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药下肚过后,可是他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反应,没有感觉到舒服,也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你这药到底有没有效果?我不是喝了什么作用,都起不了白喝这苦药吧。”秦羽墨皱着眉头,将药碗放下,抬眼看向言卿梦。
“按理来说不应该呀,我可是在老鼠身上试了,我见他喝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应该是有作用才是。”言卿梦皱着眉头,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一脸不解地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药碗。
他可是神医,怎么可能连这点小药都配不出来,虽说他身上的毒确实难解,他也是用了很多法子才想方设法给他逼出来了,一大部分还有一小部分还留在体内,对他来说终究是个隐患。
可是这隐患他也是想尽办法想要给他逼出来,但是用尽法子也没有见到任何成效,一时之间他心里也拿不准主意了。
这该如何是好,他已经试了那么多法子了,看来只能回药王谷去再寻良方了。
“算了,这药一切先别喝了,带我回药王谷去再研究一些新药出来给你试试,老子都不信了老子一界神医连这点药都研究不出来,那真是空担这神医的名号。”
看着他趾高气扬,一脸不甘心的模样,秦羽墨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他去了。
他知道言卿梦这个人向来要强,如今看着自己研制出了的药对他没有半点作用,心中怕是早已愤愤不平。
让他回去再多研究些时日也未尝不可,毕竟他也有些时间没有回药王谷去了,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不是去云游就是在暗夜城中。
“估计要回去本王也不会留你,你若是有什么便给本王飞鸽传书一份,本王自当感到就是这些日子里,天下不太平,本王一时半会儿也不能随你同去,一路上你且小心一些。”秦羽墨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眼望向他说道。
“老子可是神医,谁敢对老子动手,老子直接就毒翻了他,还轮得到他来对本神医下手。”
看着言卿梦说的那叫一个起劲儿,秦羽墨也不想将他从他的大话之中拉出来,就随他去说了。
不过他也说的算是实话,他虽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好歹也是一界神医,身上随便摸出个什么东西来也是剧毒,直接想逃命的时候扔向别人,怕是也能将别人毒翻吧。
“老子不和你说了,老子看到你这副模样老子就来气,好端端的非要去学别人喝个什么毒药,如今惹祸上身,还让老子来给你善后,真是无趣,老子走了。”
话音落下,他就甩甩袖子起身离去了,看着他大摇大摆离去的样子,秦羽墨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
一口鲜血直接喷涌而出,滴落在他的桌子上喷在了不远处的纸张上。
刚才喝过那碗药过后,他便觉得心中翻涌,气息难以平定,如今这一出怕实施这药起了些作用。
可这作用不是将他体内的毒消了,而是起了反作用,引发了其他的毒素纠缠在一起,才会导致他气血翻涌,呕血三升。
秦羽墨缓缓站起身来扶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走到书架旁打开一个机关,房间中赫然出现一个机关暗道,他缓缓走下去,又来到了那个冰天雪地的房间之中。
他褪去衣物,浑身赤裸的躺在冰床之上,寒气瞬间侵入他的骨髓和身体内脏里,让他的疼痛渐渐缓解,整个人也变得舒适起来。
他不知这毒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解,也不知他这身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这一切都是洛无双不知道的,他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洛无双,他一直以来都在瞒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眉毛渐渐染上了冰霜,他这时才猛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站起身来,动作优雅地穿上了衣服,离开了这间房间回到了书房之中。
此时书房之中,暗影已经在书房里等候了见秦羽墨从暗道之中走了出来,连忙公交行礼道:“王爷,姚国又传来了书信,王爷可否一观。”
暗影将书信递到了秦羽墨的面前,秦羽墨接过缓缓打开,里面又是一张羊皮卷,他不知这羊皮卷究竟是何意,他已经接连收到两张了。
他薄唇微抿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自己案上的这两张羊皮卷。
“这两封书信都是洛璃公主传回来的吗?”秦羽墨突然问道。
暗影也突然听到他这样说,一时没回过神来。
“不是,这两封信都不是洛璃公主交于在下的,而是……”
见他言语吞吞吐吐的,秦羽墨抬起眼帘,眉头微皱。
“有什么是你对本王不能说的?”
