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哥们,听过一句“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天地万物,只要存在,就有它存在的意义。很多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经常会说一句“天啊,你没长眼么?怎么这么对我?”稍微纠正下,渺小的个人,不会专门被“天”针对,因为太小了,小到它根本听不见你的声音,它有更多的事要忙,没空理会你。
不过它定了规矩,要我们遵守,就必须遵守,不然就会有它安排的“工具”出来强制执行。
《死神来了》系列风靡全球,和“死神”斗智斗勇看起来挺好玩的,不过逃避死亡的代价是,最终都会死的和早就该死的死法一样,甚至更残酷。
但是从那里看到的逻辑是,“死神”不能直接杀死本就该死之人,而是引动一些小的“意外”,造成“意外”自然死亡。
上述结论是,世上没有无辜,或者称没拥有无故死亡的生命。并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或者犯了很大的罪,只是时间到了,该“走”了而已。
从某个角度来说“死神”,“阎王”和贞子,伽椰子的存在,意思是一样的。都是“天”管理万物的工具而已,因为“天”日理万机,每时每刻都有忙不完的事,它有时候也会出纰漏。
《死神来了》的主角,都是事先被“灵机一动”,探查到自己将死,才躲过死劫。按照这个逻辑,“阎王”和“死神”并不能百分百的掌控万事万物的命运走向,但是可以知道谁到时间了,谁没到时间。
每年都会听说一些奇闻异事,某些人被雷霹了,却活蹦乱跳的继续生活。某些人,却在风华正茂,春风得意之时,因为一点点小伤口,或者小意外,就撒手人寰。这些都没有一点逻辑,科学理论能够支持的结论,就这么每天重复上演在世界各地。
但是存在,即意义所在。众神不能干预世间任何事件,就如恶魔,吸血鬼,不受邀请不能进入别人家里一样的道理。世界上所有到时候,该“走”之人,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没“走”成,就会有一些“意外”发生,强制带“走”。
伽椰子一家的房子,贞子的录像带都是世间极为污秽,“味道”香的不得了。黑白无常没道理那么久不去抓鬼,只有上面有通知,这几个家伙,不用“管”,或者是轮不到它们“管”。我们身处的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火必然有水来灭,火可以熔金,循环不止。有光必然有暗,只要看我们人类生存到现在,就是道理了。没必要存在的东西,早就在进化之路上都灭亡了,能生存到现在的就是结果。凡事有正反两面,才能在中间求生存,有鬼肯定有神。
仔细观察伽椰子,俊雄,贞子,它们已经没有类似理智的意识存在了,或者说身上已经没有一丁点“人性”的存在了。只有看到“猎物”上钩,露出的原始本性—吃。贞子大概是以恐惧,怨念等各种负面情绪为食。伽椰子和俊雄应该已经与房子同化了,直接就是诱惑各种“猎物”上门,然后从里到外,全部“吃”掉,“吃”应该不是它们吃的,是给房子吃的。不然事后,尸体也找不到。
《美发尸》中的无名小女孩,是被残忍虐杀而死的,但是它并没有被无尽的怒气侵蚀,依然保持着生前身为人的理智和对善恶的判断。会依照自己的判断来带走它认为“恶”的人。
个人感觉,被俊雄,伽椰子,贞子害死的人中,都是可爱无辜的人,这就是人从七情六欲中衍生的情绪,会可怜境遇糟糕的人。然而,从“神”的角度来看,那些本来该“走”了的人,占了世间一个名额,秩序被打乱了,必须送“走”。这属于不带感情,冷静思考的结果。所以,有人说“神”冷酷无情。
既然它们都存在的活蹦乱跳,那么这个世间必然有它们存在的意义。思考着,莎士比亚的生,或者死,呸呸,算了,不想这些会让人迷失自我的虚伪哲学。我现在可是属于,现在不知以后路,今天过完,有无明天的日子,还是开心过好每一天吧。
一直蹲那看伽椰子爬来爬去的长发女终于动了,一把拽住伽椰子的头发,就去了浴室。伽椰子挣扎了半天,看挣脱不开,于是放弃了抵抗,任凭长发女拖了进去。闲着无事的约翰看长发女的动作,他直接站了起来。走到院子里,打开自来水管,把俊雄拽了下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木刷,把俊雄拖过去就一顿搓。那俊雄弄的一直挣扎,手脚乱舞,鸡飞狗跳。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应该很疼吧?
看着收拾差不多的房间,我也站起来,打算去干一件,很早以前就想干的事。上楼,挨个房间找寻着,这个家里最凶最残忍的那个男主人—佐伯刚雄。
在上楼右手边,第一个房间,是佐伯刚雄上吊自杀的地方。我打开房间门,就看到它这么吊在那里,一晃一晃的,对身边所有的事都毫无知觉。都说它是因为被伽椰子感染,死后变成恶灵,整个房子里怨气最重的是伽椰子。感觉还蛮有道理,伽椰子全天二十四小时,白天都敢跑出来,刚雄只能太阳下山活动,我还真有点信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它从上面拽下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叫你丫的打女人,一脚踹下去,叫你丫的打孩子,一拳揍过去。我一直认为,不管什么原因打孩子,打自己女人的男人,不配做男人,什么理由都不可以作为欺负弱者的理由。
整整折腾了一个小时,留下被打的剩下薄薄一层纸一样的刚雄,HE TUI,临走前,吐了口痰,提提裤子回到楼下。(嗯?为什么要提提裤子?不要误会什么啊,什么也没有啊?)
来到客厅,伽椰子被洗干净,换了身干净的白衣服,按在地上,看裸露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没少受调教。(伽椰子本身就是强大的怨灵,这里不算弱小哈,而且动手的也是个女人,啊哈哈。。。。。)看着她乖乖的躺在地上,被长发女剪了它齐腰的美发,好不容易露出了藏在长发里面的面容,别说,洗干净的伽椰子。换上套干净的衣服,脸上白白净净的,是个美人,难怪刚雄天天感觉不安全。等等,为啥看它眼角有眼泪呢?再看着它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满地的美发。(啊哈哈,果然是女人啊,长发就是命啊。)
俊雄也被约翰洗干净了,搓的全身红红的,瘦瘦的白白净净的,等下,约翰你拿小女孩的服装想干嘛?只见约翰从包里,拿出一个粉粉的,可爱的和俊雄差不多身材的连衣裙。啊喂,约翰,你不要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啊,你把假发拿下来干嘛?
约翰正精心的给俊雄套上可爱的小粉裙,把头上的假发给它套上。俊雄早就在开始时,就挣扎无果后,安静了下来,可是我怎么从它眼中看到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啊。看来在面对,死又死不了,反抗也无用的情况下,只能无奈接受啊,啊哈哈。。。。。(本来就死过一次了,没办法再死了。)
别说,看着俊雄套上这幅行头,约翰再给它化妆了下,天天一副惨兮兮,没衣服穿的孩子,立马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长发飘飘的可爱小萝莉。如果没有那个诡异的假发,和那个吃了椿药的不安分的发梢,挺完美的一副安静少女图,喂,那个假发,你也是女孩子,你一直摸人家是几个意思啊。(突然感觉到了约翰的心,看着眼前粗犷的约翰,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