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溪,出来吧。”洛天冥对着四周大喊一声。
只见枫溪躲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后面,探出脑袋瞅了瞅。
“搞定了?”
“嗯,回去吧。”洛天冥点了点头。
“兄弟,你牛,以后这种事就交给你了,我负责跑路。”枫溪对着洛天冥竖起大拇指。
“你还是长点心努力修炼吧,如果遇到强一点我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洛天冥对于枫溪很无奈,因为他对于修炼的事一直都不是很上心。
“不谈这个,不谈这个,我们回去了。”
洛天冥走在失落之城的大街上,看着那人来人往,发现自己看世人的眼光已经变得不一样了,可能是因为那啻筠殿的原因,又可能是因为武天那群人的原因。
洛天冥看着这晶光闪闪的九天大门忍不住感叹。
“赶紧好酒好菜上来,这十多天我嘴巴都淡出个鸟来了。”枫溪还没进门就已经晦气起来了。
好在因为上次闹了一次九天,九天的很多小人物都认识枫溪和洛天冥,如若不然现在他们两个都可能已经躺着出去了。
“是两位大人回来了。”临沧海连忙笑脸相迎。
“前辈可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一切安好劳烦大人挂念。”
“哥哥......”
人群之中有一个小不点向洛天冥飞奔而来,洛天冥蹲下身张开臂膀,把露露抱住亲昵了几下。
“有没有想哥哥?”
“想。”
“那有没有想我这个哥哥。”枫溪也张开那臂膀笑眯眯的说道。
“没有。”露露晃了晃脑袋,回答的很干脆利落。
“亲生的,绝对亲生的。”枫溪非常指着洛天冥说道。
洛天冥也没在意,他知道枫溪一直都是这样大大咧咧的,有什么说什么。
“是不是亲生难道你不清楚?”洛天冥满脸黑线非常无语。
“小妹妹,来我这边我给你糖吃。”
枫溪摸向自己的口袋,那小伎俩也只能骗骗这个天真的露露。
“哼,不要。”露露头一扭看都不看一眼枫溪。
“露露这几天玩的开不开心啊,有没有淘气?”
洛天冥想问问她不在的这些天有没有发什么什么事。
“露露玩的可开心了,就是有点想哥哥了,爷爷还买了一只小白兔给露露玩呢。”
说完露露就从洛天冥身上下来,向人群中飞奔而去,显然是找她的那个兔子去了。
临沧海和黄泉一怒都捏了一把汗,他们最怕这个天真的小女孩说一些关于自己不是,虽说童言无忌。
枫溪可是说这个可是老疯子的女儿,虽然临沧海不怎么相信,但是宁可信其是真也不可信其假。
临沧海从洛天冥和枫溪离开的那天起都是做到无微不至的,生怕惹到这个小女孩。
但是临沧海心里还是有些不乐意的,他得找机会试探一下了。
“是那个不长眼的找死。”
人群之中一位年轻的黑袍青年嚣张跋扈的骂了起来,洛天冥看去只见露露摔倒在地上,怯生生的看着那个陌生的男子,有些无助和委屈。
哇...放声大哭了起来,洛天冥一群人连忙走过去把露露抱起来。
“露露不要怕哥哥在呢,有没有摔伤哪里了。”
露露胆怯的看了那个黑袍人一眼,就抱得洛天冥更紧了。
“把我妹妹撞哭了,你还敢这么在我们面前嚣张,看来你才是找死。”
枫溪哪能看得惯这种人,马上就站出来发飙了。这种情况下,洛天冥就交给枫溪去处理了,对付这种人枫溪最适合不过了。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这位大人与余莫公子不要伤了和气啊。”临沧海连忙站出来打了个圆场说道。
“临老头,这事你们九天最好不要插手。”余莫威胁的说道。
此时临沧海装作无奈可是那神色出卖了他,洛天冥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不知道临沧海打的是什么算盘。
“给我妹妹道个歉,这事就算了。”洛天冥也不想多事,面无表情的看着余莫。
“道歉,哈哈哈...这是我出生以来听到最大的笑话,你可知道我是谁?”余莫不屑的笑了起来。
“你是谁我没兴趣知道,你只要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洛天冥眼光再次看向余莫。
自从洛天冥从遗迹出来后,真的整个人都变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主了。
“要跪下道歉,然后赔个几千万玄晶这事才算过去。”枫溪连忙说出这种无理的要求,他才不怕事情闹大呢。
“你听好了,我可是天门的少门主,现在你们几个给我磕头认错,我满意了就给你们一个活着的机会。”余莫指了指洛天冥一行人。
临沧海现在心里在暗自打算,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但是又很害怕啊,就怕老疯子秋后算账。
到底出手还是不出手好?临沧海想看坐山观虎斗,也想试探一下老疯子到底在不在暗处。
如果老疯子在暗处肯定会出面的,到时候老疯子把天门灭了,自己以后在失落之城就是一家独大了。
“什么玩意,天门算个鸟东西,当初还不是把我当爷爷一样供着。”
枫溪说得到没有错,当初还真的把他当神一样供起来,不过是看在老疯子的面子上。
“你...你敢侮辱我们天门,把他们都给废了,然后我要把他们放进炼丹鼎炼成丹药。”余莫被枫溪气的七窍生烟。
洛天冥有意的看向临沧海,不知道在天门与他们面前到底做如何的抉择。他不相信临沧海会帮天门对付自己三人。
洛天冥看着余莫身旁的两个小跟班那凝神中期的实力一览无余,这个不可一世的余莫居然是凝神后期。
洛天冥很是惊讶,看来大门派就是好啊,年纪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吧。
“林老头,交给你了。”
枫溪往临沧海看了一眼,然后就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等待看好戏。
“我...我不能啊,他们我也的罪不起啊。”
“哦?那就是我们你就可以得罪的起的了。”
枫溪笑了笑看着临沧海,想不到这个临沧海会在这个时候出问题,可是刚刚的话已经得罪死了,想着靠临沧海显然他是不打算出手了。
就在余莫那行人准备动手的时候,人群之中走出来一位年轻的妇人,一身白衣气场大的连临沧海都有些心惊。
“你们的事我不想管,但是那个小女孩你没资格动,你们天门也没有资格动。”
那妇女用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声音响彻整个九天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