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先天境界!
在先天灵力的加成下,想要杀死一名暗劲境界的修行者,还是轻而易举便可以做到的!
但是,别忘了,他们可是一群人!
前仆后继。
有时一人冲了上来!
与此同时,头上,下方,左边,右边,左前方,右前方!
这些士兵们犹如捕食的猛兽,向袁泽乌压压的压了上来。
这一幕,让祭堂内的人匆忙抽身而出,避免被战火波及,那些权贵们纷纷都是起身撤退。
唯有几人,一动不动,只是在哪里看着,目光中,带着复杂的意味。
他们分别是,司徒极、杨婧、郑德开,以及几名理事会的权贵。
他们也都是修行者,他们也都身具灵力,并不担心被余波波及,伤及自身。
但……
只见战场中心的袁泽一个丢失,一道肉眼可见的极芒,喷射而出,直奔郑德开而来。
郑德开脸色一变,当即扎下马步,身前出现了一道无形气墙,随后他双手一推,便将拿到极光波推到了左手边。
他瞪大了眼,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左边那是袁兵的棺材!
轰隆一声!
袁兵的棺材炸裂开来。
四分五裂,水晶棺材内的袁兵身体硬邦邦的,看起来就是死去多时的尸首。
而他身下的那些棺材板,这一刻竟然忽然着了起来。
火光滔天,哪怕是在瓢泼大雨之下,竟是顽强的烧着,根本不会被雨水浇灭,令人震惊。
很快,袁兵那尸身在火中开始劈啪作响,在随着烧不灭的白烟中,他的身体,化为了阵阵白烟,混在雨水中,消散了。
“真是可笑呢。”杨婧淡淡的说道。
司徒极闻言,看了眼杨婧,在从杨婧那身前澎涌而出的胸部钱划过时,眼中闪过一道微不可寻的贪欲,冷声回道:“你指谁?”
杨婧微微眯眼,没有说话,看着那火光中消散的白烟,摇了摇头。
“呼,吓死老夫了,辛亏老夫这一身功力没有落下。”
郑德开擦了把头上的冷汗,晃了晃一头的白发,却还是非常中气十足的说道:“不愧是北战旗旗主,这随手一下,就让老夫差点嗝屁了。”
司徒极闻言,不屑的看了眼郑德开,心中很是不喜,但对这个老功勋将领,他一直都没有办法,淡淡说道:“郑理事觉得,这袁泽,能赢吗?”
“哈?”
郑德开佯装没听懂,怪异的‘哈’了一声。
这种事,郑德开说不准,但一定要说的话,他心里认为,堂堂北战旗旗主,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在这狗带。
可是,就算是先天境界的大修行者,在面对如狼似虎的士兵们时,也不可能所向披靡。
人力有尽时,纵然再厉害的修行者,都无法面对人山人海的无穷尽攻击。
眼下,那袁泽便已经可见有些筋疲力尽的趋势了!
尽管,他的战绩已经相当的骇人。
已有七十三人死亡,六十八人重伤,接近百人轻伤!
但是……
依旧还有着人山人海般的士兵们!
那些士兵们十人一队,从个个方向对袁泽进行围攻,轻伤的士兵退出前位,后面的人补上来。
重伤的人,就由大伙将其抬起,向后传递。
已经死掉的,则是有人将其脱开,丢掷一旁。
这些苍狼旗的士兵们,明显是身经百战了,且丝毫不惧死!
纵使是袁泽,在这一刻也无法确保自己能够百分百从这里或者走出去了。
另一旁。
上官寒寒,以一敌二,拦下了前来增援袁泽的冯峰和张四两人。
上官寒寒终究是宗师,以一敌二,丝毫不见败阵,甚至隐隐占了上风,令人愕然。
这也是情理之中,冯峰虽然年轻力壮,而且也是一名已达大师级的修行者。但,他是一名军医,擅长的是救人,而不是打架。
张四则是稍微好上一些,但是同为大师级的他,面对着真正的宗师级高手,能够坚持这么久,已经是不容易了。
要知道,这些年,他很久没有动过手脚,最近的平淡生活,让他的身体,已经有些退步了。
这时,上官寒寒故意卖了个破绽,身体向前微微倾斜,仿佛是脚下步伐紊乱,让他一时失去了重心。
而冯峰和张四两人本就落在下风,两人联合还打成了这个样子,着急的不行,又加上心系袁泽,眼见这个破绽,当即都是心下一喜,一拳、一腿,极为默契的攻向了上官寒寒。
上官寒寒嘴角划出了一个弧度,正如他所料到的,这两人当真是这么做了!
旋即,上官寒寒双手向下一压,一左一右,抓住了这一拳一腿,一个空翻,将两人双双控住,并砸落在地上。
冯峰和张四两人被砸的东倒西斜,一个鼻青脸肿,一个大腿抽筋,一时半会是没什么战斗力了。
上官寒寒冷笑一声,看向了人群之中的袁泽。
“袁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话罢,上官寒寒发出一声狼嚎般的嘶吼,向着战局的中心飞似赶来。
那些士兵们相当识趣的给他让开了位置,让其一口气径直的冲到了袁泽的跟前。
一拳挥出!
此时的袁泽,刚刚打飞了两名苍狼旗的士兵,根本无暇顾及身后的这一拳。
咚!
这一拳,直挺挺的砸落在了袁泽的背后!
袁泽的身形向前直扑而下,但,已经先天之体的他,岂会这般容易就倒下!
他知道,这个知道,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倒下的,一旦倒下,他就彻底完蛋了。
他双手探出,撑住了身体,双臂微微颤抖,那股重力仍未卸去,上官寒寒便是再次赶上前来,对着袁泽的背后又出一拳!
噗!
袁泽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但袁泽依旧坚持着,双手一推,整个人再次一跃而起,站立起来,快速的踹出两脚将身后突袭而来的士兵打飞,目视前方,看着上官寒寒,双眼微眯。
“怎么样?袁大旗主,挨揍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上官寒寒眼眸冰冷,带着一股不屑的口吻,啐出一口浓痰,放肆的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