“属下不敢,并非是属下不能说,而是这人,王爷从不让属下们提起。”
暗影的眼神有些闪躲,这个人确实是秦羽墨给他们下的禁忌府中,任何人都不敢提起此人的名字来,连半个字,关于他的任何事情都没有人敢说。
听到暗影这样说,秦羽墨心中自然也明白这个人是谁了,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暗影转身便离开了房间之中,一时之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只是他不明白他为何会给自己定性,他应该知道,他与他来说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容,两不相见。
这两张羊皮卷他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什么玄机来,其实并非他不知道,而是他不愿去想法的,若是他真想知道的话,这两张羊皮卷的内容他想要知道轻而易举。
只是这卷轴是那人送来的,他自不愿去费心费神,所以就直接搁置在一旁。
此时姚国秦洛璃正在为了两国交战之事忙碌奔波,在姚国以来,她一直都是以男儿身份相见众人。
绿萝一直以来都将她照顾的很好,从来不让她受任何委屈,哪怕她是在姚国做暗线。
如今绿萝已经走了,有好几日了,姚国的大小事物都是由她一人打理,此时朝中又没有皇上百姓皆是人心惶惶。
京都城中一处茶楼里,有人还在此喝茶听书有人看戏聊天好不热闹,此时正是忧国忧民之时,倒还有不少官员来此作乐,也可以看出这些人的心究竟是有多大了。
秦洛璃拿着一把折扇缓缓走进茶楼之中,找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小二连忙上前递上准备好的茶水和一些瓜子,吃时便退了下去。
此处便是她们的暗线所在之处,这茶楼你别瞧只是一个普通的茶楼,这可是这京城众多官员喜在此处饮茶谈事,人员众多,人多口杂,隔墙有耳,能听到的东西可真真是不少。
这也是为何他们愿意以茶楼作掩护,这罚的可是洛无双娇的偏日里,若是往常的一些探子,不过是在妓院,寻花问柳之处设下暗线点去勾引一些朝廷重要的官员,从他嘴里有意无意地听一些事情。
可这茶楼可就不同了,一般那些官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都会来此处开一个包房,与几位大人坐在一处,也不必怕被旁人听去,外面人缘又吵杂,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房间里面在说些什么。
秦洛璃在这大堂之中做了不久,便有一群穿着华丽之人从大门口走了进来,直接拿小二连忙上前相迎,笑脸将众人引进了,一个包房之中。
见此她嘴角带笑,手中的折扇啪的一下就收在了一起,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坐皱的衣角,大摇大摆的往楼上走去了。
小二见他要往楼上去,连忙走了过来大声问道:“公子可是要开个包房?”
这大堂之中人又多,倒也无人注意到这一幕,秦洛璃挑眉看向那个小二,这小二确实有些眼生,应该是新来的。
“你不必管本公子且去照顾好大堂的其他客人吧。”
说完她便从荷包之中掏出几个碎银子丢到了他的手中,那小二见钱眼开本不想管,可是这茶楼也有茶楼的规矩,他脸上的笑也有些挂不住了。
“公子不是小的不体谅,只是这茶楼也有茶楼的规矩,小的也不能放你轻易上去,您若是要开包房的话,还是有小的带您上去吧。”那小二脸上挂着一抹难为情的笑意说道。
秦洛璃没有说话,只是面上有些不喜,他这样一闹怕是会将众人目光引向他们二人,她也不想继续同他在这里纠缠,只想快些上去,莫要听到了什么消息才是。
“你是新来的吧,连本公子都不认识,还敢瞒着本公子的去路,怕是不想在这家店继续干下去了。”秦洛璃眉头微皱,冷眼看着那个小二。
一听连连咽了几声口水,有些胆小的看向秦洛璃。
“小的确实是新来的,可是小的了解这茶楼中的规矩,旁人是不能随便上二楼包间的,2楼包间上除非是已经定好了的,还有便是如今要进别的空余包间的,其余一律不能上二楼。”
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他确实是不懂这茶楼里的一些事情,可是这点规矩他还是能够记住的。
秦洛璃没有说话,而是拿起腰间挂着的那个令牌对他摇了摇。
“你既是新来的本公子也就不为难你了,可是新来的也应当时的这个令牌才是你若再敢主了,怕是不用本公子教训你,你们掌柜的一会儿便会将你辞退了。”
秦洛璃说完没有同他继续说什么,转身便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