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就发现整个世界仿佛笼罩在黑暗中一样,仿佛夜晚,但是身处在房间中却感觉是黎明时分,窗外也有光芒。这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到有些大事不妙,但是既然声音说让我离开仿佛也没有恶意,于是硬着头皮往出走去。
路上很冷清,让我有一种发自心里的寒意,太安静了,实在是太安静了,我走到一扇木门前,“咚咚咚,有人在家吗?”我敲着木门,“嘎吱”门打开了,迎面便见到一个面容和善的妇人,“额,你好,我是路过这里的旅人,我想问一下这村子的情况、”我没敢自报家门。
“啊,快进来吧,是不是感觉这里很诡异啊?”
我跟着妇人走了进去,发现家里就她自己一个人,妇人说自己的丈夫在地里忙,自己还没有孩子,家里也是很清贫,但是却也朴素简洁。
“这个村子不久前就这样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时常有人在众目堂堂之下凭空消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家都很害怕,除了农活以及购买必需品才会出门。”
说罢,就给我倒来一杯水。
随即她又说:“对了,这村里进来容易,出去难,村子东边有个分叉路,你面向东方,右边的那一条就可以出去了。”
“走错了会怎样呢?”
“走错了,就再也回不来了......自从这里变成这个样子很多人就想离开,但是凡是走左边的就再也没了音讯,走右边的时常有回来探望父母的都说再也没见过走另一条路的人。”
“谢谢大姐了,时候不早了,我该上路了。”
辞别过妇人后,我又来到了散发着寒意的村里,天色十分阴暗,但却依稀能辨别出太阳,路上偶尔会有一两个行人,走的十分匆忙,打招呼也不理,我心里感觉这里实在是太诡异了,于是赶紧朝着东方找出村的路。
突然,我仿佛想到了什么,声音要我不要相信任何人,师傅是定居在这里,帮助大家斩妖除魔,没理由他们不认得我,就算不认得我,却也丝毫不问我的由来,难道他们早就知道......
环视着空无一人的街巷,家家门窗紧闭,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在,我知道那妇人的话多半是不能相信了,唯一正常一点的地方就在师傅所在的茅草房,我于是还是想先回到师傅的房间再做打算。
当我往回走的时候,我发觉回去的路竟然变了,明明就一条直路,怎么周围的房子都变了,那个妇人的房门也找不到了,我心里暗叫不好,随便敲了一个人家的门,没有人回应,昏暗的街道空无一人,很安静,只有我的敲门声。
见无人开门我便继续寻找着路途,怎么走仿佛都走不出去一样,明明就是一条直道却好像没有尽头,每次回头路却变了......
我心想难道这是鬼打墙么,于是下意识的从口袋中拿出一道画着符咒的黄符,随手向天空一扬,符咒直直的飘落在地,没有任何反应,对于这一举动自己完全出于本能,虽然并没有什么作用,但是自己心里也并不是很害怕,只能说明这里应该不是鬼打墙,而且暂时没什么危险。
本想着捡起地上的黄符,但是随后一想,可以用这道黄符当做标志,毕竟若真是鬼打墙我在黄符之上加持一定法力,一般的鬼怪便不能触动它。
随后狠了狠心咬破手指,拿出另一道符咒血染在其上,此时我才明白原来很多本领到关键时刻还是能发挥出来的,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高兴。
在原本的世界中我以为道术是一种法术,没想到在这里却是行的通的,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做完这些后,我向着前方走去,每走几步回头看看那道符咒,发觉没有动静,符咒依然在那里,持续一段时间后,我发觉回头的路竟然没有再变化,而且已经明显能看到师傅的房间。
为了稳妥起见,我再次在即将看不到符咒的地方又做了一道符,做完,依旧几步一回头朝着,师傅的房门走去。
果然,这应该是一种鬼打墙,推开师傅的房门,才发觉昏暗的天地,回归到了早晨,窗外还是散发着光明,我心里舒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发觉从窗外看过去周围竟然是一个正常的村落,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还是很热闹的。
奇怪啊,我对着窗户大喊,路上的行人仿佛没听见一样,我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灯盏,向着窗外丢去,发觉竟然自己弹了回来,此时我才意识到房间被加持了结界。
我打开房门,拿出被布包裹的桃木剑,凝结自身的浩然正气,对着门口一会,一道剑光劈开一道犹如次元裂缝一般的缺口,我瞬间冲了出去。
“啊!”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发觉撞到了行人,赶忙道歉,路人也并没责怪我,说话还很客气,并且还询问我师傅,看来这个村子的人大都是认得师傅的。
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后,回头看向房间,从包裹中拿出残破的八卦镜,照向房门,虽然八卦镜有破损,但是也仅限于威力不大,但是照出一般鬼怪的形体倒是绰绰有余。
这时候我才发现房间外面笼罩着一层阴霾,我拿出三道黄符,注入法力后手指以剑诀挥出,三道黄符没入阴霾之中,闪出一道光芒之后阴霾便消散开来。
路人皆都称奇,夸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谦虚的回应后,便收拾行李向着村外走去,但是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只是跟着心在走,因为这个村子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怪在哪自己也说不清,就是感觉继续待在这里可能就活不过今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