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馨带着朱一品,后面跟着杨宇轩,来到了礼部右侍郎吴槟的家中。
吴槟将三人引到客厅,等到丫鬟端上茶水之后,屏退了左右。
“不知东西厂的两位来到我这里,有何贵干啊?”
吴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不紧不慢的端起了官架子。
杨宇轩却不惯着他,“吴大人,好大的架子啊!怎么,不欢迎我们吗?”
“哪里的话,只不过好奇而已。不知是什么事情,值得东西厂的两大高手一起到我这里。”吴槟还是一脸的微笑,好像三人来到他家里不是什么大事。
“行了,也别废话了。”朱一品见两人打着官腔,在哪里打哑谜,直接打断了两人。
“我们来这里,是为你的命。”朱一品说完这话,吴槟脸上的表情呆了。杨宇轩和柳若馨,也诧异的看着朱一品。
反应过来的吴槟,气急败坏的指着朱一品,大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如此嚣张!我乃是朝廷命官,难道你一句话就可以要了我的命吗?真是笑话!二位,难道你们不准备管管吗?”
说到最后,吴槟看向杨宇轩和柳若馨两人,语气也是显得阴沉。
朱一品掏了掏耳朵,对于吴槟的话不以为意。
朱一品:“吴大人,吴侍郎。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
吴槟冷哼一声,不去看朱一品。
朱一品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吴槟的态度。
朱一品:“吴大人啊,不知道你听没听说最近的分尸案啊?”
吴槟面不改色,“我每天忙于公务,不曾听闻。再说了,这所谓的分尸案和本官有何关系?”
朱一品摇摇头,准备反驳几句。这时,一旁的杨宇轩拉了拉朱一品的衣袖。
“这个案子还压着呢,没有报上去。你忘了,还是你当时说的有办法破案。我们两厂的厂公合力,还是能够瞒一段时间的。”
朱一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他才不会说自己忘了这茬了呢!
“既然吴大人不知道,那我就来说说吧!这件案子,和吴大人还真有关系。”
朱一品看着吴槟,慢慢的和他说了起来。
等到吴槟听朱一品说完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他脸上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慌乱。可是还是嘴硬道:“就算如此,和本官又有什么关系?我与他们几人又不算熟识。”
朱一品看着嘴硬的吴槟,“没关系吗?吴大人啊,没关系的话为什么他们四人每个月都会进到这京城中,是和谁见面呢?没关系的话,他们又是被谁接济安排到了周围的村里的呢?”
朱一品看着吴槟,觉得这个家伙此时的掩盖就是无用功。
“吴大人啊,说一说你们当年考试发生的那起案件吧!这关乎你的性命,其他四人已经死了。你若是不说的话,你会和他们相聚的!”
吴槟此时是又气又怕,哆哆嗦嗦的举起手来,指着朱一品,底气不足的质问着朱一品。
“你…你这…这是污蔑,这是…这是威胁。我身为朝廷命官,怎可被你如此侮辱。”
朱一品转过头,看了看杨宇轩,又看了看柳若馨,一脸的无奈。
“他是傻的吗?”朱一品又看向了吴槟,一脸关爱智障儿童的表情,眼中满是关爱和鄙视。
“好了,吴大人说说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有助于我们抓捕凶手。”
朱一品不想再墨迹了,催促吴槟。
“你应该知道,我们如果不了解你们的关系,不会来这里。来这里只是想知道九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槟听朱一品这话一出口,其他两人都同意的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在隐瞒或者怎样都没什么用,如今只好告诉这几个人,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
“好吧!”想通了的吴槟,好似突然苍老了十岁一般,精神瞬间萎靡了。
朱一品几人做在那里,听着吴槟回忆着从前。
“当年,我进京赶考和他们几人等到了一间屋子同住。那时候我怕生,孤言寡语的不是太合群……”
九年前,吴槟所在监舍。
“小吴啊,你这少言寡语的如此不合群。为兄对你很是担心啊!”周锦元看着自己面前的吴槟,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我等无论为人还是为官,与人打交道是必不可少的。你这个性子,以后高中进了官场恐怕不易啊!”
吴槟:“周兄,我只是和大家不熟识而已。熟识之后,我就不是这个样子了。还请周兄放心!”
周锦元,一个老好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京城本地人,除了读书之外还做些小生意。
当年的吴槟,面的很,没有周锦元的帮助再进入监舍的第二天就会因为各种原因,放弃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