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沧海现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出手保下天门的一行人,自己肯定会得罪了这个妇人,如果不出手到时候天门那边不好交代。
那妇人没把临沧海放在心上,身上那惊人的气息已经攀升到最高点,一股荒凉之意如同主宰苍生。
地魔瞬间起身挡在了余莫身前准备最后一搏,虽然没有任何的胜算。
“还想抵抗?”
得罪她的人从来没有过好下场,准确的说不是得罪她,是因为露露...
“哼,我看是谁到底这么大胆要取我儿性命?”
顿时整个九天响起一股威严的声音....
修炼之人能感觉得到,在天空的远处有一道强大无比的气息正在飞快的往这边靠近。
“来了。”临沧海望着天空远处低喃一声。
妇人两眼寒光,她能感觉到,往这边赶来之人实力比无比强大,至少已经到了圣王级别的存在。
现在的她想动手已经不太可能了,因为如果动手杀死余莫一行人,自己就很难从圣王眼前离开。
别看自己到了化神后期,但是在圣王面前什么都不是,因为圣王级的已经超脱生死。除非以绝对的实力碾压,不然很难杀死圣王级别的存在。
“父亲救我。”
余莫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般对着天外拼命嘶吼,九天大门外一个全身散发着光芒的的中年人缓缓踏步而来,只因那光芒太刺眼看不清他的样子。
“就是你想要杀我儿?”那中年人居高临下的质问道。
“像他这种人死不足惜,我只是帮世人除掉一个祸害罢了。”
妇人并不会因为这名中年人实力比自己强就会退缩半步,如果今天那个露露出了什么事,至少整个无名界没有谁能承受她们的怒火。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中年人至高无上的得看着妇人。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但是就凭你想要留下我还是有点难度。”
妇人不甘示弱还是以往的冰冷无情,自己和圣王交过手,知道圣王的厉害,她相信如果和这个中年人打起来最后死的一定会是自己。
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保下露露,自己死了无所谓但是露露不能死。
“父亲你要杀了她,还有他们。”余莫已经恢复以往的阴险,指着那妇人还有洛天冥一行人。
“枫溪你那阴阳令不是很厉害的吗,赶紧拿出来。”洛天冥现在指望那阴阳令救命。
“噢,对对对。”
枫溪连忙翻查自己的纳戒,可是自己的纳戒翻了一遍都没找到阴阳令,顿时大汗淋漓。
“好像丢了。”枫溪挠了挠头。
“什么?这可是现在唯一有可能救我们的东西你居然弄丢了。”洛天冥真想给枫溪一个大嘴巴子,不过还是忍住了。
“喂,你知道我是谁吗?”枫溪对着那中年人说了一句。
“我可是老疯子的唯一传人,她可是老疯子的女儿,你敢动我们试一试。”枫溪现在也只能试试看了,死马当活马医。
“老疯子?老疯子哪号人物?”
中年人也是微微一惊,毕竟到了现在还有人敢站出来说话,而且还是一个毛头小子。
“你可以问问他。”枫溪指了指一旁的临沧海。
“是当年灭了血杀的那个人,但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们手中有阴阳令。”
临沧海现在打算哪边都不帮了,事情都闹到了这个地步了,自己只能袖手旁观了。
“临沧海,你可不要骗我,这对你没好处。”中年人看了临沧海一眼说道。
“你觉得我有必要?”临沧海反问道。
“今天的事跟我们九天无关,但是你余阳来到我九天这么一闹,如果过后不给我们九天一个交代或许我也会上你们天门闹一闹。”临沧海不惧说道。
“事后会给你九天一个交代。”余阳也不想和九天闹僵,毕竟现在是临沧海有理在先。
“阴阳令拿出来看看。”
对于临沧海的话余阳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唯有看到阴阳令,余阳才会相信他们和老疯子有关系。
“阴阳令我没带身上,等我们回去给你拿过来。”枫溪像洛天冥使了一个眼色要逃跑的意思。
“居然敢耍我?”
看着他们三人马上就要踏出九天的大门了,顿时余阳伸手一挥整个大门被一层无形的结界包裹,三人还没踏出去就被挡住了。
那妇人刚刚听了枫溪的话,以为那男孩有什么底牌能保住露露,但是现在...
“我给你们一个自行了断的机会。”余阳闭着眼睛如同说道。
在这里自己仿佛就是主宰苍生一般,洛天冥现在也是很着急啊,对于这种根本就无法应对的对手,逃也逃不掉打也打不过。只能将希望寄在那妇人身上了。
“想要我的命自己动手吧,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今天她死在你手上,那么整个无名界都会颤抖,后果你承受不起。”那妇人指了指洛天冥身旁的露露。
“我承受不起?”
余阳根本就没把妇人的话放在耳边,自己的天门自己知道。
天门的实力不仅仅是实力,最重要的是天门的炼丹术,天门成立这么久笼络的高手数不胜数,甚至比自己强的人都不在少数。
“那就受死吧。”
余阳至今为止都没正眼看那妇人,顿时能容纳数十万人的九天大堂变得扭曲起来,根本就没看见余阳施展什么秘法。
“烈焰焚天。”
余阳纵横一生,除了实力强大之外,还有已经和自身融为一体的天火。
“荒-无始之瞳。”
妇人不敢小觑,直接摆出自身的最强招式,顿时上方出现一个巨大的白色眼瞳,一股毁灭的气息笼罩整个大堂,一切仿佛都被这眼瞳吞没。
余阳也是微微愣了神,这么古怪的招式还是第一次见到,但是对自己的烈焰焚天还是很有信心的,因为实力摆在那那里。
果不其然,当烈焰焚天和那白色眼瞳碰上之后,那妇人还没坚持一会就撑不住了,嘴角溢出了鲜血,显然受伤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