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冢?”几人惊呼。
“对,你们看”廖珊将画拿起仔细的讲解起来:“这几个字其实并不是字也是画。”
“诶,还真是,你看第一个字真像一个躺在地上的人,胸前·····插着一把匕首,这不代表死么。”洪尧指了指说道。
“对对对,后面那个不就是坟墓么?”东子也在一旁喊道。
任高远看了东子一眼
东子被看的有些奇怪:“远哥,我说错啦?”
“没有”半响他才开口,然后接着说道:“只不过我还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廖珊看向他。
“刚才这个人的动作你们还记得么?”任高远问。
“不就是这个样子,没变化啊。”廖珊说道。。
“不,有变化,刚才这个人是双臂微屈,两只手的拇指相对挨着,而现在双臂往身体两侧弯曲的······好像更多,挨着的手····似乎隔了一段距离”任高远看这画仔细的说。
“任高远你别吓人啊,画里的人还能自己动,你眼花了吧。”洪尧被他说得后背发凉。
“是啊远哥,别吓我,我胆小。”东子也小声说道。
“廖珊,你说呢?”任高远不理会旁人转向廖珊。
“这个我倒没有注意,不过我好奇的是,画上人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廖珊沉吟道。
“我看你们就是太敏感了。”郑可一旁查了一嘴。
“对,就是,别琢磨画了,咱们收拾收拾做饭吧。”东子摸着肚皮早已失去了研究这幅画的兴趣。
正要转身离开,之听廖珊突然开口:“我知道什么意思了。”
几个人听她找你么一喊又都围了过来。
廖珊起身照着画上的人做了个动作.
“开门?”任高远问。
“对,就是开门,那画上的人正在做开门的动作。”廖珊肯定的回答。
“这是要表达什么呢”任高远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那幅画。
洪尧见几人似乎入了魔,索性一把将画拿了过去:“反正这会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还是先准备午饭吧。”
任高远想想也是,只得暂时放弃了研究的画的想法。于是几个人又将锅灶搭好,像模像样的吃了顿午饭。
吃完饭,洪尧拉着郑可,东子玩纸牌,任高远不愿意参加,他向来对这些不感兴趣。
廖珊忙过去为他开脱:“那人牌技太差。不如我我跟你们打。”
于是任高远便在一阵哄笑中走出了房间,他手里拿着刚才那副画,上了车他再次打开,他确信没有眼花,画里人真的会动,至于原因么,他心里有个想法,但目前还没办法验证,除非······除非过了今晚。
屋里那头几人战况激烈,几轮过去廖珊因为手气太臭被嫌弃了。
洪尧盯着她直嚷嚷:“廖珊,你平时看着挺精明,打牌怎么就跟换了个人,脑子不好使了,这手底下也不好使了?”
廖珊把手里的拍一扔,佯装生气的说:“瞧不起人,不跟你们打了。”
东子瞥了一眼她,抿嘴一笑:“珊姐要走啦?”
“嗯。”廖珊回了一句。
“洪尧,你呀,正中人家下怀。”东子转向洪尧。
“看出来了,人在曹营心在汉。”洪尧对东子的话表示认同。
廖珊听着身后你一言我一语的,也懒得搭理,径直也走出了房门。
她打开副驾坐下,将头靠在任高远肩膀上,半响才问:“还想那副画呢。”
“没有。”任高远回答。
‘那······就是在想梦里的女人。”廖珊又问。
这回任高远没吭声,廖珊瞪了半响这才抬头看他,恰巧他也在盯着她看。
“你生气了?我不该问这个?”廖珊坐直了。
“没有,不知该怎么回答。”任高远将两只手背在脑后。
“这有什么难的,你要是结婚了我就走,没有那就抢呗。”廖珊做了个手势,脸上露出一股凶狠的表情。
任高远被她逗笑:“抢?”
“是啊。”廖珊满脸的认真,见任高远没说话,她也再没开口。
“我一直都是你的······”半响脑袋上方传来这么一句话。
远处的太阳从云层缝里钻出了一点,朝车身洒出一线日光,虽刺眼但也带着一股暖意,廖珊有些迷迷糊糊,睡前的片刻她还想着,这里空气真好,这样待着真好。
太阳还没落山,洪尧和东子便守在门口,轮流盯着那村子了,郑可收拾着地上的东西,并将所有东西一并装车,他不大会说话,所以大多时候总是在默默的坐着事。
廖珊无意间瞥到他,不禁心念一动。叫到:“郑可,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郑可被叫的一愣,见廖珊已经往一边走了,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过去,洪尧听见两人的动静,心里并不想理会,但还是没忍住,转头看了一眼。
两个一路交集最浅,说话最少的人有什么可聊的。
廖珊走到距离住的房间足够远的地才停了下来,郑可有些拘束,站的离她足有两米远。
他有些客气的说道:“廖······廖小姐,你有什么事?”
与此同时还时不时的往后看:“我怕远哥看见不太好。”
廖珊看着他那局促的样不禁摇摇头:“你这是怕高远看见还是怕洪尧啊。”
郑可没吭声,说实话,除了洪尧,他还真不愿意跟其他女人说话,太不自在了,人杵在这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一会背着,一会有抽出来,一会又插在兜里。
廖珊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我就长话短说吧,省得你难受,你喜欢洪尧我们都知道”
郑可没想到廖珊跟他说的竟然是这个话题,显然他觉得不合适也不好意思,一时十分的窘迫:“这·····这······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廖珊见他作势要走:“行,你走吧,然后继续跟洪尧这么不尴不尬的相处······真替你着急。”
郑可听了这话不动了,又慢慢转身站回了刚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