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云宗大堂内——
云天巡(宗主)道:“初潇啊,听说你把那个叫幽寂的冥者给带走啦?”
云初潇一脸鄙视地看了看一旁的云舒游,讽刺道:“哟,这小报告打地挺快的啊。”
又含笑地走上前去道:“是的,爹。”
“你这丫头,爹不是交给舒游处理了吗!”
“哦?那爹你问问他可有审出些什么吗!”
云天巡转头看着云舒游道:“舒游,岳南石可拿回来了?”
云舒游一脸委屈地道:“伯父,还没有,我这刚要审出些什么了,结果……初潇就把那个幽寂给带走了,我拦也拦不住。”
云初潇冷笑着道:“是啊,什么也没问出来,人就先被你打个半死了。连挫魂狱都用上了,堂哥,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云天巡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挫魂狱!舒游,这是真的吗。”
云舒游急忙解释道:“伯父,你……先听我解释,这……”
还未等云舒游解释完,云天巡便说道:“舒游,你怎可这样做,居然未经本宗主的允许擅用挫魂狱!而且本宗主不是说过取回岳南石便可,不伤那冥使的性命吗!你是把本宗主的话当耳旁风吗!”
“伯父,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那……那个人嘴太硬了,什么都不肯说,就连我们给他用刑,他都不吭一声,我实在气不过啊。”
云初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乌发。
打成那样,都居然不吭一声。
云天巡道:“初潇,那个叫幽寂的小子,现在怎么样?”
“没死呢。”
云天巡疑惑地道:受了挫魂狱居然没死?”
云初潇道:“被我们及时阻止了,受了魅气,还有麟修鞭的寒气,现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
云天巡点了点头“那这件事就等那个冥者醒了再处理吧。”
受了挫魂狱的魅气和麟修鞭的寒气居然还没死。这小子真是不简单。
云天巡转头对着云舒游道:“舒游啊,念你是为了找回岳南石才使用挫魂狱的,我就不罚你了,但是千万别有下次,记住了吗。”
云舒游急忙弯腰行礼道:“多谢伯父,舒游记住了!”
“那你就先回去吧。”
“是,伯父,那舒游告退了。”
云天巡转身对着云初潇道:“好了,初潇也回去休息吧。”
“好的,爹!那初潇走了。”
幽寂房间内——
峦谨墨可怜兮兮地道:“初潇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一个人在这儿都快闷死了。”
云初潇看了看床上的幽寂“喏,不是有他陪你吗!”
“他?醒着的时候话就不多,现在昏迷了,那就更不用说了,我还指望他跟我说话呢!我脑子可没毛病!”
云初潇淡淡地说道:“哦,是吗,原来你脑子没毛病啊?”
“当然没……”峦谨墨突然反应了过来瞪着云初潇道:“你什么意思啊!本少主脑子本来就没毛病!”
“还没醒?”
峦谨墨摇了摇脑袋“没呢,这么重的伤,没十天半个月是醒不了的!”
“咳……咳……”
云初潇听见床上传来的声音,急忙走了过去,幽寂慢慢睁开明澈的双眸,但却仍是一脸苍白,脸上一点儿也没有血色。
“喂,峦谨墨,醒了!”
这打脸的速度……
小谨墨看的那叫一个懵逼。
一脸不可思议地道:“这不可能,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
云初潇摸了摸幽寂的脉搏“经脉一切正常。”
又缓缓开口道:“哟,没死啊。”
幽寂淡淡地抬起嘴唇道:“多谢!”
“本小姐的救命之恩,你一句谢谢就完了?”
峦谨墨:“喂,幽寂公子,你的复原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这不符合常理啊,给我说说呗,你到底什么鬼?”
幽寂冷冷的看了峦谨墨一眼。峦谨墨向后退了一步,摆了摆手,道:“开个玩笑嘛,夜深了,本少主要回去睡觉了。”
正当峦谨墨要离开时
幽寂道:“峦少主。”
峦谨墨转过身来一边指着自己一边道:“你是叫我吗?”
“多谢!”
峦谨墨道:“没事没事,不用谢。额……不对啊,你昏迷着,你怎么知道是我救了你的?”
“是昏迷,但还有意识。”
云初潇听了,脸蛋微微泛红。
峦谨墨一脸搞事情地看着幽寂说道:“那你可记得喝药时发生的事啊?”
云初潇狠狠地踩了峦谨墨一脚。
峦谨墨大叫道:“哇,好疼啊,你干嘛呀,初潇!”
“喝药时发生了什么吗?”幽寂问道。
“就是……”峦谨墨刚要说,便被云初潇捂住了嘴推向门外。“谨墨呀,你可能是今天没休息好,早点回去休息吧。”
“砰……”地一声,房门关上了。
“呼……”云初潇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走到床边道:“喝药的时候什么也没发生,好了,你早些休息吧,等你好好修养几日之后,本小姐就带你去见我爹,解决你盗岳南石的这件事。”
正当云初潇准备离开时,幽寂一下子就抓住了云初潇的细白的小手。
云初潇缓缓转过身来“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