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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娃娃亲

沈柔在一旁听的是呆若木鸡,自己重生在怎样一个家庭,连国公爷的孙子都可以随便挑拣,国公爷可是开国的大功臣,只娶有一妻,听说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采,可惜红颜多薄命,为老国公留下三个儿子之后撒手西去,老国公的三个儿子,两个战死沙场,一个去了蛮荒,至今没有音讯,只留下两个儿媳和两个孙儿。

大儿媳孙氏,三十有余,终日念经礼佛,对自己的儿子靡烬也不管不问,三儿媳才二十刚出头的年纪,就守了活寡,在老国公死后,给糜家抹了不少黑。二儿媳性格刚烈,与丈夫一同殉了,只留下靡黎一个孩子。

沈柔记得上一世认识兄弟俩时,靡黎体弱多病,好像跟母亲嘴里说的都不是一个人。沈柔不禁有些疑惑。

“难道我的重生,冥冥之中改变了一些事情?”

正想着,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

“沈家小子,我带我的两个孙儿与你结娃娃亲来了。”

“沈家?前世我的身生夫妻就姓沈,难道这时候,我的家还在?我还有机会挽回局面?”

想到这里,沈柔完全忘记了现在的年纪,激动得挥着爪子别提多开心,也不怪沈柔开心,上一世,沈家受难时沈柔不过三四岁的年纪,还没到记事的年纪,连父亲沈钰时,母亲曲婉莹的名字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曲婉莹见沈柔高兴成这样,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脸去,沈钰时倒是没什么稀奇,反而宽慰曲婉莹:“柔儿还不满一岁,哪懂那么多,并非是看见靡黎才开心。”

刚谈到靡黎,沈柔就下意识扭头朝靡黎看去,只看见粉嫩粉嫩的小孩,左不过四五岁的样子,脸蛋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睫毛向上卷翘着,卷着细碎的阳光,衬的瞳孔分外清澈,穿着宝蓝色锦衣,腰上还画着半月形的玉佩,听到父亲这样说,冲着父亲甜甜的一笑,“我也想妹妹了,上次,妹妹还亲了我呢。”

说着,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您瞧,就在这个地方。”

一番天真的言语下来,惹得满堂大笑,糜国公也趁机打趣:“看来柔儿和黎儿都私定下了终身,烬儿你还要这个小媳妇么?”

沈柔又顺着视线看向糜烬,沈柔想着前一世见到靡烬,还是在她刚满八岁的时候,靡烬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了,少年时身材高挑,做事又沉稳,爱护一众玩伴,在年纪尚小的公子小姐间,风评是极好的,也是极容易讨小姐们欢心的。

想到这里,沈柔的眼神暗了暗,随即抿了抿小嘴,将肉呼呼的爪子探向靡黎,靡黎连忙抓住沈柔的小手,小脸上满都是喜不自胜,嘴里还嚷着:“妹妹是喜欢我的。”

说罢,不知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靡烬。

靡烬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被靡国公朝屁股上踹了一脚。

“傻小子,还愣着干什么,不去跟弟弟抢媳妇,以后别怪爷爷给你讨不到老婆。”

听到靡国公这样说,靡黎连忙将沈柔的肉手全部包在自己的掌心里,生怕被靡烬抢到,靡烬轻嗤了一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靡国公抬起脚又想来一下,曲婉莹连忙拦着。

“靡国公还是别在怪烬儿了,想是年岁长了,知道害羞了呢。”

靡国公恨恨将脚收回来,还不忘训斥着靡烬。

“瞅瞅你那木头样子,哼,活该讨不到媳妇。”

那边靡烬低着头受训,那边靡黎逗弄的沈柔咯咯直笑,沈柔上一世只觉得靡黎是惊为天人,待她也是无比好的,当年不惜为她冲撞皇上,还在她被官兵缉拿的时候挡了一刀,前世深情错付,今生万不会心盲。

正在沈柔与靡黎玩乐的高兴时,前院的小厮突然来报,说道:“老爷,御史大人求见,还带了家眷。”

听说御史大人来了,靡国公冷哼了一声,说道:“趋炎附势的一家子,又不知道折腾些什么幺蛾子。”靡烬见靡国公转移了注意力,不再训斥他,到底是小孩子的心性,看见靡黎沈柔玩的热闹,也不禁过来参和一脚。

沈柔的抿了抿嘴巴,不理靡烬,靡烬也知趣,见沈柔不想搭理他,又一本正经地站直,目不斜视起来。

这方沈钰时已经差小厮将御史一家子请了进来,沈柔一抬眼,发现迈步而来的赫然就是自己前世最“敬爱”的养父大人桑礼和其正室柳如眉,柳如眉怀里抱着的,想必也就是那惹人“疼宠”的妹妹桑采了。

