经历过背叛,没有经历过当做筹码。

阿爹阿娘也不会让我这样的,他们都是把我护在背后。

我含着泪,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被绑在了牢笼里,现在正在向北行动,我知道现在可能在向冇城移动。

当南淮大军到达冇城城门的时候,北楚的士兵已经在城墙上拉起了弓箭对准了南淮大军。

“顾瑾瑜,你来看看,牢笼里的人是谁?”

我抬头看见顾瑾瑜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他也看见了我,但是脸上没有一点动容。

意料之中的表情,他总是对我一点表情也没有,他的笑容都留给了林良媛。

“秦楚元你不知道,我从不爱她吗?你拿她来威胁我,大不了你杀了便是。”

原来他早就知道秦楚元是南淮太子却不告诉我。

他的嘴里说出那种话,我感觉我的心顿时颤了颤,我感觉我的心都停止了跳动,他对我向来冷血无情,虽然我表面已经习惯了,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心痛了。

“没想到北楚的太子竟然这般的冷血无情啊!”

其实在我眼里,他们都一样。

秦楚元拔出他的佩剑,剑锋指向我的颈部,只差分毫,在向前一点便会要了我的命。

秦楚元还是觉得,顾瑾瑜会愿意拿冇城换我,我已经放弃了,他不会,在他眼里权谋比什么都重要。

“随你!”

我感觉我的一滴泪滴在了我得手背上,那冰冰凉的感觉。

秦楚元在我面前提起了剑往我的背上来了狠狠一刀,我感觉起先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后面那一刻我快要疼晕过去了,我看见我的血溅在了土地上,那一块都是深深地血色。

我倒在了地上,我还有感觉,但是我却没有了力气。

“你还是不愿意换吗?”

我隐隐听见了顾瑾瑜的声音,那句话给了我一丝一毫的希望。

“好,我撤兵,你放了她。”

秦楚元拉起我,对着顾瑾瑜喊:“那你得快点了,要不然你的太子妃的血,可都流干了。”

伤口很大,一刀便见了森森白骨,我也能感觉到我的血一直在往外流。

我可以看见,冇城城墙上的北楚兵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他一人了。

我从侧面看见了秦楚元得意的笑,他让我自己走过去,我走到了城门前,顾瑾瑜就一定会开城门了。

我撑起我的身体,一点点的迈开步伐,每一步都感觉自己快要疼的晕过去,那种感觉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我终于撑不下去了,我倒在了冇城门口,迷迷糊糊看见了一个向我奔来的身影。

他是林良媛的顾瑾瑜,是我一直以来不敢奢望的人。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疼的已经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离冇城有一百公里路程的津城,我一醒来就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感,我不敢动,我害怕,我特别的怕疼,小时候我摔了一跤都是要哭好久的,我这次竟然在秦楚元面前咬着牙没有哭出半点声音来。

“太子妃醒了!”

站在我旁边的宫娥发现我醒了,马上跑出去喊。

我看见一个生产黑色云衫的人第一个跑了进来,他就是我不敢奢望的顾瑾瑜。

他让大夫马上帮我把脉,我想动一动,但是却疼的喊了起来:“疼!”

我看见顾瑾瑜向我伸来了手,但是却又收了回去,他让大夫马上给我止疼。

“太子殿下,太子妃的伤口太大了,肉都已经翻开,可以看见森森白骨了,这个实在是不好止疼,就算吃了止疼药,也没办法止疼。”

“我不管,她要是再喊疼,我就唯你是问!”

大夫没办法,就只能给我吃了止疼的药,虽然好了点,但还是很疼。

大夫帮我缝了几针,我虽然很疼,但是没有喊出来,我死咬着下唇,直到咬破了,咬出了血,我也不愿意出声,我不想再顾瑾瑜面前露出痛苦的样子。

他允大夫和宫娥们出去了。

他看着我沉默了很久,然后帮我拿大夫的药膏敷在伤口上。

“你害我丢了一座城!”

我顿了顿,回道:“你不救我就是!”

“你是西凉的嫡公主,东尉帝王是你的舅舅,我要是不救你,他们难道不会大举进攻北楚吗?”

我起先还以为他是对我有感情才会救我的,原来只是碍于我的身份联系着两个国家。

“你出去!”

我拍开他的手,指着门外让他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他。

他放下了药膏,说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好好在这待着,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

他走后,伺候我的宫娥便进来帮我敷药了。

她叫萱儿,是津城将军家的宫娥,这次是特地安排过来伺候我的饮食起居的,她看起来比我还小,才十五岁。

萱儿给我敷药没有点轻重,时常弄得我特别的疼,她的手还一直的抖。

我说了她好几次,她说自己很紧张。

“对不起太子妃我太紧张了,弄疼您了!”

