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姜灵修炼结束,一直不能突破到太乙金仙修为的他很是烦闷,想着出去走走散散心。此时他所在的区域已经是人来人往热闹不已,大量的原始人部落汇集在一起。姜灵还以为只是燧人部落的火,其实还有一方面原因就是近年来山中有些修为的精怪竟然开始抱团了,还大肆的掠夺资源和壮丁,更有甚者还要以人肉为食。
姜灵隐去身形漫步山间,心想自己的功法缺失才是问题,要想办法弄些适合自己的功法才行。
漫无目的走了很久,突然听见不远处竟然有女人的呼救声。这是被野兽反扑了?
姜灵本不想管这些事情的,修为到了他这个层面,已经能够感知天道运转了,人有旦夕祸福,一切都是命数罢了。可偏偏又听到一个雄厚沙哑的声音“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小娘们长的挺标志,还是随我回去快活吧”。
嗯~?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姜灵到是不介意解决一个恶棍。使了个缩地成寸的法术,瞬间便出现在案发现场。
是一个壮汉,五大三足满身横肉,此时正扛着一个女人走着。姜灵一眼便看出这壮汉是一头黑熊化形,修为却是完全不入流。
那壮汉见姜灵挡住去路,上下打量,他的层次还理解不了金仙的概念,只是感觉姜灵文弱不堪,心中还在盘算要不要多带个下酒菜回去。
姜灵也懒得搭理,直接手指一点,熊精立马痛苦不堪的扔下肩上女子在地上翻滚,没一会儿便现了原型。
“你得道不易,勿要多造业果,我今将你打回原形削你三分精气,日后好自为之吧”姜灵说罢,黑熊惊恐的点了三下头,转身跑进了山林中。
那女子显然被黑熊现出原型的一幕吓的不起,刚还在呼救连连现在却嘴唇打颤的蜷缩一团。
姜灵走上前问“你没事吧,知道怎么回部落吗”?
女子好不容易舒缓了情绪对姜灵说“我们部落是过来投靠燧人部落的,原本还有十几人,结果半途遇见一群凶残野兽,只有我好不容易逃掉,却不想在此遇到这熊精,多谢恩公救命之恩,真不敢想若是落入这熊精之手会是个什么下场”。
姜灵感叹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若不是自己出手,这一只部落就算是彻底消失了。“你向这边走,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到燧人部落的地界了,这一路他们经常打猎不会有什么大型野兽,我们就此别过”。
女子听闻慌忙的来到姜灵身前“恩公救我性命,小女子华胥无以为报”说罢就要跪倒,姜灵正要转身,听见女子的话,连忙将其拖住心中惶恐不已“我滴妈,别吓我呀,要是她的话,我就是成圣也经不起这一跪呀”。
姜灵紧张的扶起女子,有些结巴的问道“不~不是?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来着”?
那女子被姜灵的反应吓了一跳,有些怯懦的小声说“我们部落是叫华胥部落的,他们都死光了,我就想就剩我一个了,就叫华胥吧,也算是不让我们部落就此消失”。
姜灵心中打鼓不定,应该不会错吧?接着又问“你有没经过雷泽,还踩到过一个大脚印”?
华胥被问的一头雾水“雷泽?不曾去过,大脚印也不曾见过”。
这就尴尬了,姜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也不能放任不管吧。“你随我来”说罢姜灵前面带路,华胥紧跟其后。
虽然燧人部落中很多人已经能熟练掌握生火的技能,但对环境和材料的限制依旧很大,于是乎,还是最早由风允婼带回火种的空地上已经被土石筑起了高台,上面是熊熊燃烧的火堆,谁有需要可以在此引火。
以前保证火种不息的捡柴人,也俨然成为了人们心中光明的守护者,他们也被重新定义了一个神圣的职业—祭司。
姜灵带着华胥来到燧人部落的外围,伸手轻托竟是将华胥抛向空中,且不偏不倚的落在高台边缘。姜灵当然不会真的扔,华胥稳稳的落地满眼惊慌。结果一众祭司比她还惊慌呢“咦~!怎么突然出现个人?”“这什么情况?我眼花了?”“妈呀,神仙下凡了”。
民风淳朴的原始人敬畏自然仰慕天地,见一女子从天而降皆是惊奇,继而,一众祭司跪地叩首大呼天人。
姜灵在远处一阵好笑,他也没想到只是一个随意的举动却有这么大动静。“不论是不是你,我也尽到义务了,好自为之吧”姜灵看见风允婼慌张的跑出自己的木屋,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一心想着该怎么搞到修炼功法呢,姜灵突然灵机一动,纵身跃起向东方飞去。
这次姜灵没有直接跑到扶桑巨木之上,毕竟这是人帝俊的地盘自己不明不白的跑来也不合适。
汤谷相传是盘古斧不慎掉落之时在山海大陆上劈开的一个豁口,谷内深不见底,且常年不见阳光阴暗无比。姜灵此次依旧是想找扶桑,毕竟扶桑在开天之前就开了灵智,他应该有灵根独有的修炼之法传承才对。
沿着峭壁,下降了许久直到一点光亮也没有,姜灵神识外放至身周百里却依旧没有见底。
“这有点夸张了吧”不断下落的姜灵心中惊奇,他还想着趁太阳在外下到谷底,谁知等落到底已经是月上枝头了。
谷底一片湿滑泥泞,姜灵快速的挨着谷底御空飞行。很快便来到扶桑数的根部。整个树干就像是一堵墙将巨大的峡谷一分为二。
姜灵在一处凸起的岩壁上坐下,平息静气后将神识凝聚一点慢慢的渗透进扶桑树中。
“扶桑前辈,我来看你了”姜灵循着细微的先天之气寻找着,可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姜灵不敢将神识扩大怕帝俊察觉,搜寻良久,终于,一个微弱的神识波动传来“小友,你来了”。
姜灵能感觉到对方的神识波动比之上次虚弱太多了。这才十几年的功夫,以前无数载都熬过来了,为何这几天变化却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