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蒙面说的那个人武功和本领的确不在云瑶郡主之下。他就是慕痕。
天月教有一种药粉,是专门跟踪人用的。只要把这种药粉洒在地上就会看到脚印然后顺着脚印就会找到你要找的人。但有一点就是这种药粉只对使用的本人有用。别人是看不到脚印的。慕痕就是用这种方法追踪的云瑶郡主。可没想到刚到没多久就被发现了。
青衣人蒙面人打出的那一支银色的冷镖速度急快而且镖上还抹着居毒,如果初被打中那肯定必死无疑。还好慕痕急时闪开没有被涂抹居毒的毒镖打种。
刚才青衣蒙面人的那一支带有毒的银镖虽然没有打种慕痕,可从刚才那一下慕痕就断定出来了他是一个高手。本领不在他之下。
判断一个人的本领有多少强不用跟对方过几招甚至站多久,只需一出手就能料定这个人有多少斤两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天还没有亮,此时的慕痕又回到了太子府,他把刚才在后院花园里看到的和听到的一切都向慕容青书说了。
听了之后慕容青书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这天也快亮了,你也该回去了,要是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我明白,那你要小心点,如今除了我们和慕容凌书之外还有第三方势力。他们既然能让云瑶郡主安心的为他们做事而且还可以收云瑶郡主为徒。这说明对方就一定不简单。”
慕容青书冷哼道:“这个你放心,这里是皇宫。别忘了我可是当今太子。谁要是敢动一下,无论是谁,我都要他不得好死。
他放出来的话听起来虽然狠,但是在说话的时候表情里确露着一丝惊讶,特别是他的那一对眼神。
从眼神里慕痕瞧出来了慕容青书心里也是没底,必竟不知道对方是谁,目前只是知道云瑶郡主都被他们给收买了。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为他们做事。要不然她今晚也不会来给他送有毒的汤。
从暗路离开太子府之后慕痕就出了皇宫,这个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快要亮了。慕痕骑着快马回到了月阁,刚一回来,这椅子还没有坐热乎翠竹就急匆匆的跑来问道:“怎么样,你问了吗,是不是他?
话音刚落一名婢女给慕痕倒了一杯茶递到了他的手上。慕痕接过婢女手中的茶喝了一口然后放在了桌子上。同时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你说的没错,那个就是他。另外还有今晚慕容青书的府上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情?”
“有人要害慕容青书?”
听到慕痕说这话翠竹是更吃惊了:“什么,有人要害慕容青书?
慕痕嗯了一下。
翠竹简直是难以置信:“这不是找死呢吗?慕容青书身为当朝太子。心机深不可测,现在又知道了他本领也是厉害的可怕,害他,谁呀这么大胆。
这个时候的慕痕又将茶端了起来:“我说了这个人也许你都不会相信。云瑶郡主。
听到这话翠竹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什么,云瑶郡主。”
翠竹之前是云瑶郡主府上的婢女,跟随云瑶郡主多年。当然她真正的身份是一个杀手,去郡主府做云瑶的婢女也是奉太子慕容青书的命令。但是对于云瑶郡主这个人她还是了解的。
虽然她平时爱发脾气,叼蛮任性,有时候不讲道理,但是连鸡都不敢杀,更别说是害人了,而且害是害当朝太子慕容青书她就更不会了。
南朝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云瑶郡主和慕容青书还有靖安王慕容凌书从小一起长大,从小到也是和他们两个玩的最好。
慕容青书喜欢云瑶郡主,为了云瑶郡主他什么都愿意做。
但是慕容青书心里明白云瑶郡主并不喜欢自己。她只是把自己当一个亲亲哥哥看待。她心里爱的人是慕容凌书。既遍是慕容凌书结婚了,云瑶郡主心里还是一直爱她。
这样一个人,三人之间从小到大的这份感情。现在听说她要害慕容青书,翠竹真的不敢相信,于是她问道:“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云瑶郡主。
“嗯,我看到了,那个人就是云瑶郡主没错。但是慕容青书和我又感觉又些奇怪,于是我就跟了上去。云瑶郡主离开我们之后并没有直接回郡主府,甚至连太子府她都没出。”
“没回郡主府,也没出太子府。那这么说她还是没有离开太子府了。”
“嗯,你说的没错,云瑶郡主的确还在太子府。我顺着脚印一直追踪她到了太子府后院的花园。你在宫中呆过我想你也知道太子府后院的那个花园白天都很少有人去。就别说是晚上了。相对而言,虽然那里是太子府。但也是最隐蔽的。可是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翠竹惊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云瑶郡主还有一个蒙着面的青衣人。虽然那青衣人蒙着面但是从他的声音我断定。那个人应该差不多有五六十岁了。他两鬓角的头发已经白了。但是让我更加奇怪的是云瑶郡主居然唤作那个人师傅。”
“师傅?”
见翠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慕痕嗯了一下:“是的,我亲耳听到云瑶郡主叫那个人青衣蒙面人师傅的。而且对那个人看上去她还是特别的尊敬。”
这时翠竹的是更加惊讶了,要知道云瑶郡主可是当朝皇上的干女儿,而且还有着特权。她的脾气性格一向都是叼蛮任性出了名。现在听慕痕说她居然对一个蒙着面的青衣人必恭必敬。还叫他师傅。真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翠竹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次日的一大早太子慕容凌书就来到了郡主府,云瑶这个时候正好来到正堂坐下要准备用膳。一看到太子来了云瑶郡主立刻站起了身:“青书哥哥,你怎么来了,吃饭了没有。
“我已经吃过了,”
话音刚落一名婢女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