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确定你要带着这一百万美金进去赌?你昨天还输给我好多局呢!”酒德麻衣挽着男生的手,满脸都是你疯了的表情,好看的眉眼因此显得特别搞怪,男生穿着黑色的修身西装,戴着黑色的礼帽,只是没有披风。
男生略显稚气的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酒德麻衣感觉身边的男生很陌生,不是那个挥刀冲向死侍的英雄了,反而更像一个掌控全局的幕后黑手。
“相信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赌术,从今以后请叫我赌……圣!”白秋卸下神秘的笑容,带着一点搞笑的声音让酒德麻衣产生了一种错位感,但她没看过星爷的电影当然get不到白秋的笑点。
这已经是白秋到达日本的第二天,白秋昨天就已经让苏恩熙找极乐馆所在的地点,不过苏恩熙给出的结果是无,只有一个性质极其相似的地方,同时也和白秋描述的极乐馆有同样的规定,赢钱的客人能在这里满足他们的任何愿望,只要你赢得够多,哪怕你要一线女明星陪你共度春宵也是没有问题的。
当时苏恩熙就告诫他:“小弟弟呀,虽然咱们家大业大,但是花钱的地方也多啊,我赚钱也不容易,尽量赌小一点,玩得开心就行了,实在不行我陪你去。”
“你陪我去到底是你玩还是我玩啊,我就带长腿妞去啦,你不用准备太多,一百万美金就够。”他可是知道,苏恩熙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都很迷糊,涉及到金钱的时候那就是女王现身的时候,到时候把自己挤下牌桌怎么办。
休息了一整天之后,他带着酒德麻衣来到了这座销金窟的门口。
这座销金窟就是极乐馆的前身,猛鬼众的地盘,叫做吟金楼,风格都跟极乐馆一模一样,门前是一条山溪,山溪上面是精致的木桥,木桥尽头站着穿着和服的漂亮姑娘还有热情的桑巴舞女,至于送客的服务生,抱歉,这不是观察的重点,白秋观察的重点是周围穿着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每一个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好手,其中的队长是混血种,只要有人在这里闹事那他就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门前除了漂亮姑娘,更多的是前来玩乐的游客,大部分都提着皮箱,里面肯定满满的装着钞票,这里是一个销金窟,进去了基本上就没人能满载而归,但是还是有人趋之若鹜,只因为这里有的那个规定,赢钱的人就是上帝,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狂热,这里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天堂。
“请往这边走。”好看的和服姑娘在前面引路,这些和服姑娘都是训练过的,眼光之毒辣,从客人的穿着就能猜出客人内衣的价格,她看出来白秋和酒德麻衣的不一般,于是亲自引路。
白秋走进大门,迎面扑来的就是大厅里面的喧闹声和女人们香水混合的味道,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白秋不动声色地张望着,主要是那些荷官清一色的兔女郎装扮,下面是黑色渔网袜,荷官们妖娆无比,对着每一个注视着她们的客人报以最妩媚的微笑,还有侍女们也都是穿着红色的比基尼,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的收取客人的小费然后嘴对嘴地喂客人喝上一杯,如果客人给的够多且客人有兴趣的话也能到楼上快活一番,这里不缺好看的侍女,每一个都是国色天香,拉到外面都是富豪们那啥的对象,但是在这里她们只是最低级的侍女。
大厅里,轮盘在旋转,上面的钢珠不断变幻位置,每一次换位都会引起一阵惊叫,穿着兔女郎制服的荷官不断发牌,每张牌都让客人们屏息,女孩们的欢呼声和各种器具声混作一团,显得极其的奢靡。
白秋融合了卡牌大师模板,这些场面对于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再大的场面他都见过,倒是酒德麻衣,一路走来好奇地到处观望,引得和服少女心里一阵鄙视。
“请进包间,里面赌资不设上限,请玩得开心。”和服少女拉开包间的门就准备离开,却被白秋一把拉住了手腕,少女一惊,下意识地就想抽出和服袖子中藏着的短刀,她可从来没有收取过小费,自从她见到了那个男人之后她就从侍女提升到了迎宾,只因为那个男人多看了她几眼,主事人就再也不强制她必须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了。
