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个我就会直接过去找清山谷谷主,我已经知道他会住在哪些地方了,很有可能那一个李子的身份就是真的,他一直潜伏在天朝多年……”
这话一出,让凌素鸢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如果说有这么一个人一直偷偷的藏在天朝里面。
有着这么大的能力,又没有人能够查得出来,万一他是要动什么手脚,如果不是他主动露头,恐怕他们根本就找不到人。
她黑下脸来,第一次觉得这一个人这么的棘手,想到自己今后还要不停地跟他打交道,而且白亦轩对于他的态度似乎也十分的严肃,可想而知绝对应付的不轻松。
不过看情况,似乎百里冉与他已经达成了合作,究竟是怎么合作的,恐怕他们也没有办法得到具体的消息。
不过至少现在……应该不会是他们的敌人。
她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轻声道,“要不明儿个我去问一问百里冉,说不定他有着其他的什么办法能够帮到我们?”
“他既然不愿意告诉我们关于严老将军府的事情,摆明了就是不想再跟我们透露关于这件事情的任何消息,你去找他得到的也是一样的结果。”
白亦轩只是摇了摇头。
对他来说,百里冉一直都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存在,虽然说外人对他的评价是什么,白衣公子陌上人如玉,但是也只有白亦轩知道这人一直不显山不露水。
这人从来都不愿意掺和朝堂上的事情,虽然在别人的眼里很有可能就是远在朝堂上没有什么势力。
只有白亦轩知道,其实是他的经营一直以来都不为人所知,很有可能真正查起来的话,其盘根错节程度不亚于白亦轩自己。
凌素鸢有些不明所以,但随后仍然是坚定着自己的想法。
确实很配,让他感觉到有些陌生,但是就着之前他们的交情,恐怕这人也不会坐视不管吧。
而且她也不去询问一些什么重要的消息,不过是随意打探一番而已。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坚定道,“相信我,我能够拿到一些个恐怕你自己也不清楚的东西。”
白亦轩像她仍然是不死心,属实是有些无奈,但是对此他也不能够说什么,毕竟他们二人的关系他也清楚。
这不是他自己这么一个外人的个插手的,即便是他现在是凌素鸢的夫君。
他稍稍暗了暗眸子,只不过没有想到这时候凌素鸢却是突然蹦跳着跑到了他的面前。
她望着他稍稍有些惊愕的面容,不由得笑了一声,“心里边是不是在想着我是不是会跟百里冉有一腿?”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白亦轩的头,就好像是在揉着一只猫咪一般。
“虽然说我之前确实与他关系匪浅,但是毕竟时间也过了那么久了,总不可能一直我都沉浸在过去吧。”
而且这一段时间以来,百里冉确确实实让她感觉到陌生了许多。
在她的印象当中,这从来不会对她隐瞒些什么的人,从那一日开始似乎带上了一层面具。
虽然说她确实不要求对方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对她的坦率,而且自认为自己不算是百里冉的什么人,可是这么大的变化终归是让人稍稍有些心寒。
如果说一直以来他们已经算是断了联系,不再有任何交集的话,凌素鸢恐怕还不会这般失落。
想一想自己伤了两次,都是被他手救下来,凌素鸢不是没有感恩。
她撇了撇嘴,稍稍有些无奈,“我只不过是处理一些正事罢了,你也不用太过担忧,明日下午回来的时候,便随你一同前去接青山谷谷主。”
“要不明日我随你一起进去,这样就不用太担心你和他发生一些什么个不清不楚的事情。”
他突然期待的开口,“怎么?是不是不愿意?”
“不是!”
凌素鸢连忙解释了一句,结果白亦轩皱起了眉头,好像是了醋一般的抓住了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轻轻的咬了一口。
“如果你不让我一起去的话,我就觉得你是去会见野男人了。”
白亦轩就好像是不分青红皂白一般耍着无赖,凌素鸢也是会有些无可奈何,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拽了拽他的手。
“明儿个可不要失态了。”
结果第二日进宫,他们二人在潼南配说话的时候,险些因为东西谈不拢而大打出手。
凌素鸢有些头疼的看着这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不由得觉得头疼。
“我不过是觉得这种事情你太过于小题大做了,对方根本就不可能对她有什么企图。”
百里冉冷冷一笑,看着面前这过分担心的男人,只觉得这人似乎恨不得把凌素鸢给关进服里边,关上一辈子,别人别想在看到她一眼。
然而他刚才看向凌素鸢的时候,后者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对,似乎只是纵容着面前这一个男人吃着这些个不明所以的醋。
“你根本就没有跟青山谷的谷主合作过,你又怎么知道他的为人,难不成这些年以来你根本就没有放下过对朝廷权力的觊觎?”
白亦轩却只是反唇相讥,见到他沉默下来,不再说话,冷笑一声反问了一句,“如何,是不是这个时候突然心虚了,被本王戳到痛处了吗?”
“这一件事你根本就不用太过担心,而且本王可以保证他绝对不会……”
“都别吵了!”
凌素鸢听的只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裂了,他头疼不已的呵斥了这两个吵得不可开交的男人。
第一次觉得这两个大男人现在看起来这么像三岁孩子,为了争抢一个玩具而争吵。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头疼的拍了拍白亦轩的肩,示意让他坐下来不要动气。
白亦轩铁青着一张脸,看着他们二人之间并没有其他的互动,凌素鸢从头至尾目光也只盯着自己终于事项似的得逞了一般。
只不过他这脸上确实没有表露出半分。
他揉了揉凌素鸢的头,她任着对方摸着自己那稍稍有些被扰乱的头发,并没有阻止,随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今日过来可不是用来吵架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