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的发展都将有迹可循,是一个过程所呈现出的必然结果。
田雪与袁泽的纠葛便是如此,好在,目前看来结果还是非常圆满的,虽然未能大被同眠,但是田雪也已在城主府入住下来,且得到了齐佳佳以及齐小千的认可。
袁泽心里提着的那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与齐佳佳与齐小千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次日一早,袁泽早早的就睁开了眼,醒转过来,他只休息了不到一个钟头而已,看着沉睡中的两女,他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到了他这个地步,睡眠已经不需要太久的时间了,甚至几个月不睡觉只要有灵气的滋养,那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随便洗漱了一下,袁泽又闲散在家中小憩了片刻,便是等到了吴老妖给他传来的消息——姓赵的出门了!
吴老妖派过去的小弟一直在暗中跟着呢,目前的方向是在向南而行,目的地不明。
袁泽得到了消息,便是从城主府内御剑而起,飞快的赶了过去,到了之后,便是与那位盯梢的兄弟会了面,袁泽便让一晚上没怎么休息的他先行回去休息去了,自己则是悄摸的跟在赵少的身后,就仿佛是他的影子一般。
赵少来到了五指山山脉处,停下了脚步,四下探望了一番,例行环顾后,他掀开了一处暗门隐蔽的洞门入口。
袁泽微微挑眉,这里竟还有这么一个隐秘之处?
待赵少走了进去后,袁泽猫着身子,屏着气息,摸了过去,他发现这洞门的封锁水平很一般,袁泽随时可以进去。
但是,他知道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他感受够到了接近百道的气息在洞门附近,哪怕是他隐藏气息做的再好,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隐身。
那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
他在原地等了一段时间后,内部的人员竟是开始走了出来,那些人身着正黄旗的旗服,分明就是正黄旗的部下!
袁泽微感惊愕,这里怎么还有正黄旗的事?这让袁泽更加好奇起来,能够让正黄旗插手的事务,那必将非同小可,要知道,没有旗主以及上头的同意和点头,正黄旗的士兵是不可能从上京驻区离开的。
而且这里还是上京和元城的分界带,他们出现在这里,必将是有其原因所在。
袁泽加大了耳力,偷听过去。
“那赵家人也太过大惊小怪了,那元郡也不安生,听说理事会内部都发生了争执,都在争权夺位呢,怎么可能还有空来理会这一个小小的矿产区?”
“你说这里面到底是产什么的?竟然咱们这么严阵以待,不仅咱们,甚至还有来自上头的隐门高手,这里面难不成是产黄金的吗?”
“不知道就别瞎问,绝对不是黄金,我觉得应该是钻石……”
“怎么可能,我听说是能够精炼神兵利器的,用以中州研究院内部发展新科技成果的宝贝!”
袁泽微皱眉头,虽然没听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但是这些人的闲谈,却还是透露出了一定程度上的隐秘,例如这里是赵家人掌控的,而且他们元城理事会内部的争斗,就连这些正黄旗的士兵都是听到了些口风。
看来,之前他和杨婧与司徒极的争斗,多多少少还是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的。
当然了,这种事,袁泽也没想瞒人,毕竟,司徒家都死光了,只剩下了司徒雅南那么一个独苗,魏家也是被他消灭,老祖逃逸,其他族人带着家族不知道转移到哪去了。
这种大事,是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人的。
不过那赵少竟然不知情,袁泽总觉得有些奇怪。
而且这里究竟是产什么的,就连这些看护的士兵们也都不清楚,看来也只是单纯的奉命行事,但他们猜测出来的结果,却袁泽还是有些帮助的。
袁泽想到了那日见到的外骨骼机甲装置,不由得怀疑起来,这里或许是与那些东西有关?
不管有没有关系,袁泽决定都要进去探一探究竟。
他又一次等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那赵少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两人边走边笑谈着。
袁泽起身,在暗影中悄摸的靠近过去,听清楚了他们的对话。
“那当然还是按照老规矩来分,这件事想来你们司徒家也应该很清楚才是,上头只在乎你交没交够,其他的他们可没功夫管。”
“说的是,只是这一次,我们司徒家必须要拿八成,我们内部急需,下次可以补上。”
“这个嘛……你要容我上报一下,毕竟,我也做不了主啊。”
袁泽听到了他们有关分成相关的东西,好像产生了分歧?
而且,果然是司徒家?
“对了,学名兄弟,昨天我去元城你们家时,怎么一个你们司徒家族人都见不到?而且……我还听说你们司徒家被人给灭门了,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跟真的一样,咋回事啊?”赵少忍了蛮久,最终还是未能忍住好奇,问了出来。
司徒学名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道:“元城那司徒家只是我们的主家开出来的分支罢了,灭了也就灭了吧,想来家族内也不会在乎的。”
“分支?”赵少愣了一愣,他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隐秘,这司徒家……
“哎,那你们主家在那啊?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过?”
他的疑问,却是迎来了司徒学名的突然变脸,淡漠的说道:“这个嘛,家族内事,就不便透露了。”
“也是,也是……是我失言了,是我失言了。”赵少讪笑着应道。
赵少心里还是很有底的,越是知道的多,就越是知道自己的渺小,他身为京都赵家的不得宠的子弟,深知各大家族中都是有着不可告人的机密。
而且也知道,这世上,有着无数比他们赵家更加强大的存在,他在赵家中都说不上什么话,那就更别说在其他的了。这也是,他之前在见到宋勇后,哪怕不认识,却也很是乖巧的原因,他明白天外有天,有外有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