沈柔越看恨意越重,不一会儿竟然喘不上气儿,脸也憋的通红,连简单的发声都发不出来。靡黎是最早发现不对劲的,吓得大哭了起来。

“爷爷爷爷,妹妹是怎么了?”靡黎这一哭,将停在桑礼一家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曲婉莹连忙给沈柔顺着气,也是快急哭了,说话也有点不分场合了起来,锤着沈钰时的肩膀就开始怪罪。

“都是你,非让什么劳什子的御史进来,算命的早就来过,说那姓桑的一家与柔儿是克星,你瞧瞧,他们一家子刚来柔儿就成这样了,你忘了柔儿刚满月时候的事情了吗?”说着,自己先哭了起来。

靡国公恨恨地看了一眼桑礼,也二话不说就偏颇了起来。

“还呆愣着做什么?还不退下去!满月礼上闹的事情还不够大吗,也不知道是什么居心!”

桑礼还没有说话,柳如烟倒是委委屈屈跟着啜泣起来,哭着道:“国公爷您说的是哪里的话,那满月宴上分明就是旁人栽赃诬赖,如今我们夫妇二人是诚心来拜访的,恰巧出了这档子事儿,怎就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到我们头上了?”

还是与前世一样的嘴脸,沈柔已经憋气憋的浑身抽抽,沈钰时也心里焦急,可那赶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这方着急忙慌的顾不着桑礼一家子,那方柳如烟趁着众人不注意,将怀里的桑采也掐的哭了出来,一时间又哭又闹地好不热闹。

沈柔只感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眼看着就要背过气儿去了,靡黎抿了抿唇,吸了一大口气,捏着沈柔的小脸,便嘴对嘴地开始渡气,几次下来,靡黎已经折腾的满头大汗,额上的碎发湿淋淋地贴在脑门上,沈柔也终于是呼吸到久违的空气,也意识到了自己是被一小屁孩给强吻了!

看沈柔不抽抽了,一行众人这才放下了心,靡黎却羞红着小脸提醒了一句:“书上说,男女授受不亲,如今我亲了柔妹妹,以后便是要对柔妹妹负责的。”

靡国公越瞅自家的小子越是满意,笑的胡子一颤一颤的,沈珏时大笑一声道:“好小子。”

曲婉莹娇嗔地瞪了自家夫君一眼,转而看到桑礼一家子就没有了好脸色,柳如烟拉扯了一下桑礼的衣袖,示意桑礼说话,靡国公见状,又冷哼了一声。

“没骨头的东西。”

一句话说的桑礼暗自咬了咬牙,将柳如烟拉扯自己衣袖的手一把挥开,沈柔本以为按照前世桑礼那孤高的性子会二话不说拂袖而去,谁知道桑礼却是厚着脸皮又留了下来,还将主意打到了靡国公的身上。

只见他屈身像靡国公行了一个大礼,说道:“下官与沈兄一同入仕,同朝为官数年,自知不比沈兄年轻有为,也不得靡国公欢心,下官膝下只有采儿一女,斗胆攀个高枝,与靡国公结个亲事,以后是妻是妾,全看采儿的造化,下官只想为女儿某个好前程,不敢多求。”

沈柔抱着靡黎的手指头冷眼看着桑礼,怎么看怎么觉得虚伪,还不算尖锐的指甲也嵌到了靡黎细嫩的皮肉里,靡黎却不在意,任由沈柔在自己的手指头上留下了两个弯月形的指甲印子。

待曲婉莹将靡黎的手指头解救出来时,那指甲印上已经开始往出来渗血,靡国公并不理会桑礼,看着自家孙儿的手指头也不心疼,笑着说道:“瞧瞧我这孙媳,以后怕也是个厉害的主儿,这还没结亲呢,就将心上人看的这样牢了。”

桑礼听靡国公这意思,想着靡黎是不可能了,不过不着急,还有一个靡烬呢,又厚着脸皮上前一步道:“大公子也是可以的。”

靡国公一听这话,眼睛一瞪,胡子也跟着翘了起来,斜着眼睛睨了桑礼一眼,说道:“我靡家世代刚直,万不会中途失节。”

沈柔眨巴着眼睛看着靡国公,上一世幼时的记忆实在是不多,只记得靡国公是为了给自己父亲讨回公道,在朝堂之上公然与天子叫板,天子盛怒,将他关入天牢,本想惩戒一二,不想靡国公却在天牢中暴毙而亡,天子大悲,将靡国公厚葬,爵位世袭,却没世袭到风评极好的靡烬身上,反而世袭到了弱不禁风的靡黎身上,一时间,为靡黎也招风无数。

“靡国公!”

