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究竟想要如何。”
江如雪如是问道,可是商永言在看到江如雪的那一刻并不想多做理会,商永言知道,如若不是因为当初那件事的话,现如今的江如雪都不会在这里。
“皇后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商永言冷漠的说道。
此时此刻的商永言甚至都不想再看江如雪一眼,可是不管如何,商永言也不能如何,他需要顾及的很多。
“皇上觉得呢,皇上觉得这样合适吗?”
“这有何不合适的,德妃是后宫嫔妃,难道还要经过皇后同意是吗?”
“皇上是不是忘记了,曾经的事情。”
曾经的事,商永言不愿意提起,更不愿意让应澜知晓那么多,说到底也都是因为应澜失去了记忆,所以才不想让皇后提起。
“皇后在胡说些什么,曾经的什么事。”
“皇上难道真的忘记了吗?是否要臣妾提起?”
可商永言的目的并非是要让江如雪说出曾经的那些事情,即便是应澜不记得了,但是终究还是难免有所怀疑,到了现在了,商永言或许才能清醒一些了。
看到在一旁的应澜,商永言心中甚至有一丝的愧疚,在质问应澜的那一刻,似乎已经忘记了,应澜失去了关于曾经的记忆的,可是每每想到煜承和应澜私下见面,商永言就抑制不住的怒火。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所以才会有今日这样的举动,但是商永言终究还是不甘心了。
“皇后是否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皇上,臣妾时刻记得,但是皇上觉得皇上是否还记得呢?一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何要强行得到,如今的结果是什么呢,原本可以安分,可是皇上还是选择了猜忌,所以皇上觉得的。”
江如雪的这一番话,让商永言无话可说,但是说到底江如雪说的也是事实,商永言又怎敢说一句不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商永言便明白,自己不能够反驳。
“皇后难道是觉得现如今的这些还不满足皇后你吗?”
“皇上,这些臣妾从来都觉得无所谓,只是德妃呢,皇上如果非逼着德妃想起来的话,那臣妾自然也没什么办法。”
江如雪可从来都不惧怕什么,这一次也是同样,但是无论如何都要将应澜护在自己身边,即便如今是商永言的妃嫔又能如何,既然应澜不愿意谁都不能强求。
“皇后,皇后知道现如今在做什么吗?”
“皇上放心,臣妾现如今在做什么,清楚的很,臣妾也并不后悔。”
江如雪并不后悔自己所说的这些话,也不后悔自己做的这些,如果今日自己不来的话,想来便是应澜的阴影了,可是江如雪不愿意那样,所以才会赶来。
“皇上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可是皇上从来都只在意自己,从来都是如此。”
在这皇宫之中,也只有皇后敢说这样的话了,也只是因为江如雪根本不在意那么多罢了。
“罢了罢了,皇后若是不后悔,那皇后便坚持自己便是了。”说完之后,商永言便拂袖离去了。
而应澜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如此的应澜让江如雪觉得甚是心疼,可是如今在皇宫之中,这样也是不得已。
但是仔细想来,终究还是因为商永言太过于在意罢了,但是有些东西原本就不属于他的,强求又能如何,终究也是强求不来。
江如雪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应澜,此时候的应澜也镇静下来了不少。
“现如今没事了,你也不必担心。”
“多谢皇后娘娘相救。”
应澜的身体现如今还在颤抖,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看到这个样子的应澜,商永言甚是心疼,但是现如今这样的局势谁都不想看到的,可是已经都成为这样了,又能改变什么。
“皇上终究还是因为在意你,所以才会如此,你也不必怪怨皇上。”
即便方才还在和商永言那般对峙的,可是现如今却还是想要为商永言说话,她也并不想让应澜因为这件事从而和商永言中间有隔阂,如此也只会让应澜太痛苦罢了。
“皇后娘娘不必多言,臣妾都明白。”
“我知道,现如今你心里也并不好受。”
“皇后娘娘,方才皇后娘娘说的究竟是何事,皇上,为何如此?”
应澜明白,这所有的事情,都和从前的事情有关,所以现如今应澜倒是很想知道从前的事情了。
可是,不管如何,从前的事情都不能让应澜知晓,一旦知晓的话就不会是现如今这样的。
“此事,即便你知晓也无益,你倒是想记起之前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我却始终都忘不掉。”
江如雪只觉得可笑,如若自己能够和应澜一样的话,那对于江如雪来说倒是一件幸运之事了,只是那些事,是江如雪始终都不能忘记的。
“可是皇后娘娘,此事难道……”
“好了,不必多说了,从前的事情始终都没有知晓的必要,本宫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就足够了。”
纵然应澜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但是江如雪对待应澜还能够如初已经让应澜知足了。
“多谢皇后娘娘。”
“你且好好休息,如今你无事了,本宫也就放心了。”
见应澜渐渐安定下来了,江如雪倒也没有刚来的时候那般担心了。
江如雪嘱咐了松问夏几句之后就离开了,这件事也终于算是结束了,可是这一个夜晚对于这三个人来说都是不眠之夜。
等到商永言回到勤政殿之中才渐渐平静下来,仔细想想,自己也当真是有些冲动了,毕竟曾经的事情应澜都已经忘记了,可是每次知晓煜承和应澜见面的时候,商永言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但是过后又是悔恨,到底还是因为自己的冲动,所以才会伤害到应澜,只是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接下来究竟要如何面对应澜了。
而应澜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想法,她的心中明明还是些许在意商永言的,只是今日之事也一时间无法接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