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什·光年在说话的时候,拿起了自己桌子上的那枚金币。
“你的战略没有错,只不过是因为你不太了解我,我现在只能跟你说一句话。小子,去威胁别人的时候,尤其是像你嚣张的威胁别人的时候,就像是着手里的金币一样。你要是能够把金币扔出去,就一定记得要把金币接回来。比如说我样子。”
纳什·光年说完,一个抖手就将金币扔了出去。
金币在空中翻滚着,向林笑笑飞过去。林笑笑微微地,一偏头,让金币从自己的肩膀上飞了过去,还是依然的嚣张,依然的傲气的看着纳什·光年。
他的眼睛却在时候跟他开了一个玩笑。
他的眼睛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而是在办公室当中,所有的眼睛都跟他们开了一个玩笑。
纳什·光年的身体竟然慢慢的变得淡了,不只是变淡了,甚至是变成了一团,飘渺无形的虚线。这一些虚线,就像是无形之中已经灰化了的人的灰烬一般,沿着一道无形的风越过了***,甚至是越过了那道飞过去的金币,向办公室的门外飞去。
曲线灰烬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淡淡的痕迹,从门在门缝中穿了过去,在门外消失了。
是惨叫声。
十五个屏幕上分别发出了十五声惨叫,惨叫声并不是同时响起来的,而是有着先后顺序的,彼此之间可能就差了一秒钟或者是不到一秒钟。
总之十个屏幕在十五秒钟的时间,分别闪现出来了十五起谋杀案的现场。
这十五人的面前,一次都出现了一个纳什·光年。必然是纳什·光年。
这十五个人面前的纳什·光年似乎只是向前踏了一步,从虚空当中显现出身影来。他伸出手去,对人的脑袋重重的一按,然后向后退了一步,又回到了虚空当中。
人捂着脑袋,开始大叫了起来。
紧第二个人的面前就出现了另一个纳什·光年,依然是那副样子,依然是戴着白色兜帽的身形。他也是伸出手去用掌抵在在那第二个人的眉心处一按后退一步,在虚空当中消失了。
来于虚空去于虚空,虚空来去无踪。
十五个人都是死亡的,被眼前的纳什·光年轻轻一按,捂着脸开始痛苦的大叫起来。
所以这十五个声音,一次响起的同时,坐在座位上的纳什·光年却也慢慢的虚化,淡化消失了。
办公室的门叮的一下响了起来,有人正在走进办公室中。
他们所有的人是连电梯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一个想法突然之间涌上了林笑笑的脑袋,更是在所有人的脑海当中出现了。
走进来的人会是谁呢?
纳什·光年就在原地消失了,但是这走进来的人会是谁呢?
一个答案压在了所有人的舌头底下,没有人能够说得出来。
这一枚金币,依然在空中翻滚着,飞舞着,在办公室的门打开的一刹那之间被一个人抓在手里。
人的脚步声沉着稳重,永远的一副淡定而不徐不缓的样子。
他抓住金币,稳稳的走了进来,不紧不慢。
他说话的声音也在这办公室当中响了起来,语气则是依旧的平稳。
他说出来题,则是依旧继续着刚才题。
“好了,我已经给你做出了一个完美的案例。金币你扔的出去,你得回来。”
纳什·光年说着将这一枚金币握在了手中,然后慢慢的走了进来。
季婉莹惊得呆住了,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这已经不是什么身手敏捷的问题了,简直妖法!纳什·光年家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全息摄像和光影的大师!
乔毅燃微笑着看着她走进来,觉得自己挑选的盟友还确实是不错。
虎克·牛顿似乎并不惊奇,而是转身去了一个小柜子前面,从小柜子里面拿出来了一瓶葡萄酒,拿出来的几个杯子。
他觉得时候应该喝一杯,刚才的场面实在是太爆炸了。十五人现在还在屏幕当中喷着鲜血,这证明了场面并不是人们想象出来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需要喝一杯来定定神。
“大家稍微等一下,我觉得大家现在都需要喝一杯。冷静一下。”
“我也觉得很有必要。”
纳什·光年如此说着,来到了办公桌旁。
他将自己另一只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了林笑笑的怀里,
“这是你的东西收好。”
他说完这句话转过办公室,重新做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将那一枚金币又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林笑笑的表情,现在就不用说了,目瞪口呆也好,惊魂未定也好,词语都没有办法去形容他现在的心绪。
他也许会觉得都是炸弹,不过炸弹是明明白白的放在自己怀里的。
“幻觉?”他呆呆的看着自己怀里的炸弹问道。
“如果你觉得是幻觉,可以试试启动引爆器,看看自己是否会被炸死,不知道你敢不敢赌了。”
虎克·牛顿时候则是端着一杯红酒上来先放在了纳什·光年的面前。他对着林笑笑轻轻的笑了笑。
“我劝你最好不要赌,我都不知道上一次赌的人,现在尸体究竟搜集全了没有。”
林笑笑听到这句话恶狠狠的看着纳什·光年。
“你既然自信,这就说明事情肯定不是真的,如果是真,你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因为炸弹如果爆炸,连你们都会炸死,你们所有人都会死。”
“上一次人也是说的。就看你有没有胆子了,我说过了,这只是一个测试而已,我可以让所有人都不死,你信吗?”
纳什·光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非常少有的抬起眼来看着他。
林笑笑看到的并不是那双眼睛,而是散发着荧光的多米诺面具。
他真的是被戴上面具所吸引了,也真的是对面具弄的害怕了。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也开始沉重起来,就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现在,他翘起来的双脚,俨然对他自己的讽刺,只是在侮辱了他自己。他没有侮辱任何人,也没有侮辱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