桑礼的一声大吼将沈柔拉出了回忆,沈柔看着桑礼,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度和气节,涨红着脸显得无比气恼。

“我尊你清正刚直,你却如此羞辱于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靡国公打断:“我看你是尊我位高权重,我老是老了,我的心可没跟着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什么龌龊事,为了御史大夫的位置,不惜杀母弑兄,为爬高位,抛弃妻子,与你为伍,老夫何罪?你要这般折辱于我?”

靡国公这番话,不仅仅听得沈柔一惊,沈珏时也是惊到了,一脸的不可置信,指着桑礼的手指也有些颤抖。

“你,你,你大哥沈苏,于你情深义重,你是如何下得去手?你那妻子待你恩重如山,你是如何能弃她于不顾?你那孩儿还在年少,你又如何能不管不问?”

桑礼猛地一抬头,盯着沈珏时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阴狠,柳如烟却适时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靡国公,我们知道你与沈家交好,如今也不至于和沈家联合起来欺辱我们一家,你们若是看不惯我夫君,明说就好,何苦含血喷人?”

听到这里,曲婉莹想摸了摸靡黎的小脸,又想摸靡烬的,却被躲开了,将怀里的沈柔交给靡黎,靡黎刚想去抱,被靡烬抢先一步,靡黎眼神胶在沈柔的身上,还没等靡黎发问,靡烬就开口了。

“你小,抱不动。”

靡黎抿着唇将拳头握紧,也不吭声,曲婉莹只当靡黎是闹小孩子脾气,柔声说道:“黎儿和烬儿先带妹妹离开,当心这儿脏了妹妹的耳朵。”

可此刻到了靡烬怀里的沈柔不想就这样离开,她还想知道的更多,可待在靡烬的怀里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握着小拳头卯足了劲儿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锐哭声。

靡黎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挤到靡烬身边隔着襁褓轻轻拍哄着沈柔,一张小脸上满都是认真,柳如烟的视线也被吸引了过来,柔柔弱弱地扫视了众人一圈,对着沈珏时说道:“相府如此不欢迎我们,那也罢,我们走就是了,免得遭人诟病。”

她这样一说,沈珏时立马就显得有些不大好意思,方才盛怒的模样一不见了,曲婉莹冷哼了一声,沈珏时才意识到有些不妥,还在踌躇之间,又听柳如烟说道:“那是柔儿吧,你看,就要告辞了,却突然想要抱抱那孩子,这为了娘亲啊,见了孩子就由不得喜欢。”

听她说这话,靡黎立马往靡烬前面一挡,曲婉莹也不由紧张了起来,绷紧了脸看向自己的夫君。

而沈珏时却是一脸的为难,又听柳如烟落寞一笑,说道:“瞧瞧,莫须有的罪名一栽赃下来,连往日的情分都一并跟着去了。”

她一说这话,曲婉莹脸色大变,立马铁青起来,靡国公的脸色也有些不愉,却终是没有说话,沈珏时也一时间噤了声,先前的踌躇犹豫也没有了,对着柳如烟说道:“情分依然,若是被我翻找出了证据,怕这情分,从此就要断送了,孩子你看吧,总也算是姑姑。”

听他说这话,沈柔也顾不得抱着自己的是靡烬还是靡黎了,一门心思就往靡烬怀里拱去,她可知道柳如烟的手段,别说是被她抱了,就算是碰一下,估计都能要了她的半条命。

靡烬好像也察觉到了沈柔的惧意,抱得越发紧了起来,只见柳如烟将怀里的桑采交给了桑礼,盈盈对着靡烬走了过来,靡黎和曲婉莹的眼睛紧紧盯着柳如烟,生怕错过一个小动作。

柳如烟见状,柔柔一笑,也没去抱沈柔,沈柔刚松了一口气,将脑袋露了出来,就看见柳如烟的手向自己的脸蛋上袭来。

柳如烟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轻柔地摸着沈柔的小脸,说道:“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都说红颜薄命,我却看柔儿的命道,比我家采儿好了太多。”

话音刚落,曲婉莹就再也受不了了,将沈柔从靡烬的怀里接了过来,也不管自己的夫君是何态度,干干脆脆地下了逐客令。

“抱了抱了,摸也摸了,现在可以安心走了吧。”

就见柳如烟对曲婉莹意味深长地一笑,然后拜倒在地:“还要谢谢曲姑娘的赐命之恩。”

说完,就站起身掸了掸曲裾上沾染的尘土,将桑采从桑礼的手中接过,仿佛前面哀怨的妇人都是众人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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