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幸好我有祖传的宝物!”
伊祁牧岚心有余悸的回想着刚才那一瞬间所发生的事。
刹那就会被夺舍,若非那把祖传的圆月弯刀保了一魂,现在恐怕已经“重生”了。
“还好只是一缕残魂,如果不是时间消散了他们的力量,我们已经被他们夺舍重生了。”孙萧也有些凝重的说道。
修整片刻,孙萧转身便向四壁那些经文走去。
“青玄山河诀!”孙萧有些喜色的望着第一面石壁。
“很厉害吗?”伊祁牧岚走了过来。
“练练你就知道了。”孙萧随口一说,旋即走向了另一面石壁,停顿片刻后又转向了下块石壁。
“这符篆之术倒是有趣,可惜只是一角之秘。”孙萧轻叹一声。
整个洞府内除了最前面的“青玄山河诀”和符篆之术能入孙萧法眼,其余宝物或武经在他眼里基本如同垃圾。
“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伊祁牧岚睁目吐息道。
“你有什么收获?”伊祁牧岚接着问道。
“这些功法经文和武学对我没有什么用,唯一让我有兴趣的却还只是一叶残章。”孙萧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
“那边还有一部五方剑诀你不去学吗?”孙萧忽然看向伊祁牧岚。
“没你练的剑厉害,学那干嘛。”
“你怎么知道就没我练的剑厉害?”孙萧好奇的问道。
“那面石壁你只看一眼就走了,这还不明显吗。”伊祁牧岚淡淡说道。
两人再探索了一遍洞府,找到了几个泥塑罐子和一些破损的武器外,也就没有什么了。
“还不走吗?”伊祁牧岚拍了拍正对石像发呆的孙萧。
“走吧!”孙萧犹豫了片刻,才缓缓说道。
“……”
当两人走到刚进来的那个洞口时无语了。
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出口,五面都是石壁,而且还是很坚硬的那种,就算是孙萧聚力一剑也不过是一道浅痕和一些火花。
“这?”伊祁牧岚有些绝望了。
“既然是洞天,那必定会有出口,处处留心吧!”孙萧留下这句话后,原路返回。
往返中,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本来洞口与洞府的距离只有十几米,但两人却走了将近数百米也没走入洞府,虽然洞府近在眼前两人却始终走不到。
“结界迷途!”孙萧忽然凝重的说道。
“不对!”
瞬间孙萧禁闭双眼,随即挥出一剑,剑气纵横,充斥着四面八方。
再次睁开眼,依旧四面黄沙,月黑风高,不过身边却多了一些斗笠杀手。
“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施展的幻术?”孙萧望着那名用白布蒙住双眼的老者冷声问道。
“你刚看到外界的那一瞬间,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你?”老者冰冷的说道。
“谷雨,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孙萧很是随意的望了四周一眼。
“杀了你而已!”
话音未落,风卷起黄沙,四面刺客借机袭来。
孙萧竖起长剑,嘴中念念有词!
“风止尘落!”
孙萧与剑化作白光,迎着刺客而去。
剑光所至,无人能留。
“断风!”
一道残影,一把断剑急飞而来!
剑被孙萧所挡,残影穿过孙萧,紧接着老者手持一把沾血的断刃站在孙萧的身后。
“嘀嗒…”
衣服被划破一道口子,血液渗透着青衣在往外流出。
“伤虽不致命,但却有距毒!”老者平静的说道。
“察清局势,谋定而后动,杀人于无形,不愧被称为断剑。”
孙萧略有些虚弱的望着谷雨,顺便还鼓起掌来。
“你杀不了我!”孙萧平静的说道。
“为什么?”谷雨持着断刃缓缓的向孙萧走来。
“因为你已经死了!”
当孙萧说完此话时,一把长剑瞬间从谷雨的身后飞来,破甲刺穿谷雨。
“飞剑之术,你是怎么学会的?”谷雨很是震惊的望着孙潇。
“我一直都会!”孙萧说完此话也坐到了地上,而谷雨带着满脸的不甘“走了”。
“看来以后不能小看二十四人了!”
孙萧盘膝运动驱毒。
伊祁牧岚此刻也从洞口处爬了出来,望着盘膝疗伤的孙萧,他的脑海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要不现在趁他病,要他命!”
圆月弯刀在月光的映照下显现出冰冷的寒光,他的脚步声很轻,慢慢的走进孙萧。
“孤月!”
半月刀气激射而去!
“轰!”
黄沙飞溅,地面留了一个大坑。
半月刀气斩偏了!
“现在杀了你,并不能证明什么!”伊祁牧岚从孙萧身边擦肩而过。
“噗!”
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孙萧莫名其妙的笑了出了。
雍城星辰月光依旧,吴白稳坐中军大营,不时的会有侍卫来报外面的情况。
不管是好消息亦或者是坏消息,吴白始终面色平静,对着侍卫说道:“我知道了!”
底下的将士不知道吴白为何镇静自若,炎王所率的军队即将快破城了,城内一些刺客在制造恐慌,宗门势力在蠢蠢欲动,而上将军居然无动于衷。
“将军请你下指令吧!”
“将军……”
“只要将军你一声令下,末将万死不辞!”
底下的将士们开始纷纷向吴白请求命令。
吴白望着这一帮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用自嘲般的语气说道:“你们知道君主为何派我来雍城吗!”
“为何,将军?”
“因为我早就该死了!”吴白叹息一声。
“将军,将军…”
底下众将士纷纷喊道。
“大丈夫终有一死,若已我的死能换取那个人的原谅也值了!”
“若你想要原谅,那就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冰冷的声音从外界传来,一柄长剑随声而至。
长剑直直的插在地面,大营外,一袭青衣斗笠的男子缓缓走来,每走一步便有将士往后退却,他们口中似乎都在喃喃自语。
这道身影,有人憧憬有人羡慕也有人嫉妒,不过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
“当年发生了什么?”声音很轻但传到吴白的耳中却是很重,重达千斤。
“你又何必苦苦追寻呢,当年的事两人都有错。”吴白苦涩的一笑,望向孙萧。
“我只想知道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