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阴暗的山洞,只是一个在石头之中挖出的洞,洞上也用不知名的红色的颜料画成的各种神秘符文,洞里是漆黑的,一眼望不到头没有任何照明的东西,在这里仿佛只有,一片漆黑。
洞口有许多的穿着兽皮做的衣服,衣服这个词有点牵强,身上有各种各样伤痕。他们之中有老人、有中年人、有青少年、有儿童、有襁褓的婴儿。他们有共同的特点。他们面色发黄、瘦骨嶙峋,他们没有哭泣,只是强含着泪水,没有流下一滴。
他们只是在默默地看着一个面色也发黄、但全身上下都穿着美丽、高贵、典雅是的就是典雅,那样的兽袍的二十上下的青年。青年和他们一样,只是强含着泪水,不过他的脸上还有着难看的笑容,即便他再怎么努力让自己笑的好看,可还是十分的难看。
那个青年看着他们,用带着哭腔,却强装坚毅的声音说:“哭什么,我们应该要高兴,我族的灾难、伤痛,很快就要过去,在这一片黑暗之中,我们总是坚信,黑暗总会过去,那带着黎明的太阳总会升起。我们的黑暗马上就要过去了,请大家笑起来,用你们的笑声,迎接我们的太阳”
一位老者大喊着:“笑,我们要笑起来,用我们的笑声,迎接我们的太阳,哈哈哈哈哈”,这笑声如此的难听。在场的所有的的人都哈哈的大笑起来,无数的鸟兽受到了惊吓,它们好像都被这难听的笑声驱散了,各种兽鸣伴随着这难听的笑声,给这一片山岭笼上了一层恐怖的阴霾。
那青年依旧用那种声音说道:“请大家放心我还会回来的”。他扭头朝着那漆黑的山洞走去。
背后的人全都跪下,高喊着:“恭送吾王”。青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步伐没有丝毫改变,还是像原来一样,那么的矫健、平稳。
这是青年人独自,挖出来的他一个人挖出来的。所以即便漆黑,青年也完全不害怕,会碰到墙。在他的心中慢慢响起一道声音:“你还要前进吗?再走你就死了”。那青年道:“死,我很怕,但我有比死更害怕的事情”。
不久青年就走到了尽头,尽头是一个巨大的祭坛,在祭坛的四周有八十一个石柱,石柱上缠满了比铁链还要坚硬的一种青藤,青藤上被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神秘符文,每一个柱子上都伸出了一条青藤,直伸到到了祭台的中央,捆着一个不知名的、样子十分奇怪的巨兽,巨兽只露出了一个头。
青年终于走到了祭台的中央,巨兽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眼神之中有一些讥笑、一些恐惧。青年也看着它,缓缓说道:“我已经明白了一切,知道了一切。你们的一切,我们会胜利的,即便我已看不见,但是他会代替我看到那胜利的一幕”。
在巨兽旁边有一个非常非常老的老人,这个老人缓缓道:“你终究还是会失败的,那力量不是你可以抵挡的”。
青年道:“先知,他会代替我将所有先知、敌人杀死,我已看到了胜利”。
青年从祭坛上拿起了一把用石头打磨而成的一把石刀,双手紧握刀柄,狠狠地插入了巨兽的头颅之中。那滚滚的热血缓缓流下,青年用祭台上一个青色石碗,盛了满满一碗饮下,用那小罐盛了一罐。青年的身体开始发热,他用手沾满了血在自己的脸上画符,单单只是看着那符,人的心神便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青年举起石刀高喊着:“我愿斩断自己的七情六欲,只为让我我的种族延续下去”。说吧便狠狠的将那石刀插入了自己的心中,反手一挥便拔了下来。就此倒下,胸口的血缓缓流出。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奇迹般站了起来,胸口处的大洞也好了,现在的他和原来相比,除了衣服有一个大洞,旁边有很多的血之外,完全没有什么不同。青年缓缓抬起了头,他的眼没有感情,仿佛他的眼只是用来看东西。
青年捡起了石刀,走到了先知面前说:“你是第一个,一定不是最后一个”。说吧青年将石刀捅进了先知的体内。突然祭坛上燃起了熊熊大火,青年也没有离去可那火却有意识一般,没有烧到青年分毫。
不久祭坛上火就已经灭了,除了青年、他手上的石刀、那一个小罐之外什么都不剩。
青年将石刀与小罐藏好之后,就朝着山洞外走去。
那些人依旧跪着,青年对着他们说:“太阳已经升起,从此我将是你们的新的真正的先知。从此以后我就叫人皇”。
“这万千种族,我人族必将成为唯一的、永不可超越真正的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