“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第一次伺候像您这么尊贵的人。”

算了吧!可能真的是紧张吧!再说她还小,就是算了吧!

我来了津城有些时日了,都一个多月了,我知道林良媛也来了这,但是这么没见过林良媛。

“萱儿,你知道林良媛在哪吗?”

这几天我虽然还是不怎么能动,但是伤口已经好多了,开始结痂了。

“是太子殿下的林良媛吗?”

“是的。”

萱儿笑了笑,道:“我听说林良媛怀了身孕,太子殿下就命人将良媛送回了楚城。”

“哦!知道了。”

我听到这句话,感觉也说不出什么了。不过皇奶奶终于可以抱上她心心念念的重孙儿了,我想皇奶奶一定会很开心的。

“萱儿,帮我去请太子殿下过来吧!”

萱儿应了,她去找了顾瑾瑜。

我看见我的衣裳摆在旁边,撑起我的身子,强忍着背后的疼痛,起身换了一件衣裳,撑着自己坐在了床边。

顾瑾瑜还是来了,就算他再怎么讨厌我,我找他,他还是会来。

“什么事!”

他站在离我比较远的桌边,他看起来很忙,看来是我打扰他了。

“听说林良媛怀有了身孕!我恭喜一下殿下!”

他可能觉得,我很麻烦,这点小事都要找他:“以后无事便不要找我了!”

他甩手离开了我的房间,头也不会,是那么的决断。

看来他是那么的烦我,就连多待一秒都不愿意了。良媛怀了孩子,怕是封号会升一升了,做不了太子妃,至少是会做良娣的。

我想回西凉了,我不想再待在这了,我走了,他的林良媛就可以做太子妃了。

晚上大夫来给我检查,说已经好很多了。

“大夫,我现在这样,可以骑马了吗?”

我是想回西凉了,津城里西凉还算近的,我可以骑马去。

“那还不行,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是如果短时间的骑马还是可以的!”

“哦!多谢,我只是想骑马回楚城了!”

大夫说我短时间的骑马是可以的,那么我就慢一点,骑一会了就休息一下,终是可以安全回到西凉的。

我晚上不让萱儿守着我了,我自己简单的收拾了一些简单的东西,带了点干粮,便到马棚挑了一匹小黑马,我第一眼就看中了它,它和我在西凉的那匹小黑长得特别的像,总有一点亲切感。

津城的守卫不算特别的森严,在后门只有四个士兵,只要没查出什么,就可以通过。

这一夜,我跑了一夜,我不想现在停,等到了临近西凉的时候我才肯休息一下,我坐在树林里休息,那里可以靠在树上休息一下。

我记得这里有个温泉,因为之前来秘药谷求药的时候,有一晚就是在这里过夜的,那个时候顾瑾瑜还对我很好,他只是有点小脾气,但是现在已经是拒人千里之外了,我多次想要靠近他,但是每次我都会心痛的退回来。

到了现在我不想再靠近他了,大不了他就废了我吧,我们谁都舒服一点。

我昨晚留了一封信件,上面写着:

我离开了,勿念!

回到了西凉,我就还是西凉的嫡公主,以后便还是那个开开心心的小公主了!

回了西凉,我就可以见到我的阿爹阿娘了,我还可以在草原上无忧无虑的驰骋了。

我在休息的时候,遇到了一队贩酒的商贩,我不知道该走哪边去西凉,我一般是不记路的。

商贩告诉我,他们也是去西凉的,我很高兴的与他们同行了,一路上一起休息,一起行路,我还和商贩领头人打好了交到,他们是东尉人,也就是我阿公国家的商人。

我很高兴,也告诉他们我的阿娘是东尉人。

“不知可否问姑娘名字?”

问我的是一个翩翩少年郎,应该是商贩老板的儿子。

“嘉娜玛其。”

我没有说我的中原名字,我不想再用长乐那个名字了,这个名字是那么的讽刺,我来了中原一点都不快乐。

“叫我无闫就好。”

无闫坐在马车里,他得知我身上还有伤,就让我坐在了马车里。

他和我聊了很久,聊得很开心。

原来他不是什么商贩老板的儿子,他就是老板,他们是去西凉买酒的,顺便买一些西凉的奶酒回来。

他们将我送到了西凉边界,说他们与我不是一个方向的,我便下了马车,同无闫到了别,他说有时间会去凉州看我的,我也很欢迎的。

我好不容易到了西凉边界,还没有走几步突然感觉背后一个人把我打晕了过去。

我两眼一黑,晕厥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晕了多久,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在一个马车里,马车里还有很多和我差不多大的,有些在哭,而有些的却正定自然。

“我这是在哪?”

