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跟着宇文泽来到了异香水馆,这边还是秉承着旧时的茶文化思想,只不过卖的是各种口味的营养剂。异香水馆坐落于黄埔街,仿照旧时的茶楼只有两层,占地面积不大,进去后却是另有天地。利用空间纽扣夸大了空间面积,却只有寥寥几人,这边只有会员能够进入,隐蔽性和私密性很有保证,是很多贵族谈事情的首选。宇文泽能够带着银铃直接过来是因为这座楼是他家的产物,专门留了一个位置给他。
宇文泽带着银铃来到了二楼的一个靠窗的包厢内,“你想喝什么味道的?”宇文泽问着银铃,银铃想了想,给我来个怪味的吧。宇文泽有些愕然的看着银铃,有些纳闷。怪味营养剂是异香水馆新推出的营养剂,而且只是在高等会员内部推出的,银铃是怎么知道的呢?毕竟我也没给她菜单啊。
银铃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宇文泽也是挺尴尬的,他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相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怪味营养剂的?”这个问题问出去宇文泽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心里更是暗暗担心会不会被银铃误会,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父母在出去旅游之前给我留了好多卡,涉及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异香水馆的会员卡也在其中,我很喜欢这里安静的氛围,基本上两三天就会过来一次。”见银铃没有怪罪的意思,宇文泽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意识到了银铃的家境可能没有他想的那么普通。
“你叫我来是为了什么?”银铃看着宇文泽。宇文泽看着银铃那清澈不带有一丝别的杂质的眼眸看着自己,不知怎么的,耳朵尖透着一丝微红。“我单独约你出来是为了今天下午的事情道歉的,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会闹成那个样子。”银铃看着窗外,吸了一口口中的怪味营养剂,是芥末味的。
“在你看来蛇是餐桌上戏弄女生的玩具,但是在我的心里,蛇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蛇是一种很有灵性的物种,你今天吃它,磨灭了一个灵性的生物。谁知道以后你会不会是别人的盘中餐。”银铃说道这顿了顿,“你可能会觉得我是不是太圣母了,只是一条蛇而已,哪有这么多的大道理可讲,可我就是怎么觉得的,我救不了他们成为盘中餐的命运,但是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碰那些东西。”
本来银铃也是没有这些感觉的,可是在与精灵族女王的交谈中,她知道万物皆有灵性,特别是偏黑暗系的异兽更能够觉醒灵智。当然那些家养的灵兽就除外了。所以银铃平时很注意吃食方面的东西。宇文泽听后怔了怔,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的印象中灵兽这些都是用来吃的,哪有这些说法,不过他尊重银铃的说法,毕竟每个人的性格都是不尽相同的。
“还有就是想提醒一下你以后外出注意一些,王洛他家是我家的死对头,两家势均力敌。而且王洛虽然混了点,但是他的资质十分的不错,如今还没有入学就已经黄境中级了,王家对于他是十分的重视的。你今天将他冰冻住,掉了他的面子,他后面很可能会报复你的。”
宇文泽说完,看着银铃,希望能够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不同的情绪来,结果让他失望了,银铃依旧是神色冷冷的,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哦,知道了。”宇文泽内心却是吃了一惊,就这样?就这样就完了?银铃看着这位平时只知道耍酷的大少爷流露出的吃惊的表情,没有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她一个黄境高级马上要突破的人会怕一个只有黄境中级的小喽喽?不存在的。更何况爸妈离开的时候还给自己留了很多的保命器具,实在不行的话拿出来一两件保命还是可以的。
宇文泽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心里不断的翻着白眼,强势的将银铃的手扯了过来。在她的腕表里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王洛要是找你麻烦的话你就联系我,毕竟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的,真不知道你这个家伙在想些什么,纯粹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了。”银铃好笑的看着宇文泽,听着他这话也不气,反问道:“你是要当太监?我知道了,我是不会拦着你的,你去吧。”宇文泽盯着面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心里一阵气急,以前咋没发现这个家伙是个黑心汤圆呢。
宇文泽说不出话来,又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要动手的模样映入银铃的眼睑,银铃的嘴角不由挂起了一丝笑意。宇文泽气不过,“以前咋没发现你是属痢疾兽的,别人动你一下你都要刺回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王洛要是真的主动去招惹你的话,吃亏的肯定是他。你这个家伙根本不用人操心,祸害遗千年呢。”
银铃看着宇文泽气急败坏的样子,嘴角抽了抽,这一会自己就从同学变成了又变成了祸害,可见宇文泽对银铃的印象是崩坏的有多么的彻底。宇文泽看着银铃看着窗外,不再与他说活,有点沉不住气,“歪,你倒是说话呀,让我一个人在这巴拉半天,你就在那看风景,有什么好看的啊,窗外的人还没我帅呢,你多看看我。”银铃憋着笑,“好的坏的你都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当个背景墙咯。”宇文泽不由一阵气急。“好了,就这样吧,这会挺晚的了,我要回家了,你说的话我听到了,王洛要是找我麻烦的话我会告诉你的。”宇文泽感到一阵的无力感,“走吧,走吧,后天见。”
宇文泽送银铃走了出去,他也往自己家走去,内心却是一阵的舒爽,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好好和同龄人交流过了,宇文泽苦笑了一声,他有些明白了父亲常挂在嘴边的话了:得到的越多,失去的越多,作为贵公子,参杂在金钱与权势之间,别人冲你这个人去的真心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