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荒凉,只有不见天日的树林,晚上更是渗人
川肆可不管这些,在一棵老树下挖出一坛酒,“大师兄啊,三年前你走了,说好四年就归,这眼见归期就到了,你还不回来,族里其他姊妹可都回来了,如今二师兄也走了,不知你们是否遇上。”川肆喝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苦笑一声“大师兄你当初走的时候,我们埋下四十坛酒,如今可就剩三坛了,不知道沧澜大陆是什么样子的,回来的师兄给我说,华城主城十分繁华,各个国家的人都有,南部分城更是小桥流水,枝叶葱榕,烟雨蒙蒙”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们塞北好,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你何时回来呢?
第二日
“川肆,练剑了”云桥敲门
“嗯来了”川肆推开门,阳光有点刺眼川肆皱了皱眉头。
“你哭了一夜?师兄已逝你就别难过了”云桥皱着眉头担忧的的说
川肆“……我能说这是喝酒喝的嘛”川肆挥挥手终是什么也没说
“少主来了,少主来了快好好练”,本来嘈杂的广场一下子安静下来
川肆走上灵剑台“看来都很轻松,那就练四十斤的”
台下一片哀嚎,太变态了
“本少主一届女流都能练,你们不可以吗,是男人吗”川肆把玩着手里的剑笑道。
众弟子嘀咕道“谁不知道长老都在你手里走不过十招,能搞定您的就没几个”
“嗯?四十斤不够嘛”川肆拉长声音道。
“够够够”众弟子立马噤声,老老实实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