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承这样说俚歌自然是害怕,从俚歌跟随在煜承身边便从来都没有欺骗过煜承,这也是第一次,但是终究还是因为担心煜承的身体罢了。
“大人,你不不敢。”
“罢了罢了,如今我都已经见到透了,不用你说我也已经知晓是什么状况了。”
现在的情况煜承已经明白了,不用别人多说,他都已经明白了,说到底应澜还是出事了,所以这些人还是在瞒着煜承罢了。
“她究竟怎么了?”
“姑娘她……她没事。”
纵然俚歌很是害怕,可是还是这样说着,说到底还是想要隐瞒着煜承罢了,但是其实煜承已经知晓了大概了,只是不想再猜测罢了,他只想在这个时候听一个实话了。
应澜的医术煜承是明白的,所以也已经明白自己身上中了的毒能解,多半和应澜有关,而此时此刻应澜成为了现在这样也大概都是因为他了。
此时此刻煜承心中对应澜多是愧疚,但是如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亏欠谁了。
“你们到底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煜承这下彻底恼火了,他只是想知晓应澜如今到底如何罢了,可是一个又一个的人都不愿意在煜承面前说实话。
“大人,奴婢该死,是奴婢的错,姑娘现如今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醒来还需要几日罢了。”
煜承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想来到了现在俚歌也不可能再欺骗他了,既然没有什么大碍煜承便可以安心了,至少他知晓应澜还活着。
“我明白了。”
……
与此同时,为煜承准备吃食的侍女回来了,可是在房间之中却没有见到煜承的身影,侍女这才着急了。
“大人……”
刚喊了几声之后煜承便出现了。
“别喊了,我在这里。”煜承甚是平静的说道。
“大人这是去了何处。”
“没什么,也无需向君先生禀报什么。”
如今煜承已经知晓了应澜的状况,便也不再担心什么了,自己也可以安心的等着应澜醒来了。
……
商国。
“你说什么?失败了?”许佳佑一脸的不可置信道。
他以为的万无一失却到最后是这样的结果,没有想到煜承和应澜居然如此命大这一次都能逃过一劫。
“属下该死,属下以为这一次确实是万无一失了,可是没能想到是这样的……”林坤不停的在请罪,但许佳佑倒是并没有怪罪林坤的意思,毕竟这样的结果也是许佳佑都没有想到的。
“那西域王呢?就这样妥协了吗?”
“西域王那边有君亦宁想来也不敢怎么了,在他君亦宁的一番追问之下西域王早已经交代了一切。”
许佳佑紧攥拳头,可是现如今也不能如何,到底都是因为,君亦宁在容景的身边,所以才会成为如今这般模样,这一次许佳佑当真以为是万无一失的计划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到底结局还是这样了。
“大人,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现如今那两个人都已经醒来了吗?”
许佳佑也不知晓应澜和煜承究竟为何能如此幸运,这西域解毒的法子已经千百年来没有人能够成功了,可是应澜此番却成功了,但是许佳佑又怎能如此就甘心。
此番应澜和煜承前去西域,许佳佑便一心想要杀了应澜,如今倒好,应澜和煜承仍然还是安然无恙,让许佳佑怎能就这样甘心。
“煜大人已经醒了,至于那应澜却还是没能醒来。”
听到这个消息,许佳佑倒是觉得事情又有了几分转机了,如今应澜还没能醒来,便是有许多种可能的,若是此番应澜再也不能醒来许佳佑也算是没白让林坤跑这一趟了。
“应澜没醒来就好,既然她没醒来,那我们仍然还有机会。”
林坤似乎已经猜到了许佳佑心中的想法,不过若是能够如许佳佑心中所想倒也是值得了。
“不知大人是否又有新的想法了?”
“那是自然,既然有这样的机会,那我们便不能错过,不过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皇上知晓此事你可明白?”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会保守好这件事的,不会让他传到皇宫之中的。”
许佳佑笑了笑,这脸上的笑容之中便已经包含了一切了,这一次的机会,许佳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了,即便煜承没有死,但如果是应澜死了,虚假哎呦也算是满足了。
他又何尝不知晓煜承心中也是喜欢应澜的,而商永言也是如此想法,到时候应澜一死,商永言便对会煜承多了许多猜忌了,如此看来,煜承在这京城之中的势力也不会再有多少了。
“那属下便告退了。”
然而,许佳佑终究还是自作聪明,他以为能够瞒得住皇宫之中的人,但那龙椅之上的人却也并非是这般容易糊弄的,商永言便是如此,他年少登位,这些年将朝政一点一点的揽自己的手中,想来也是有些手段的。
许佳佑似乎是已经忘记了江家的下场了,却还以为商永言是从前的商永言,可是时过境迁,谁又能知晓现如今彼此的心境。
商永言也并非是如此信任煜承的,同时也是为了保护应澜,所以在西域自然会有传递消息的人,不管是陈钺的事还是煜承中毒应澜解毒的事,到底都已经被商永言知晓了。
皇宫之中的商永言早已经看过密报。
许佳佑想要让应澜死,可商永言却愿意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应澜,不管如何,他的心中始终都只有应澜一个人罢了。
“命人保护好应澜,不论如何都不能再让他出事了。”商永言吩咐道。
“是,奴才明白。”
好在这一次也是有惊无险,不然即使煜承能够活下来商永言也一定会问罪的,可是现如今还不知晓应澜的结果如何,但商永言早已经暗中派人保护好了应澜,自然不会给许佳佑一点机会。
而许佳佑背后所做的那些事商永言也已经知晓了个大概了,如今也只是不追究罢了,倒并非是丝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