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白衣客本人的面,说要嫁给白衣客,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作为诗灵修现在和未来女友的空心动,第一个不同意。
“言言,不要乱说,没准人家白衣客已经有女朋友了。”空心动呼吸不畅,但也还是压低声音,不与小孩子一般见识。
“我喜欢他嘛。”宋言言害怕地缩起脑袋。
还真如杂志书上所说,在封星这座城市,一谈起白衣客,影响最大的还属女方。
“我勒个去……”诗灵修顿感不妙,只望能离宋言言远点。
作为空心动的未来夫君,诗灵修只想与爱人好好生活而已,与爱人在一起快乐地享受幸福。可事实上,他却很难实现梦想,毕竟其心中所坚持之正道已不可消失,白衣客已为百姓心中的传奇英雄。
就在空心动和诗灵修皆担心时,一个电话打来了:
“叮咚!叮咚!叮叮叮……”
奇怪的来电音乐,令在座众人停止进餐。
毫不犹豫地接通电话,诗灵修随口问道:“谁啊?”
“诗先生,打扰了,我是中天灵区第九医院的副院长,曹蜻,您……现在有空吗?”通话中的曹蜻,语气很紧张,显然遇到了麻烦事。
“哦,是你啊。”起身,诗灵修离开餐桌,“说吧何事,只要在下能帮,必定竭尽全力。”
“有一个很麻烦的病人……”
封星市中天灵区的第九医院,今日来了一位很特殊的病人,病人正深陷生命危机。
人命关天,诗灵修也不好再犹豫,一口答应了曹蜻。故当下,他需要立马赶往病人所在地,以他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
挂掉电话,诗灵修转身面对桌边的五人,说道:“很抱歉,各位,有个很麻烦的病人需要我拯救,在下就先行离开了。”
说完,诗灵修立即起步,向楼梯口奔去。
而空心动却猝然起身,叫住了诗灵修:“小灵。”
“嗯?”诗灵修止步,再次回身。
两人互相对视,排除了周围的所有事物。
看着自己最为关心的小女友,诗灵修很心疼。他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给这位女孩保护和幸福吗?可为何他还要坚持正道,以一个好人的身份行侠仗义呢?
明明最初的目的只是给空心动幸福生活而已,可白衣客却不由自主地来到世间。
“动动,我会早点回去的,不用担心我。”诗灵修上前,一把将空心动拥在怀里。
得了爱人的温暖,空心动这才安静下来。
轻咬嘴唇,小脸通红的空心动应了一声:“嗯!”
万般不舍地与空心动分开,诗灵修抬起脚步,与空中的凉风一起,穿行于天际。
“嗖!”
天空有一个白影闪过,人们好奇地抬头。
不少小孩都认为是英雄白衣客又出现了。
海天区游乐场距中天灵区的第九医院很远,坐上地铁也要四个小时。不过诗灵修是谁,他可是武道上最强的战斗剑客。
剑客持剑,需要很大的力气,腿力也应强大。
诗灵修穿行于城市中,带以飘飘的白衣。
此时已是日落时分,6:31了。
或许如此不顾一切地保护同类生命是为了爱人,又或许坚持心中的正道只是一种不忘本的简单做法,诗灵修已不再多想行事的理由。他就是他,他之所以存在,不仅仅是为了爱情,还为了捍卫正义。
不知空心动是否还在担心,也不知风笑笑与白青烟是否返家,现在的诗灵修,思考之时,全力用在赶往中天灵区之上。
“叮咚!叮咚……”
电话铃声又响了,是曹蜻打来的。
拿出电话,正快速奔跑的诗灵修点击接通:“病人情况如何?”
“深处昏迷。”曹蜻的紧张声音,在诗灵修的电话里响起,“病人名叫莫轩意,其脑部有积水,心脏附近还有子弹碎片,且其天生有心脏病,目前被断了右手,因失血过多难以苏醒,很可能将死于一小时后。”
“好,我五十分钟后到达。”说完,诗灵修挂断电话。
连地铁行驶都需四个小时,白衣客竟以人类之力,创造奇迹。这皆缘于一种神奇的力量,一种不属于地球的强大力量。
“哒!哒!哒……”脚步声在诗灵修耳边不停重复,突出其紧张之心。
时间一点点流逝,病人的生命缓缓变弱。
太阳,下山了。
诗灵修猛地抬头,看向西方,发现美丽的景色。
神天国封星大城市,无论如何都是美丽的。可这日落时的景色,却异于寻常,更显得壮观,仿佛容纳了宇宙无穷奥秘。
太阳下山,夜晚到来。城市的灯光照耀大地,这便是,白衣客日常出现的征兆。
“妈妈妈妈,你快看,是白衣客,白衣客出现了。”一位小女孩站在一栋公寓的高层,指着下方的一处兴奋道。
小女孩的母亲走出房间,来到阳台俯视:
“白衣客……”
正如人们所想一般,白衣客是一位侠士。
无论何时,都会有人在远方思恋。思恋的人有男有女,皆因情感这一神奇力量。
看着太阳落下的方向,空心动思恋男友:“想永远与你在一起,与草原上观星海。”
这便是星河里最美的女子吗?果然很美丽,不仅仅是其长长的浓密黑发,还有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修长亮百的玉手、诱人心动的长腿……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是美丽的,超乎了世间的自然法则。
女孩儿的绝美容颜,源于,天生……心法。
思恋传向远方,抵达彼岸。
“喏呃……”低沉的怒喝下,白衣修士一闪而过。
中天灵区第九医院。
在急诊大楼的第二层,病人墨轩意躺在病床上,闭着双眼,微弱地呼吸着氧气。
急诊大楼的一层,副院长曹蜻站在门口处,焦急地来回走动。
人们都不明白副院长在干什么,也不敢上前去问。因为只要有人去问,都会受到曹蜻的怒吼,显然曹蜻此时极度紧张。
一位白衣护士,坐在后边靠墙的椅子上,与同事嘀咕道:“副院长是在等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