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时承应声,目光不自主的落在她手上拎着的袋子上。
袋子跟包挨在一起,能看出袋子里面装了衣服,可姜青柠身上穿的衣服并没有换,这袋子里面放了什么就比较奇怪了。
他皱眉看着,心想这不会是秦北淮给她送的吧?
毕竟姜氏里对姜青柠别有企图的人只有秦北淮……
姜青柠见傅时承皱眉看着她手里拎着的袋子,干脆把袋子塞到傅时承的怀里,“给你带的衣服,你可以穿穿看。”
“给我的?”傅时承阴沉的脸色瞬间消散,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姜青柠,显然是她不回答就不会轻易让她上车的模样。
姜青柠白了他一眼,绕过他开了后门。
见她进了后门,傅时承宠溺的笑了笑,大手打开袋子看着袋子内放着的衣服,“这身衣服跟姜氏之前的设计风格都不像。”
姜氏擅长的可并非这类。
姜青柠也清楚她跟杜云澜的设计风格不一样,闭上眼睛躺在后面,语气如常的说道,“这些不是杜云澜设计的衣服。”
“不是他?”
不怪傅时承诧异,他每天都接送姜青柠来姜氏,从不曾发现姜氏多了什么设计师,这衣服再不是杜云澜设计,还能有谁?
傅时承想不出来,目光沉沉的看着姜青柠。
姜青柠被他看的紧张,小心地舔了舔干巴巴的唇瓣,哑声道,“是我在国外认识的一个设计师,她设计好发给我的图。”
国外认识的设计师?
傅时承这下对设计衣服的人更好奇了,甚至有那么一点想要见一见对方,看看那人是不是跟秦北淮一样对姜青柠有心思。
“他在哪个国家?我以后要是过去他在的那边,帮你代份礼物去感谢他。”傅时承理所当然的把对方当成了个男的,甚至开始想跟对方宣誓主权。
作为男朋友,想挖墙脚的情敌要趁早处理。
姜青柠不知他的心思,面色古怪的说了一句,“她在法国工作,短期内不会回国,但你不用去感谢她,她跟我关系很好。”
可不是关系好吗?
她们就是一个人!
姜青柠心里默默的说着,又觉得傅时承现在跟她的关系毕竟变了,等她在回家的时候要跟姜国伟他们沟通一下,sammer这个身份也该让傅时承知道。
但傅时承可不知她口中的人是她自己,满脑袋都是那句他跟我关系很好!关系很好!
男人对女人好能有什么意思?
那人绝对不怀好意。
傅时承心中给对方画了个大红叉,放在了首要敌人的位置,话也不断地朝着姜青柠的这名好朋友身上拐,询问对方的身份,家世。
而姜青柠怕傅时承猜出她就是sammer,所有问题都模棱两可的回答。
傅时承看她对对方的所有消息都一知半解,心里对那人敌意更深。
这么误会下,俩人一回到小公寓傅时承就用手机联系了上次他定制项链的那名设计师,拍了姜青柠给他的那身衣服,直接问道,“你能不能认出来这衣服是谁设计的?”
“sammer啊!”
对方连思考都没思考,直接给了傅时承答案。
傅时承得知姜青柠那个朋友的身份,又追问道,“这个sammer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什么地方工作?”
“我没跟sammer接触过,只知道他很厉害,他的设计得过很多奖,把他当做偶像的设计是非常多。”对方跟傅时承解释着。
不知傅时承看到他这个字,心里已经把sammer这人钉在了情敌的位置。
他不知对方之所以用的他,完全是sammer从不公开露面,接触到sammer的人目前只有她工作那个公司的高层。
毕竟sammer跟他们不一样,她只要定时交上设计图,根本不用再公司呆着。
傅时承看完对方说的话,收起手机看向姜青柠。
只见姜青柠蹲在地上,手中拿着才叠好的衣服塞到了他的行李中,“我刚才看了戚市的天气状况,这几天戚市天气冷,你带点厚衣服过去。”
“好。”他应声,大手收着其他要带的东西。
姜青柠帮他把电脑放到行李箱的下面,声音缓缓地说着她今天见到的白宗泽,“他还给了我一块橘子味的糖。”
他动作一顿,皱眉看着完全没将这事多想的姜青柠身上。
这给她送设计图的人还没揪出来解决呢,怎么又来一个?
傅时承心里打翻了一缸子醋,酸透了,“青柠你要不跟我去戚市玩两天?戚市那边的水上乐园不错,挺出名的。”
“我还要上班的。”
“我舍不得把女朋友一个人留在家里。”
话音一落,姜青柠的脸就热了起来。
傅时承却没收敛,大手揽着她的腰将人扣在怀里,语气闷闷的说道,“我女朋友这么好看,要是有大尾巴狼惦记了怎么办?”
“没大尾巴狼的。”她低垂着头,超小声的开口。
他看她这样,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大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脖颈,热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你又不是大尾巴狼,你怎么知道不会有大尾巴狼惦记你?”
“傅哥。”
姜青柠的声音又软又绵,像是猫爪子在人心上轻挠。
他喉结滚了滚,眼神幽暗,“在呢。”
“没大尾巴狼的。”姜青柠又重复了一次,热的能煎鸡蛋的小脸几乎贴在傅时承的胸膛上,鼻腔内都是傅时承身上好闻的味道。
明明两人用的洗浴用品一样,她却觉得傅时承身上的味道更好闻。
傅时承嗯了一声,大手将她朝怀中按了下,嗓音微哑的说道,“青柠想不想起来?”
“想。”她低声,小手抓着傅时承的衣服,生怕乱动会引发什么让人脸红的后果。
他轻笑出声,语气暧昧的说道,“说几句好听的话,你说了我就让你起来。”
“傅哥。”她声音软软的叫了一句,仰头气鼓鼓的看着傅时承,像只随时都会炸毛的猫。
傅时承眼里都是宠溺,声音却颇为无情,“这句不行。”
“求求你了。”姜青柠想到上次傅时承逗她的话,脸色涨红的又说了一次。
他握了握手,嗓音暗哑,满是无奈,“你是要我命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