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下面的水人越来越多。
“擒贼先擒王!”袁泽运足灵力在刀上,刀刃上燃起火焰,猛的朝着花残砍去。
结果水人这个时候似乎化为了实体屏障直接挡住了袁泽的一击。
“三尺秋水不染尘。”袁泽依着灵剑快速的戳去。
这一套剑法和蛮力不一样,似乎就根本不是战神该用的剑法,而是女子的剑法,所以袁泽很少用,但是眼下的情况是生死搏斗,使用这一套剑法不但可以快速破防还可以减少灵力那是再好不过。
“嘶!”
灵剑瞬间划破了水屏。
“一剑封喉!”
灵剑直朝着花残的喉结刺去。
花残微微一笑,原本展开的扇子挡在灵剑的前面一扇,顿时狂风肆虐,袁泽抵挡不住想断了线的风筝坠落入海里。
“旗主!”铁山大喊。
轰!
突然海面炸开,袁泽直接往着花残冲去。
花残手里的扇子又是微微一扇,顿时巨大的火焰随着狂风轰去。
“幻影迷踪。”袁泽使用步法想要躲开,但还只是躲开了一小部分,他再一次的落入了海里。
此时的海里已经变为了一片火海。
“这就是我们的战神花残吗?”敌方军舰之中,每一个人都在凝视着这场惊天动地的战阵。
“呼呼!”袁泽从行爬出了海面,这个攻击是在是太可怕了,要是自己没有防护灵器的话估计现在的伤就严重了,刚刚虽然自己也没有爆发自己的实力,只是试探试探,但是他也差不多知道了,对方手里的扇子绝对不是一般的俗物。
“袁泽,我给一次的自杀的机会,只要你自杀,我保证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北战旗一个人。”
花残其实也挺欣赏袁泽的,但是比较是两道不相同的人,必须要有一人死。
“切,看来你认为我的实力不够哈!”袁泽挺起胸膛喝道:“我北战旗旗主袁泽不会投降,我们北战旗的战士们也同样不会!”
“我明白了!”花残渐渐的露出微笑:“那来吧,我将会全力以赴!”
袁泽凝视着花残手里的扇子,自己首先得躲开这个扇子的攻击,不然自己只有挨打的份。
轰!
袁泽身上的灵力剧烈的散发周围海面炸起,整个战场上一片水雾。
“原来是这样,依靠水雾让我捕捉不到你的位置,想要和我打近身战吗?”花残的脸上浮出一丝讥笑,手里的扇子渐渐闭合:“但是,我这个战神的名号可不是就靠着远程攻击的!”
轰!
一声巨响,周围的水雾全部被震开,就连几十里的军舰都被冲击波推后了好几米,铁山他们也都没有承受着倒了下去。
“什么!”袁泽望着面前讥笑的花残,没想到自己想到的近身都被接下,这是他全部的实力。
“咔嚓!”
袁泽的灵剑上裂痕凸起。
这可是仙器,怎么会!
“仙器而已!”花残再次展开手里的扇子开始朝着袁泽扇去。
轰!
这一次是寒冰夹杂着狂风袭去。
“幻影迷踪”袁泽靠着步法不断的躲开,虽然这一次自己没有落入海中,但是自己的护身灵器也残缺的不成人形,估计在承受几下子,护身灵器就会彻底损坏。
但是现在无论是近身还是远距离都没有好下场。
护身灵器差不多还可以抵抗一次全部的攻击。
“搏一搏,只有一个机会。”袁泽紧紧的盯着花残。
“哼!”花残紧接着又是一扇,这次是狂风夹杂着火焰与寒冰朝着袁泽袭去。
但是这一次袁泽没有躲闪,靠着步法直接抵抗着攻击望着花残冲去。
花残合上了扇子准备迎战。
“斩!”
已经快要破碎的灵剑上燃起了火焰。
轰!
就当花残接下灵剑的攻击下,突然意识到不对,灵剑根本没有力量的涌现,那就说明使用者根本就没在使用灵剑。
假动作!
但是花残这个时候发现已经晚了。
袁泽把所有的力量全部聚集在了自己的拳头上。
霎那间,袁泽对准了露出空隙的花残的腹部全力的一拳轰去。
轰!
花残如同坠落的流星一般落入海里。
一切都是在一瞬间的时间。
过了一会海里仍然没有动静。
我赢了吗?
袁泽谨慎的望着海里面的动静,他可不确定花残有没有死。
“战神花残失败了吗?”
“旗主赢了吗?”
两边军舰注视着屏幕上的战斗。
“啊!”
海里传来一声怪叫。
砰!
水面炸起,此时的水面上站着的花残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他的身上现在布满了之前扇子上的古老的黑色符咒。
“没想到你竟然把我逼到这种地步。”花残长着牙朝着袁泽笑道,此时的他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抱歉,之前把你看低了,现在我将全力以赴!”
“来!”袁泽望着面前非人的花残,直接丢去已经成为废铁的灵剑和护身灵器。
轰!
两人同时的消失在原地。
嘣!
另一海面领域上,两人的拳头碰撞在一起,一拳,两拳,三拳.....
每一拳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屏幕上两人的拳头已经变成了残影,无法看清。
每一拳的轰打下,袁泽的双臂已经溢出鲜血,混沌魔神霸道的效果也越来越加强烈,他也越来越兴奋起来。
“爽,来!”花残也是无比的兴奋,好久都没有遇到过这种对手了,如果不是敌人的原因,说不定他还可以和袁泽成为好朋友也不一定。
随着每一拳的撞击周围的的水面纷纷避开,就像是水面围城的擂台。
突然袁泽心头一震,周围似乎发生了变化,一切似乎变成了暗黑色,上帝降临,众生皆为蝼蚁。
他的身体动弹不得,天空似乎一双上帝在凝视着他。
我怎么了?
我是谁。
他迷迷糊糊感觉身体里好像多出什么东西。
“这是?”眼前一片模糊,只能见到一道模糊的手穿进了他的胸膛。
是谁?
他想要抓住面前的手,但是不行,他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没有疼痛,渐渐的面前的模糊的景象也消失不见,只有无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