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从小玩到大的人能干出这样畜牲不如的事!那他么可是他侄女啊!
随后的三天,妻子天天以泪洗面,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凶狠,她恨透了王叁。
我没去公司,白天在家里安慰我的妻子,晚上等她睡着,我就去楼下喝酒,喝酒,一直喝酒,喝到我能看到我的女儿,能看到我女儿小糯米的笑,能听喊她我一声爸爸!可是不可能了。
我快要被逼疯了,我必须报仇!我必须杀了他!
我给我妻子说,帮我报警,说我失踪了,我要去帮女儿报仇。
随后我去找那个侦探,问我女儿被葬在了哪里,他在我的手机上给了我一个定位。
我疯一般的赶到了那里!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墓碑,这是侦探帮我女儿立的,周围山清水秀,风景很不错。侦探给我说女儿是安乐死的,并没有什么痛苦,让我节哀。我把这个给我的妻子打电话说了,她又哭了,哭的很悲伤。
我在那里睡了一夜,梦里,我看见我的女儿安慰我说,爸爸这里冷,回去吧,她挺好的,我在梦里我看见了我的妻子,她说她对不起我,她想女儿了,她让我自己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喝酒,喝酒对身体不好,以后做生意也不要那么拼,多注意身体,她和女儿就先走了,她说她很开心能遇到我。
我总觉得有些不妙,好像又有什么要离我而去一样,我抓住她的手让她不要走,她说已经晚了。
随后我醒了,我觉得梦里可能是什么预兆。我回到家,看到了妻子躺在卧室的血泊里,面容很平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眼睛里甚至流不出一滴眼泪,我就跪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就这样跪着,跪着……
我打了一个冷颤,清醒的我发现天黑了,天也变凉了,好像快入秋了吧,可是我老婆的手为什么也变凉了啊,为什么!
我用冷冻袋将我妻子的冰封了起来,看着她那嘴脸挂着笑的面容,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畜牲!一定!
黑暗中我听到了一个声音,想要报仇么?
想!非常想!死了都想!
那你为了报仇能付出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我的一切!
我不要你的一切,我要你的灵魂可以么?
可以!只要能报仇!
那成交?
成交!
随后眼前一闪,我觉得有一道光融入了我的眉心。
我开始思考,他缺钱,他一定会缺钱!他没有戒掉他的赌瘾!甚至他父母的死都和他有关系!入室抢劫那个案子里,现场没有发现第四个人的指纹!只能是他干的!这个畜牲!
那这一切就好办了,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他认识的有钱人只有我!他熟悉的有钱人也只有我!
我在我家等他,一天,两天……,到了第六天他终于来了!手里一把刀子,他在翻箱倒柜的找钱,他需要钱!
接下来我来吧,你的愿望就是他的命对吧!对,没有错!
接下来我就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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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后睁开眼,我就看到你。”张东讲完显得有点疲惫,但是也有点如释重负。
“说完了,我也没有任何遗憾了,公司卖了,所有的钱都留给了父母,足够他们好好过以后的生活了。
虽然不孝,但我好像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吧。我父母去世以后,剩下的遗产会捐给慈善组织,也算是我对我的行为做出的一点补偿吧!”
“你还有什么心愿么?”凌飞羽听了这段故事,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坚持的是绝对的正义,我要做的就是惩奸除恶,你虽然是事出有因,但是我不可能放过你。”
凌飞羽的信念并没有因为这段故事而有所动摇,他能做的就是帮张东完成生前的一些遗憾了。
“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把我们一家三口葬在一起,我……我有点想她们了……”张东的眼神里溢出了思念,两行泪水从他的脸颊上划过。
“可以。”凌飞羽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铁木,在手中变化成一把大剑。
“谢谢!”张东笑着对飞羽说,接着他的眼睛变得冰冷。
“看来他并没有劝动你啊。”乌尔萨斯有些嫌弃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切,懦夫!”
“兵之变,疾!”刚才张东坐的凳子变成了一把枷锁将乌尔萨斯固定到了椅子上。
“你!你不讲道义!”乌尔萨斯发现以现在的肉体根本没有办法突破这个枷锁。
“道义?为何要和你讲道义?”凌飞羽走上前,看着乌尔萨斯愤怒的脸庞,撇了撇嘴,“反派死于话多,何况你的话不是一般的多。”
凌飞羽将手中的大剑变为匕首,抵在“张东”的心脏处。
“你,真的不恨那些人么?”乌尔萨斯并没有显的很慌张,而凌飞羽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黑暗,无尽的黑暗,还有老鼠在身旁唧唧叫的声音围绕在凌飞羽的耳边。
“废物!还不是投了一个好胎,不然怎么会有现在的成就!”乌尔萨斯轻轻的在飞羽耳边说到。
“这句话很熟悉吧?要不给你提个醒?六岁那年?”
“砰!”凌飞羽一拳印在了乌尔萨斯脸上,眼神显得有些愤怒!
“哦——这就怒了?继续啊!想不到你还会有这样的回忆啊?”乌尔萨斯吐了口血沫,“被别人用脚踩到头上的感觉不好受吧?”
“没想到你们灵魔族竟然还能窥探他人的记忆,怪不得,那个狼人大叔的四个团员全折在了你们的手上!”凌飞羽强制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脑子里还是显示出那个时候的记忆!
“是不是不甘心?放过我,我帮你杀了他们一样,一个交易很公平,不是么?”乌尔萨斯诱惑道。
“你可能觉得这段记忆是我的缺点,能让你有这么大的自信?”凌飞羽回过神来,重新将匕首抵回去。
“这的确是我最黑暗的回忆,但是也是因为他们,才有了现在的我,有了兵主!”凌飞羽有点不屑的笑了笑,将匕首送入张东的心脏。
“这不可能!不可能!”乌尔萨斯显得有点不相信。
“这个仇我会自己去报的,你放心好了,跳梁小丑始终是上不了台面的。”凌飞羽看着乌尔萨斯那慢慢闭合的双眼,叹了一口气,“再见,张东,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