“你叫什么名字?”白秋带着笑容,那种自信感染了少女,让她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戒备,同时也收起了短刀。
“樱井小暮,您叫我小暮就可以了。”樱井小暮带着甜美的笑容,很是清纯,很难将她与那个冷艳妩媚的女经理联系在一起,可能她真的会变成那样吧,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要追逐源稚女的脚步就得做出改变,这清纯的样子可不能服众呢。
白秋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名字他知道,原著中源稚女爱着的女人,是极乐馆的女经理,同时也是猛鬼众的三号人物“龙马”,原来现在离日本剧情开始还有这么久吗,樱井小暮还在当迎客妹,那么源稚女呢?源稚生此时以后到卡塞尔学院进修了,这个他已经通过苏恩熙查到了,但是隐藏在阴影中的源稚女连苏恩熙都很难查到行踪。
酒德麻衣狠狠地捏起白秋腰间的软肉,旋转三百六十度,疼得白秋后槽牙紧咬才没有叫出声来。
“好的小暮,请你带我到堵赌注最大的那桌,谢谢。”白秋回过神来,现在他需要的就是疯狂地赢钱,直到能够见到这里的主事人。
“好的,请跟我来。”樱井小暮也没有劝告眼前的看起来有些稚嫩的客人,可能就是哪家大财团的公子哥来玩玩吧,输光了就会走的,说不定还会成为回头客。
很快白秋就坐到了最大的那张赌桌上,酒德麻衣不赌,所以没有座位,只能坐到白秋的大腿上,在日本女人的地位大部分情况都是不如男人的。
这张桌子是玩二十一点的,最低赌注是十万美元一注。
此时这张桌子上没有客人,空荡荡的赌桌就像一个最终的角斗场一样等着勇士和野兽入场,可能是勇士杀掉野兽获得无上荣誉,也可能是被野兽啃得连渣都不剩。或许是太早了,还没有人能赢到这么多钱来这里,或许是有钱人这个时间点还在与姑娘们调笑,总之现在只有庄家和白秋,一对一。
荷官不再穿着兔女郎制服,而是真正的正式服装,和服,日本的正式女装自然是和服啊,想什么呢。
“发牌吧,先来一次试试手气,熟悉熟悉规则。”白秋随意地坐着,没有丝毫的紧张感,卡牌大师就是这个领域的神,玩弄一切赌徒,作为模板的融合者,即使不能做到神一般的地步,起码想什么牌有什么牌还是能做到的,坐在白秋大腿上的酒德麻衣也不懂这个明明牌技很烂的小弟弟为什么能这么镇定,之前连她都赢不了。
荷官露出笑容,眼前的少年很明显不像是经常出入这种地方的人,应该先给点甜头,随后就是钓肥鱼的各种手段,这些事情她可太熟悉了,每一个和她对赌的客人都被这样宰过,当然也有例外,不过那都是营业需要,要是从来没人能赢的话就没人会来挑战这个地方的最终目标了。
前面两张牌,白秋是两张A,A可以当做十一点也可以当做一点,现在自然是都当做一点或者一张一点一张十一点来看待。
“好像A可以分牌对吧。”白秋像是一个刚接触规则的新手,询问的语气和求助的目光骗过了荷官和樱井小暮,当然更不用说一直觉得他在胡闹的酒德麻衣了。
“没错,确认分牌吗?”荷官压抑住“宰鱼”的兴奋,平静地问,必须要顾客亲自确认,不能留下把柄给客人耍赖的机会,不然可是会少一个回头客的。
白秋把手放到酒德麻衣的腰上,慢慢摩挲着:“分吧。”
又是两张A,荷官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她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只是她将目光落到了正无聊得用手指敲打着桌面的酒德麻衣身上,白秋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牌桌,这个女人好大的野心,那么久看看是谁能笑到最后吧小婊砸!
“继续分吗?”荷官已经开始认真了,话也很僵硬,樱井小暮在旁边瑟瑟发抖,这位荷官可是镇场子的,这气场现在的她还不能无视。
白秋微微一笑,放在酒德麻衣腰上的手逐渐往上,却被酒德麻衣拦下,只能随意地道:“能分就分吧。”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荷官和樱井小暮脸上职业化的笑容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因为白秋的牌已经是八张A,一半的A都在白秋的手上,分成了八份,就是赌注翻八倍。
每一张A牌堆都要补上一张牌,荷官颤抖着一张一张发过去,每发一张她的手就颤抖得更厉害,因为每一张都是K,能当作十点的牌,加上A能当作十一点,每一堆牌都是二十一点,荷官现在的选择要么是认输,要么就赌自己的牌加起来也是二十一点,不过她已经不敢赌了,白秋这一手控牌技术她连看都看不懂,多年荷官的经验在白秋面前根本不起作用,她发牌倒是能够完美控牌,可是对方根本连牌都没碰过,甚至这两人还在互相秀恩爱!
荷官和樱井小暮交换了眼神:
荷官:这绝对不是运气。
樱井小暮:需要通知大人吗?
荷官:对方来者不善。
樱井小暮:知道了,您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