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吓到了?没事了,我在这!”傅亦川看她满眼迷茫的样子,以为她是吓傻了,赶紧抱着她,安慰着她。
赵瑜笙依偎进傅亦川是怀里,想起梦中的事,那个小男孩是傅亦川没有错,那个小女孩叫原臻灵。
如果只是做梦就算了,可是偏偏傅亦川之前叫过这个名字,赵瑜笙一下子心头很不是滋味。
“对了,唐影翎呢?”赵瑜笙问。
“在警察局,放心吧,我不会让她好过的!”傅亦川咬牙道。
想到出事的时候,唐影翎那双眼睛就跟要把自己吃掉一样,说的那些话,一直在怨恨自己跟傅亦川结婚的事。
想想就觉得可怕。
感觉到赵瑜笙的手脚冰凉,傅亦川以为她一直没有回过神,随即加紧抱她,道“不要怕,以后我会让保镖随时跟着你,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了!”
赵瑜笙点点头,心却不在这上面,唐影翎怎么样,都是她该的,傅亦川自然不会让她好受。
只是自己被那个梦困住了。
“亦川,我问你,原臻灵是谁?”赵瑜笙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好奇,问出了口。
“你是知道了什么?”傅亦川惊讶看她,甚至有些惊喜。
赵瑜笙不解,皱着眉,“你小时候跟她认识对吗?她是不是你的初恋情人?”
这次换傅亦川疑惑了,原臻灵是自己的初恋情人没有错,可是跟他小时候并没有联系啊!
“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傅亦川问道。
“想起来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跟原臻灵在小时候认识了,她在孤儿院,你周末去看她,结婚那天,你还叫她的名字了,亦川,我不是大度的女人,你告诉我,那个女生,是不是你一直忘不掉的人?”
傅亦川听的一愣一愣的,前半句不是那么明白,可是后半句,令他紧张,他急忙解释道,“我那天喝醉真的叫了这个名字?”
“没有错,我以为你的说飘嘴了,谁知道,原来真的有这么个人!”赵瑜笙失落道。
傅亦川看她失落的样子,忍俊不禁的笑起来,一下子捏住她的脸颊,低笑道,“吃醋了?”
赵瑜笙不满的将他的手拿下来,丢掷一边,翻着白眼道,“谁吃醋了?我才没有!”
“你有!”他笑道,说着将她再次抱住,与她耳鬓厮磨。
赵瑜笙越想越气,一把将他推开,不悦道,“你什么意思啊,你给我解释清楚啊!”
“这件事说来复杂,可是小笙,我没有对不起你,由始至终,我只有你,没有其他人,无论是小灵,还是你,我从未辜负!”
这话说的深情缱绻,却让赵瑜笙心头更加不爽,这什么鬼理论,说半天,仍旧没有说出那个小灵是谁!
傅亦川的过去里,似乎也没有这个人,过去的几年,傅亦川唯一承认的女人,只有赵瑜笙,而且也是唯一一个一直让傅亦川惦记多年的女人。
越是这样迷雾缭绕,赵瑜笙就越是想知道这其中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是傅亦川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只是让自己好好休养,傅亦川很困,回去洗澡便在家休息了。
来看望赵瑜笙的人很多,被保镖刷选就只有几个能进来看赵瑜笙,谢欣就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能进来看看赵瑜笙的。
“我一听说你被那个唐影翎伤了,我都急死了,你没事就好了,你不知道,表哥为了你啊,都没有休息过,一直守着你,谁来都劝不动!”
赵瑜笙听到这些的时候,赵瑜笙低头一笑,傅亦川确实对自己很好,这点赵瑜笙当然清楚。
“唉,对了,你知道傅亦川过去的女朋友里,有一个叫小灵的吗?”赵瑜笙好奇的问。
谢欣眉头一皱,认真想想,确实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这个我不清楚耶,谢傅两家其实前二十几年都没有交流,就是我姑姑,你婆婆改嫁的事,表哥一直跟姑姑关系不好!”
赵瑜笙认真想想也是,傅亦川对谢清月一直不怎么愿意谈,不待见她,其中原因,赵瑜笙知道的,应该跟谢欣知道的差不多,多的,她也不了解。
傅亦川的私事,她也不怎么想打听,怕他难受。
可是其中小灵,赵瑜笙就一直难受不已,又没有办法打听,傅亦川那个坦然的样子,令赵瑜笙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问。
谢欣离开后,回到谢家,刚好看见刘露跟谢鸿和谢清月说话,关系融洽不已,谢欣倒是不愿意掺和进去,可是刘露随后起身,礼貌的问好。
“欣欣,你刚从医院回来吗?”谢清月问道。
“对啊,刚看完表嫂回来!”谢欣道。
“唉,亦川对这个女人还真是重视,我说我去看看她,他还不让,我这个当婆婆的,竟然连看儿媳妇都没有资格!”谢清月语气怪异道。
刘露就是知道谢清月跟傅亦川的关系,这才过来讨好谢清月的,如今听见谢清月自怨自艾的语气,肯定要附和一下的!
“傅总应该很喜欢她吧,不然怎么会防的那么死,连谢姨你都不给看!”
“哼,这门婚事我一开始就不看好,真那天离婚,我也不觉得奇怪!”
谢欣不太想听到这类言辞的,不过好歹是自己的姑姑,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姑姑, 我先上去了,你们聊!”说完随即上去了。
“自从跟那个赵瑜笙走得太近后,我这个侄女都不太愿意跟我亲近了!”谢清月等谢欣离开后才无奈道。
刘露盈盈一笑,扶着谢清月坐下,道,“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那个赵瑜笙对谢姨不当回事,她要是对你有心,肯定会一结婚就让傅总过来的,现在都没有表示……”
话说到一半,谢清月就品出不对劲了。
“你是说,她对我有意见?”
“也不要这么想,也许是傅总的意思呢!”刘露故作劝解道。
可是这话,还是落在了谢清月的心头,犹如一根刺,刺在喉咙,咽不下,吐不出。
“我的儿子始终是我的儿子,她的男人就未必是一个男人了!”
谢清月负气的一番话,刘露故作不在意,劝着她继续喝茶聊其他的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