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
有人应声附和,走上台前,来到了袁宏元的身边,高高举起自己手中象征身份的旗帜,喝道:“古云: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可如今我们早已推翻了封建社会那落伍的时代,迈入人人平等的新世纪,可如果还连古人都能够明白且实施的道理都做不到,我们还有什么脸面鄙夷封建制度,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一名中州子民?”
说话的人,是苍狼旗副旗主,也叫上官寒寒。
他的话语,迎来了苍狼旗那四千名士兵的一致回应。
“喝!”
“喝!”
“喝!”
这些士兵们行为举止保持着一致,场面异常的壮观,威武不凡,只是看着,就让人心生一种虎狼之师,不可敌之意。
苍狼旗,终究也是在血与火中杀出来的一面旗。
这个时候,场中知情的人,已经不自然的将目光放在了袁泽的身上。
有他养父袁宏伟,有小姑袁雪琦,有袁家老太太,还有台下远处暗中观察着这一切,干咽着口水,一脸震惊与惊惧的孙供奉。
孙供奉很想说句心里话,他真是草了。
他从来都没想到,在有生之年,竟然能够让他见到这种场景,四千浴火的战士,还有那高高在上,难得一见的城主,还有那些只有闻名,从未见过的贵族大佬。
这一刻,他忽然生出了一种,大丈夫当如是也的感慨。
他再度看向袁泽的目光,开始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意味。
袁宏伟、袁雪琦,以及袁家老太太,也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惊到了,他们没想到袁宏元竟然暗中联合如此强大的势力,他们袁家何时有过如此待遇?
就连堂堂城主也来参加他们袁家嫡孙的祭拜,这是何等的荣耀?
袁家老太太,尽管对袁宏元非常不满,但眼前的事,让她不自觉的有些骄傲起来,但……
她看向袁泽的目光,却还是与袁宏伟、袁雪琦三人一样有着一份担心。
毕竟,这个台子真正能够搭起来,最终结果,还是因为这个男人。
他们尽管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这七年里究竟经历了什么,如今竟然能够引得如此之多的大人物的重视对待,他们和清楚,这个男人也不会轻易的送上自己的头颅。
他们相信,袁泽会告诉他们一个答案。
无论结果是好,是坏,他们也都只能看着,然后要么为袁泽庆贺,要么像今天一样,择日为袁泽也举行今日的仪式……
袁宏伟、袁雪琦两人,自然都是深深的希望,事情能够是后者。
在今天这个场合,袁兵究竟该不该死,又是怎么死的,因为什么死的,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就是冲着袁泽这个人来的。
意图,非常的明显!
“袁家,如今……都已经强横到如此地步了吗?”
那位曾经还抱过袁泽的王叔叔,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那股从心底诞生出来的震撼之意,再也无法消退。
所有人都是如此。
他们静静的看着。
没有人说话。
以至于……
一时间,竟是冷寂了片刻。
“上官旗主说的是!老夫身为前任城主,对上官旗主这番话,深有同感,在我元城,竟有如此枉顾王法之徒,简直可恶,上官旗主……说起来,老夫对你这位赫赫威名,身经百战的英雄也是仰慕已久啊。”
这个时候,司徒极打破了沉寂。
他以客人的身份,坐在那最居中的位置,一副坦然的模样。
上官寒寒魁梧的身子转过了过来,行动很大,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凶悍无比,心生畏惧,仿佛眼前这人,就是一头饿狼猛虎一般。
他微笑着,看着司徒极,说道:“彼此彼此,司徒城主客气了,老弟我也是常听家里提起您,尤其是我们家的旗主,那对您可是赞不绝口啊。”
“哦,是吗?”司徒极笑道。
“那可不是咋地,我们旗主还说,改日要好好请您喝几杯呢。”
“对了,杨小姐如果赏面,我们旗主也是欢迎至极,乐意之至,我们旗主自打上次见过杨小姐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常念叨着什么时候能跟你这位杨家女郎喝一杯呢。”
这话说完,上官寒寒就又补充的说道:“如果今日事情顺利,还请杨小姐赏脸,前去付个约?也算了去我家旗主的一个念想。”
上官寒寒的话,和司徒极说的话立马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一个是“改日”好好喝几杯,这个却是你常念叨,并立马发出了邀请,可见前者只是敷衍客套,后面则是真有这个打算。
杨婧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因为她可是深知那个苍狼旗的那头被誉为“老狼”的家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苍狼旗旗主,周豪,上将豪,之所被誉为老狼,可不仅仅是因为旗帜为“苍狼旗”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就是这周豪此人,有色中饿狼的称呼。
几乎但凡他见过的女人,只要是长的漂亮的,他都来者不拒,每一个都想方设法的弄上床,到的最后,这个家伙在明面上的老婆,都已经达到了七十位居多!
而暗地里他勾搭上的,玩过就弃之不顾的良家妇女,亦或是已为人妻的那些妇女,更是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人暗传,这个家伙最喜欢年纪大一点的人妻。
他们旗里的很多手下的媳妇,都跟他有过那么一些说不清的关系。
让人为之愕然。
所以,杨婧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人的邀约。
尽管她年纪已经不小了,三十岁出头,但她实际上还一个清白女子,守身如玉三十年。这些年,一直醉心于工作的她,满脑子都是往上爬,目光死死盯着那个城主之位,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那些情欲之事。
上官寒寒见杨婧并不理会自己,也不尴尬,只是哈哈大笑,当做无事发生一样,接着看向了袁宏元,说道:“姓袁的,是时候了,说出来吧!”
话罢,上官寒寒的目光放在了袁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