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这里是血铃内?”
飖羁也不意外赤月能猜出来,“嗯,我在这里千年了。”
赤月:“十年前,是你救了我?”十年前,赤月坠落饮血峡谷,醒来后血铃便挂在腰间,至今赤月也没有弄清楚它的来历。
“不然呢?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飖羁还未说完,便被赤月打断。
“我只会报仇,不会报恩。”或者恩将仇报。
“为什么救我?”赤月确定自己没见过飖羁,但飖羁却一副咱俩很熟的样子。
飖羁:“或许是因为我怜香惜玉吧,不忍心看到主人这样的绝世佳人消失在我面前。”
赤月:信你才怪。
不过既然他不想回答,赤月也不是非要问的人,于是这个问题就这样跳过去了。
飖羁:“主人可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赤月看向飖羁,她确实不知。
飖羁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主人已经死了,是我将主人最后一缕神魂带到这里,在这里,我可以保你神魂不会消散,主人,想好与我共度余生了吗?”
赤月忍住心中的不甘,将指尖顶在飖羁白纸若曦的脖子上,每说一个字便用力一分,“再乱说就让你没有余生!”
虽然赤月在画浴血凤凰时也知道自已九死一生了,但亲耳听到别人说还是有些不甘。
那些肮脏的人类还没有付出代价,拓克的血月之毒还未解……
“啊哈~这里可是我的领地,主人伤不到我的。”飖羁转到赤月身后,摩挲着赤月的一缕发丝,心中有些虚……“主人过度使用血铃的力量,若不是外面那个男人稳住了主人这一缕神魂,我也是见不到你的。”
赤月以为飖羁口中的男人是指拓克,所以也没多问。
“主人还真是灾难体质,我就醒了两次,每次都救了你,要不要为了报恩以身相许啊?”飖羁看向赤月,一张人神共愤的脸使赤月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怎么出去?”赤月直接忽略了飖羁以身相许的问题,对于他话中的放荡,赤月已经自动过滤了其中的“糟粕”。
“简单,亲我一口!”飖羁说着便要凑上去。于是……
啪!
我们曾经令人闻风变色的飖羁尊主被一个仅有15岁的少女一脚踢倒在地。
此刻赤月冷傲地蹲下,如女王训斥她的子民般审视着飖羁。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的领地,我才是王!”
赤月刚刚正是将飖羁禁锢在原地,一脚踢向他。
飖羁觉得非常打脸,因为前一刻他还在说赤月伤不到自己。没想到小丫头这么聪明……
飖羁开口:“主人的神魂太过微弱,一阵风便能吹散,所以主人只要吸走我的神魂之力,以我神魂的强大,哪怕是猛兽也无法震散。”说到最后,他骄傲的昂着脑袋。
赤月:“你不是器灵?”
飖羁:“???谁告诉你我是器灵了?一千年前,我的本体被摧毁,神魂被一个臭丫头封印在这里了”想起那个臭丫头,飖羁便心生怒火,她竟然……(你猜幺鸡想说什么?就不告诉你!)
飖羁:“不如主人不出去了,我们两个孤魂还有个伴。”
赤月用行动回答了飖羁,她一把提起飖羁,毫不犹豫的咬住他的脖颈,神魂之力被赤月源源不断地吸进体内。
“唔!”赤月感到体内一阵暴动,一把将飖羁推出去。
只见赤月身上本就耀眼的赤红色逐渐加深,变成了猩红色,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血珠。
这倒是让赤月疑惑了,两个人都是神魂,她吸飖羁神魂之力时,飖羁可没出血,为什么现在自己却鲜血淋漓的?
飖羁似乎听到了赤月的疑惑,于是开口道:“主人的本体在外界,我的本体已毁灭,神魂和本体是相连的,外界的男人可是很担心呢!”话中有一股似有似无的酸味。
“我的神魂之力太过强大,主人吸收这么多,不怕爆体而亡吗?”飖羁看到赤月痛苦的状况非但没露出丝毫担忧之色,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小丫头太过鲁莽了,这次给她一个教训,以免下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赤月听了飖羁的话恨不得踹上他几脚,现在说难道还有用吗?看到她这么狼狈很开心吗?!
飖羁摩挲着赤月绯红的眼角,开口笑了:“哈~主人,我可不是故意冒犯的~”话落,一把抱住赤月娇小的身体,噙住她火红色的朱唇,一缕缕神魂之力被飖羁吸回体内。
渐渐的,赤月回复了正常模样。
赤月一掌推开飖羁,恼羞成怒道:“够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的耳尖微微泛红。
“哈~甜品果然是要放到嘴里好。”飖羁舔舔嘴唇,语意未尽地看着赤月娇娇欲滴的朱唇。
赤月简直想杀了面前这个放荡不羁的男人,天知道他以前有没有这样调戏过其他人。
“怎,么,出,去。”赤月压抑住心中怒火,一字一顿地“问”飖羁。
“是该出去了,外界的男人倒是将你照顾的‘不错'。”飖羁话中带了一丝不满,他不喜欢除自己之外的其他雄性生物接近赤月。但不满归不满,他没有权利限制赤月的自由,但他可以用自己的自由跟在赤月身边,扫去一些烂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