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和诅咒在伊特鲁里亚之王的身体和精神上产生的影响远未结束,意义深远,无法捉摸。
人的灵魂是什么?精神的纯洁和肉体的不朽是有可能的吗?大脑构造的核心和尽头是什么?做为信息世界,一个被动开放的“端口“,现代人这种微小的系统的结构模式是天选还是自然扭曲还是社会矫正……
这些萦绕在人类领袖心中的疑问也同样有权力被普通民众所拥有。在释疑解惑的进化中,人类创造了“社会“的群居模式,婚姻,葬礼,升迁,学习,人的每一个终点都是一个新的起点。社会建筑在个体的不断死亡和更新中,犹如落叶滋养土壤,果实只留下希望的种子。生生不息,似乎成为超越人类与宇宙的唯一法则。安托瓦内特记得自己在皮亚琴察的布道,记起幼时在伊甸湖跑马拉松的疲惫与惬意,记起玛雅人的回音壁,记起黄石公园。他最有印象的是在犹太沙漠,那眩惑耀目的晨曦穿过石拱门的尖顶,给了他一种献祭和祷告的勇气。他记起安提拉瓜的狂野的小提琴和迷人的哈瓦那少女。白色的海滩,孤独的棕榈,仲夏夜和落樱比。缤纷的北海道。他的记忆因中原大战和新时代的到来而激动痛苦。破碎的大地,污染2的海洋,教皇的妥协。政府的背叛,财阀的无能,叛党的凶狠。他看到了以太光倾泻在神龛上的阴影和辉印在月光中的灵柩,突然领悟到
我是太阳的种族,我要在慢慢黑暗中创造宇宙的光明。
就在他无知无觉地领会到天命,认清本尊的时候,隐妖却突然附身。他那纯净的目光闪出一丝邪火,谦卑温驯的表情立刻变得倨傲而冷淡,
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先解决一些小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