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名字啊?”赵瑜笙又问。
“沈崇辉!”周血笑道。
赵瑜笙顿时想起来了,几个月前,赵瑜笙不就在路上遇见吗?那时候自己根本没有想起这个人是谁,他自己介绍是某科技公司老总,赵瑜笙其实也没有在意。
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跟周雪在一起了。
这事竟然那么巧呢。
“你是不是认识啊?”周雪看赵瑜笙的表情不对劲,想着赵瑜笙肯定是认识的了。
“不算认识吧,之前见过,没有想到竟然是他!”
“真认识啊,哎,你觉得他怎么样?”周雪脸色顿时变的惊讶。
“仅仅知道名字而已,不过他这个人你认识才多久,这么快就确定关系,会不会太快了点啊?”
赵瑜笙的话,引来周雪的嗤笑,“你的思想有些老旧了,男女关系三个月都已经从认识到床上甚至到分手,已经是很正常的流程了好吧,我这还没有怎么着呢,我就是想拿下他,结婚的方向去的!”
赵瑜笙一听,顿感吃惊。
周周雪受国外教育长大,思维比一把女孩更为开放,可是对于婚姻,周雪就是一种排斥的状态,可恋爱,可是结婚面谈,一起上课的时候,赵瑜笙可是不少见她的交往男朋友的。
没有一个能让周雪这么郑重其事,又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还是奔着结婚的。
“你这个样子,真是让我改观了,你还是那么一身潇洒的周雪吗?他有什么魔力啊?”
“你应该能懂的吧,此生就认定他了,其他人,再难入我眼!”周雪极其享受的态度,一副愿意沉醉其中的状态,赵瑜笙不禁想看看他究竟有什么魅力了。
“说岔题了,我我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我今晚有约会,我势必把他拿下,走了啊!”周雪笑的很邪恶,赵瑜笙作为已婚妇女,完全懂她今晚的想法。
不过赵瑜笙还真是好奇,周雪这么精致的人,那个沈崇辉竟然四个月都没有把她怎么样,不会连接吻都没有吧!
赵瑜笙想想就知道了,欲擒故纵,会不会男人的战术。
周雪越是得不到,越是沉迷,越是想要拿下,这一来二去的,这事就不愈演愈烈了嘛。
高,实在是高!
周雪前脚刚走呢,后脚谢欣就来了,赵瑜笙住院保胎期间,一直躺着,基本就只有谢欣天天来看自己了,今天也不例外,一早又带着汤过来。
谢欣今年也有二十六了,身边这么久也没有个男朋友,赵瑜笙倒是惊讶,这么好的女孩子,竟然还是单身,是眼光太高了。
这么温柔的女孩子,赵瑜笙都想着帮他介绍一些青年才俊了。
“表嫂,你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啊?”谢欣问,一边将汤打开,给赵瑜笙装好。
“快了,顺产不了,要剖腹,医生说,就等孩子入盆,看看到时候我能不能拼一把,如果不能,还是得剖腹!”
剖腹的话,就的有疤了,可是给赵瑜笙主刀的一生,经历过的手术无数,开的位置低一点,再小一点,后期修复注意一些,疤痕也能消掉不少,可是这样其实不是特别在意疤痕的,只要孩子健康,赵瑜笙怎么样都行。
“当妈妈真是辛苦了,等你生那天,我一定得过来守着你,绝对不让然捣乱!”谢欣信誓旦旦道。
赵瑜笙感激看着谢欣,拉着谢欣的手,心里万般情绪。
唉,想来一路走来,赵瑜笙真的很难,如今傅亦川那个状态,就像养了个叛逆的儿子一样,处处要跟自己作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怀着孕,一直想着自己,赵瑜笙要不是想着他情况特殊,不然都得抑郁了。
好在谢欣肯帮自己,这样一来,自己也不算特别苦了。
还有那个谢清月一家,寄住在傅亦川之前买的房子,这个几个月,一直吵闹着见傅亦川,起初还能瞒着傅亦川清醒的事,可是傅亦川回公司后,媒体也报道了傅氏的一些财经刊报,谢清月就知道傅亦川已经恢复了,开始折腾了。
谢清月是不会好好颐养天年的,索性那些人都听赵瑜笙的,除了吃穿用度给足了谢清月,基本没有什么话透给谢清月的,纵使那一家心思再多,也无济于事。
现在自己生孩子这个大关也是关键期,就是需要一个能扛事情的人帮自己顶着了。
谢欣就是很好的人选,三观很正,态度强势,为人又不会耳根子软,足以能让赵瑜笙信任了。
“辛苦你了,欣欣!”赵瑜笙笑道。
“其实我知道你更辛苦,我姑姑这么对你,我表哥又是那个样子,我想比谁都艰难吧,所以我能为你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赵瑜笙顿感心酸,谢欣都能明白的道理,可是谢清月不懂,她对自己的敌意,一直都有,赵瑜笙开始不理解,可是后来懂了,有些人,生来就不对付,命里就是不能好好相处,甚至隔着再远,听见这名字,都会厌恶。
就像她就是,就是隔着再远,听见谢清月三个字,真的就无比恶心。
“对了,我大表哥呢?”谢欣惊讶问。
“你也知道,他手术后的状态,很难把控,我也管不了他,我现在这个样子,连自己都管不了,怎么管他呢!”赵瑜笙惆怅道。
“不要想了,会好的,他不是一直配合着你检查病情吗,等你生完孩子,再好好收拾他!”
谢欣的安慰确实说到了赵瑜笙的心理,心结一下子解开了。
是啊,现在最关键的是孩子,等孩子生下来,后面的事,都能慢慢解决了。
正说着话呢,赵瑜笙忽然肚子一疼,抽了一下,腿间一股暖流划过,赵瑜笙意识到自己破水了,就知道自己要生了。
“欣欣,快去叫人,我要生了!”赵瑜笙喊道。
谢欣一听,赶紧起身,紧张道,“表嫂,你好好躺着啊,我去叫医生,你别乱动!”
谢欣说着,赶紧起身,紧忙赶了出去。
房间里,就剩赵瑜笙一个人,痛苦的缩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