“这是在去北楚奴隶市场的路上。”

奴隶市场,那就是购买女婢奴隶的地方,但是我记得北楚人不是喜欢昆仑奴和新罗婢吗,怎么会抓到西凉去了,我看见这些大部分都是西凉女子。

我看见一个男子跑上来问:“都叫什么名字?”

他说的是西凉话,我也听得懂。

我愣了愣,那个男人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还在那骂:“贱女人,想什么呢,名字!”

“嘉娜玛其。”

他看着我顿了顿,一时间愣住了,还问了一遍:“嘉娜玛其?”

“对!”

看来他是知道我的名字的。

“你是哈里努尔.嘉娜玛其?”

这是我的全名,看来这个男人是认识我了。

他退出了马车,好像去找了谁,后来又进来了一个男人,他看了我一眼,就把我拉了下来,安排在了另外一辆马车上。

这辆马车就只有两个人,个个长得都算标准。

原来这辆车就是给身份稍微尊贵一点的坐的,其中有一个是南淮的小公主,她叫秦楚熙是秦楚元和亲楚歌的妹妹。

我看她应该和我一样大,她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我问她:“你怎么不怕啊?”

“因为我的楚元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他一定会找到我的,到时候我让他也把你们救走。”

我轻笑了一声:“不用了!”

我快搭了一条命才出来,我在进去,我可不想去找死。

我们被送到了一个黑屋子里,他们把我们每个人的手都绑了起来,还把眼睛蒙上了还蒙上了脸,一个个卖。

我很害怕,早知道我就在马车上的时候跑了,那个时候至少手脚还是可以动的。

旁边的秦楚熙笑道:“没事,我的楚元哥哥会来救我的。”

一个大手拉住了我,将我拉到了一个台子上。

“来看看,刚刚的新罗婢已经没有了,但是大家别走,这位是西凉国的嫡公主,长得更是美艳,身份还是尊贵。”

我听到旁边的一个男人粗狂的嗓门喊着。

这毕竟是北楚的奴隶市场,还是没有人愿意出价。

我听见台下的一个男人点破了奴隶市场老板面前的迷雾:“老板,你难道不知道这西凉嫡公主可是当今太子妃啊!”

老板好像并不知道我是太子妃,他还觉得那个男儿是在对他开玩笑。

台下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出价。

“一百两金锭!”

我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好像是一个年纪轻轻的人。

这已经算很贵了,老板一口就答应了。

那个人给我松了绑,我看见那个人就是阿洛。

“太子妃,太子殿下让我来接您!”

旁边的老板突然就跪在了我的面前,我都被吓了一下。

“太子妃,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莫要计较啊!”

我气得不得了,他把我卖掉都比回到顾瑾瑜身边来的好。

“里面还有一个南淮公主叫秦楚熙,如果你不想引来杀身之祸就放了吧!”

“是,马上放!”

听阿洛说战已经打完了,两国达成了协议,冇城为北楚和南淮两国共同所有。

阿洛带我来到了冇城的月息楼,那是冇城最大的歌舞楼,阿洛说顾瑾瑜在里面庆祝,他让我换了一身青衣进去的。

月息楼今日被承包下来了,除了北楚的士兵,还有南淮的,看来今日是两国在一起庆祝啊!

我也觉得好笑,没有完全打下来,也算打了胜战?还好意思在哪庆祝,心还是真够大的。

上席的人除了顾瑾瑜还有秦楚元,我转头要走,却被阿洛拦了下来。

“太子妃,殿下还在等您呢!”

我就算不愿意看见顾瑾瑜和秦楚元,但是阿洛拦着我不得不去。

“殿下!”

我一般只是在东宫里对顾瑾瑜不恭敬,一般在外人面前还是会给足了他面子的,现在面前有很多南淮人,我还是不会让他失了面子。

顾瑾瑜让我坐在他的旁边帮他倒酒,他和秦楚元聊得倒是蛮开心的。

“这才几天啊!太子妃就被殿下调教的这么好了!”

