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自找死路,我这八名护卫乃是陈家精锐中的精锐,千挑万选才从陈家军中选出来的成员,就算是你同样是先天,也不可能接的下来他们一招。”陈宁冷笑连连。
他的眼中,对着袁泽有着分明可见的恨意。
然而!
咚!
袁泽与最前方率先出手的那名先天大成的黑衣武者对了一掌。
只是一掌,周遭的环境便是发生了剧变。
犹如刮起了一道狂风,呼呼炸响间,树叶纷飞,草木断裂!
“二队长!”一名黑衣武者震惊的看向对掌的两人,身后的那些黑衣武者俱是大惊。
“怎么可能,他竟然能硬接下来二队长被强化过的冰蓝掌!”
话音刚落。
让他们更加难以置信的一幕继续发生着。
只见被他们叫做二队长的黑衣武者嘴角渗出一道血迹来,整个人的身体都在颤抖,止不住的发抖,让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还落入了下风?”陈宁这个境界不怎么高深,没什么实战经验,只是凭着药材和人灌输的二世祖都是看了出来。
“噗……”
二队长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整个人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猛然飞去,鲜血划出来了一道靓丽鲜红的红线!
“不过尔尔,这等实力,也敢在我面前狂叫,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袁泽收手,背着一双手,不屑的看着那几个进退犹豫的黑衣武者,冷笑一声后,伸手出来,轻轻勾了勾,冷声道:“来啊,杂碎……”
哪怕是被叫了杂碎,刚才袁泽神威大发的那幕还是让他一时间有些不敢冲上前来。
“这袁泽,已经先天之上了吗?”
旁观的胡少微微挑眉,问向了恭敬立在他身后的灰袍人。
那灰袍中年男子闻言,恭敬的低头说道:“应该是了,我观其境界与我相仿,但又有些不同之处……”
“不同之处?”胡少微微挑眉,继续问道:“能不能详细说来。”
“准确的说,他的灵力质量、数量,都达到了一个让我都为之震惊的地步,但是……我总觉得他的境界,似乎并没有我高。”灰袍人很是奇怪的说道。
“这……”胡少惊诧的说道:“还有这种事?”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可能要和对方过上一招,才能清楚吧。”灰袍人继续说道。
胡少微微摇了摇头,“还是先作壁上观,看看这袁泽的底细再说。”
“是……”
两人的窃窃私语,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关注点都放在了袁泽和那群黑衣武者的身上。
那些个黑衣武者进退维谷,一副敢上又不敢上的纠结模样,看得吴老妖和张四冷笑连连,冷嘲热讽的说道:“一群贪生怕死之辈,不敢上就他鸟的退下去,别在这里耽误我家旗主的时间。”
袁泽也是微微挑眉,接着这个话茬轻声说道:“识趣的,就给我让开。”
这些黑衣武者分明是有了些意动。
“我看你们谁敢!”
陈宁发觉到情况不对,急忙爆喝,催促道:“你们几个,还他鸟的愣着干什么,上啊,这么多人一起上,还打不过他一个人吗?”
“陈少……不是人多就……”然而,一名黑衣武者略显为难的说道。
陈宁却是根本不容此人把话说完,怒道:“小爷我养你们是什么吃的?一群废物!”
他的话,让这些黑衣武者俱是脸上出现了尴尬、愤慨、恨意等等复杂的情绪,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啊,此时算是被陈宁给架在了火上烤,百般难受。
这时,一开始的事主,才算是站了出来。
正是司徒极,他来到了黑衣武者的正中心,神色凛然,“诸位,有我司徒极在,我来打前阵,你等跟上,可行?”
司徒极算是极为巧妙的抓住了这些人的心思,并且那一幅仿佛胸怀大义,神态庄严,令人敬畏的凛然之色,让他们都是为之心神剧震。
司徒极是什么人?
不仅仅是一个修行好手,他还是一名经常出现在官面上,为政治场上那些假、大、空的话补充逻辑的一把手,那自然是早就养成了这一副模样。
装出这模样,对他来说不就是随手就来的把戏罢了。
而且,政治场上搏杀多年的他,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些黑衣武者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
他们不过就是害怕第一个对上袁泽,硬扛下袁泽的那第一道强大的掌力罢了,都是抱着想收渔翁之利的心理,这等想法,司徒极身为人主,早就能看得穿了。
而效果,自然也是一顶一的好用。
这些黑衣武者俱是激动的应声说道:“司徒家主大义,我等拜服!”
“哈哈哈哈哈……”
袁泽这个时候确实突然大笑,他扣了扣指甲,笑吟吟的说道:“司徒极,你这收买人心的手段,倒是一流。不过……当着人家主人的面,你这么做,不尴尬吗?”
“哼,无耻小贼,袁泽,不管你怎么激怒和企图挑拨我和陈少的关系,也都是没用的,我和陈少那自是一家人,关系岂是你能挑拨的了的?”
司徒极先是看了眼陈宁,继而冷冷的说道:“袁泽,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应对这么多先天高手的联手!”
话罢,司徒极一拍双手!
咻咻咻!
接连几道身影猛然从楼顶,水中,阴影之中,墙后,走了出来。
这些人,俱是司徒极的底牌兵马,正是司徒极暗影集团军,释放除了他们的气息,竟每一个都是先天境界。
看来,司徒极为了应对今天袁泽的到来,也是精心准备了一番。
不过,袁泽在这一刻,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甚至想笑,如果司徒极早出手那么几天,早在自己与凌寒霜认识之前就对自己底牌全出,全力以赴,怕是自己都会觉得棘手吧?
但,世事无常,更没有后悔药。
袁泽如今已入先天之上,成为了更强的存在。
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只是有些担心自家的将士们,从哪些北战旗的将士们至今还未搜查结束来看,必然是碰上了棘手的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