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母亲争口气,谁曾想却给自己找了一个责任。复兴完颜家?俊男可没有想过,他想的最多的是母子俩在这家族中怎么好过一点,可是他又不好推卸。于是楚秀萍来了,虽然不赞同爷爷他们的主张,但俊男很不好受。只因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现在他们娘儿俩才这么难过。
这时,楚秀萍说道:“还有啊!我可听说他连真气都没有,你们就这么放心把家族的责任放给一个废物?”
完颜瀚文气得双手发抖,完颜烈更是憋气得咳嗽。俊男始终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胆子,敢顶撞爷爷,而且还这么的嚣张。他缓缓抬起头,他实在是受够了这女人的嘴脸,以前母亲总是让自己让着俊焱那小子,所以才总是让人家欺负。现在看来他不能让了,不由冷静的盯着面前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问道:“你她妈说谁是废物?”
楚秀萍见俊男对自己不客气的问,不由骂道:“小王八蛋!老娘说的就是你。你有真气吗?就凭练一把木剑就想学到武功?就想和我儿子抢名额?”
俊男这时扭头望向完颜瀚文,说道:“二叔!有练真气的功法吗?我就要让他们看看我俊男不是软柿子!”
这时,从外面气势汹汹的走进一个中年男子,身材魁梧脚下生风,脸黑着就走进后院,完颜瀚文喊了一声大哥他并没有应,而是走到俊男面前,抡起手来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抽下。
“啪!”的一声,直抽得俊男眼冒金星,头一歪差点背过气去。嘴巴里更是血腥味直涌。缓过神来,俊男吐出一口鲜血,见此人正怒目盯着自己,而一旁的的楚秀萍幸灾乐祸冷笑的看着自己。
“去你妈!你他妈是谁啊,老子跟你拼了。”俊男那七岁稚嫩的身体,跟这大汉那大身板不成比例,可是他却抽出爷爷刚刚送的宝剑,迎面就拼了上去。
完颜瀚文见事不对,赶忙抱住俊男道:“俊男你干嘛?他是你的父亲。”
父亲?俊男立马停止了攻击,而是望着面前大汉,只见他正怒目而瞪,可是那眼睛还有一丝藐视。这就是完颜宇浩?我的父亲?怎么我在他眼里只看到的是冷酷?
“小杂种!你能呢,你敢弑父?”一旁的楚秀萍嘲笑着,揶揄着。
“有本事啊!我可没有这样的儿子!”完颜宇浩突然说话。
完颜烈气道:“宇浩你说什么呢?他怎么就不是你的儿子?”
完颜宇浩这时才向老爷子鞠躬说道:“父亲!对不起。刚才太冲动了,忘了向你请安!”
“哼!你眼中还有我这父亲?”完颜烈气道。
完颜宇浩说道:“只从我当上族长,每天都在为宗族而奔波,所以很少陪父亲……”
完颜烈挥挥手道:“够了!我再问你俊男怎么就不是你儿子?”
完颜宇浩看看完颜瀚文说道:“我和二弟的事大家可是知道的,雅芳是他赌输给我。谁知道俊男是谁的?”
“啊—!”完颜瀚文气得头发乱起,俊男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原来是他们的赌注,而且是输给自己的父亲的。那么母亲……。想到这里,俊男的头都要炸了。他望着天空,心中呐喊:老天爷!你可真会捉弄人啊,你把投胎在此,而且还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家庭,这叫什么事儿啊?
只见俊男一扭头,蹬着脚步就往外走。他真的生气了,不愿意相信除了自己母亲以外的任何人。
“咦!小杂种还敢溜?我告诉你,就凭你顶撞族长,弑父的罪名我都可以把你从家族赶出去!”完颜宇浩见俊男气冲冲的走,不由骂道。
“对!把这小杂种和她妈那贱人都赶出去!”楚秀萍合适宜的在旁骂道,真是夫唱妇随。
见俊男走了,完颜瀚文财恢复理智,拉长着老脸一路坠了上去。完颜宇浩这才拉住完颜烈说道:“父亲!你看你还一直护着二弟,我就知道他和雅芳那贱人就还旧情未了,总有一腿。”
完颜烈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就和他拍俊男一样的响亮和精彩。骂道:“烈儿到现在都没有成婚,都是因为你。你不抢他的爱人,他会现在这个样,说不定他的儿子也跟俊男一样大了。还有雅芳我是看着长大的,她一个贤惠善良的女人,怎么会做出苟且之事?到是你心性不改,我完颜家总会给你败完!”
说完,完颜烈的目光扫过楚秀萍,见楚秀萍那一副沾沾自喜,不由眯缝着眼睛。完颜烈在算计,他在图谋,只是他看得太远太深,以至于用完舍掉一些东西。
还没等完颜宇浩解释,他撂下一句:“我老啦!不然族长之位不会让出来,现在我感到我就要所突破,我决定闭关去啦。吩咐所有人不要靠近后院!”说完,就退入主屋,房门禁闭。
“要突破了?”完颜宇浩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楚秀萍倒是在喃喃自语,沉思的说道。
完颜宇浩这才哈哈大笑道:“我父亲就要突破了,只要他一突破就能和你老爹一样修为了吧?哈哈”
“得意个啥?你父亲不是还没突破。”楚秀萍白了一眼说道,然后她继续说道:“你说是不是你父亲让权,让你放心大胆的去做你想做的事呢?”
听闻到这里,完颜宇浩露出会心的笑,笑眼中尽是凶光。
主屋内,完颜烈用神识看着外面一切,嘴角上扬说道:“宇浩啊!我只感谢你给我完颜烈生了个好孙子,天生异象啊……楚家将来面对此子就是一个笑话。”
刚追出去不远的完颜高温突然打了一个机灵,现在原地似乎正聚精会神听着什么。然后他又转头往后院赶去。
夜!无边的夜。天上挂满了繁星,俊男坐在院中抬头仰望星空。这个世界的星星比地球看到的都还要多,他在疑惑这是不是同一个宇宙,只是这里不处在银河系?
下午刘妈走了,他和母亲身边再没有一个人服侍,他明白这一定是自己那个父亲干的。他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赌约,要母亲来承担这份痛苦,还有自己为什么就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