这句话是秦楚歌说的,她笑得不失大度,但是对我来说却是眼神中对我却是满满的嘲讽。

“没有。”

我不想理他们,就去看歌舞。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我也不想听,我看着他们觉得特别的嘲讽,明明北楚和南淮不和,两国太子却坐在一起聊得这么开心。

我不想再待在这了,就向顾瑾瑜请示离开了。

我来到了在冇城房间,好好的洗了个澡,我让萱儿出去了,自己坐在窗边坐了很久。

我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在中原女人就是他们的利器,用来达到自己目的的工具,我可不愿意变成这个工具,我必须想个办法回西凉。

我正想到这,准备上床休息,突然我的门被人推开了。

是顾瑾瑜,他本就和我再也一个房间休息,但是我不想理他,想自己上床休息。

我看他醉的不省人事,还是心软了,扶他上床休息,他身上一身的酒气,让我都有点反胃。

我去打了盆水想着帮他擦擦也是好点的,但是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睁开了眼,看着我,一点都不想一个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人。

“你装的?”

我把水放在了桌上有点生气,他也看出来了:“怎么生气了?”

“没有。”

他坐了起来,侧着身子看着我:“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就像你讨厌我一样!”

我把头偏了过去,想离他远点。

他用力的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转了过来:“不就是我平时独宠林素儿嘛!现在我对她已经提不起兴趣了,你来呗!”

我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在我心里他是一个真心爱林良媛的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的。

“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林良媛还在怀孕呢!”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拉了上来,他将我摁在床上,道:“我对她好不过是要一个东西罢了,得到了就该扔了!”

我不敢相信,顾瑾瑜不是特别爱林良媛的吗,他不知道因为林良媛的事情和我吵过多少次架了,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对林良媛深情款款的太子。

他肆意的啃着我的嘴唇和脖子,我十分抗拒,我觉得他现在在我面前就像是一只没有感情的孤狼,那种狠让我曾经对他的爱全部消失殆尽了。

“宴席上没有吃尽兴,不如你做我的菜,让我尝尝?”

他这句话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没有给我半点选择的机会。他想小鸡啄米一样亲吻着我,我整个人都软了,没有力气在去反抗他,任意他肆意妄为。

这一夜他不知吃了多少次菜,他貌似已经尽了兴,到了第二日子时他便起身离去了。

我的伤口虽已经结痂,但是刚刚顾瑾瑜的我的一番动作让它又再次裂开了,我感觉被后疼的要命,但是刚刚顾瑾瑜在,我不愿意在他面前服软,我死咬着下唇,我不愿出声。

我不愿发出那肮脏的声音,这一晚是他强取豪夺,我不愿。

我恨他——

他是个狠心的人。

我昏睡到了申时才起,萱儿在给我沐浴的时候,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脸一直很红,我清楚萱儿已经十五岁,虽然未经人事但是绝对是听说过的。

大夫来帮我检查的时候还怪我,他之前跟我说过这期间不能大运动,我也知道但是昨晚并不是我自愿的啊!

大夫接着给我了药膏,让我每天还是坚持敷药。

“太子妃还是安心养伤,切勿在大动作了!”

我气得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上,但是又不好说他些什么,就只好让萱儿送大夫离开了。

既然打完了仗,就该回去了。

顾瑾瑜给我安排了一辆马车,他骑马,偶尔会在马车上坐坐,但是我不想看见他,自己坐在马车上的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后面的时候他就一直坐在马车上看兵书,我真想自己下车去骑马,真的不想和他这样的人坐在一起。

我靠在马车上昏昏的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丽正殿的床上了,我看见了熟悉的舒娘还有鹤荃。

“太子妃,您醒了!”

我马上起身环抱住舒娘的腰,这三个月我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经历了背叛,经历了奴隶买卖,还被顾瑾瑜给强制性给——

“舒娘!”

舒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我怎么了,我不想告诉她,她也没有多问了。

舒娘告诉我原来的那个酒肆被查封了,那个酒肆原来是南淮在北楚细作的据点。

“酒肆的老板是南淮的大公主,厨房帮忙的小厨是南淮的太子。”

舒娘有些震惊的看着我,应该是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没有告诉她,我不想说我在南淮军营经历的事情,到时候舒娘和鹤荃该担心了!

“太子妃,你突然不见皇太后担心死了,等一下去向皇太后请个平安吧!”

“嗯!”

我也知道皇奶奶肯定担心了,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我突然不见肯定是鹤荃带人查到了酒肆,这才查出酒肆里的是南淮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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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心月国的的街上“陌儿,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某王爷献媚的说。夜倾陌无的说"王爷,你的节操呢?”和陌儿在一起不需要节操“南宫逸尘说。夜倾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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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雨授权]虽说是为了利益而结合的婚姻,可新婚第一天就冷落佳人实在说不过去,把他整得鸡飞狗跳,暴跳如雷,却又在关键时刻识大体,顾大局,让他这堂堂的一国王子,也不禁对她刮目相看。她的真心他不是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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