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夜深人静,‘无悔林’内,脸上缠绵纱布的上官宏烈做了个梦,他梦到了自己和母亲在‘漫花谷’追着跑着,可一眨眼母亲却不见了不管他怎样呼喊,母亲都没有再出现。
此时房门被打开,是梦寒姑娘,她走到上官宏烈床边坐下,用手轻轻拍打着因梦而受惊的上官宏烈,不一会上官宏烈就安静了下来。
梦寒姑娘喃喃道:“如果你愿意,姐姐倒真想像母亲一样疼爱你。”她又拍打了一会,见上官宏烈安静下来了,便悄悄起身,轻声离开了。
此时的上官宏烈已经醒了,他见梦寒姑娘出去后,猛然坐了起来。心中疑虑重重,于是他迅速穿好衣服,悄悄的跟在了梦寒姑娘身后。
只见梦寒姑娘进了一件漆黑的房间,接着房间里的蜡烛被点亮。上官宏烈施展轻功来到了屋顶上。他轻轻的拿掉了屋顶的一片瓦,房间内的光亮透了出来。原来是一间祠堂,在房间正墙一面摆放着四个牌位,只是这个角度上官宏烈无法看清牌位上的名字。
这时梦寒姑娘拿起来最右手边的一个牌位,她将牌位放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牌位上的字,不仅如此,还有两滴泪滴在了牌位上。这个牌位上的字上官宏烈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因为牌位上写着‘爱徒冷玉儿之灵位’。
“出来吧。”梦寒姑娘重新将牌位放了回去,开门出去了。原来她已经发现了上官宏烈。
上官宏烈从房顶下来,落到梦寒姑娘身前。
梦寒姑娘略带调侃:“上官公子身上‘蓝馨草’香味过于浓烈,可不适合跟踪。”
上官宏烈用剑指着她道:“说,你究竟是谁?跟我娘什么关系?”
梦寒姑娘面无表情,用手轻轻拨开上官宏烈的剑道:“我的身份早已告知公子。至于和冷玉儿的关系,你既然知道冷玉儿是令堂,又何必多此一问。”
上官宏烈被问得哑口无言,他随即又道:“那你知道我娘的尸身在哪?她是怎么死的?”
梦寒姑娘身体抖动了一下,她的内心激动但又要强装镇定:“不知。”
“既然连我娘的尸身都没见到,为什么要给她立灵位,也许她还活着。”上官宏烈话语激动,他再次将剑指向梦寒姑娘。
梦寒姑娘深吸了一口道:“令堂灵位乃家师所立。既是家师亲立,令堂又怎会还有生还的可能。”
上官宏烈心灰意冷。梦寒姑娘冷冷道:“伤口沾上泪水会化脓的。上官公子该回房休息了。”她说完就走了。
只留上官宏烈一人在那喃喃自语:“娘,十年了,你究竟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