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冷诺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除掉高如新的计划也正式开始了,敢动诺儿,冷家、王府跟太子府都不会放过她,不管是谁。
“皇上,冷元帅求见。”
“宣!”
皇上这几日一直在冷亦,看到他带着愠意进入殿中,皇上很自然地以为是来责难太子的,却被冷亦的第一句话泼了冷水。
“皇上,昨夜离王给了臣一封认罪书,言明了此前离王妃中毒一事乃王府侍妾高如新所为,且离王在她的别院中搜到了余下的夜罗。”
王大监从冷亦手上接过认罪书呈上,冷亦抬头看到眼前的皇帝拿过书函,他急于知道高如新都交代了什么。
冷亦趁着皇帝心慌之时接着说道,“皇上,高如新的母家早已被贬,离王对她并不宠幸,试问这样一个王府侍妾,为何敢谋害王妃并陷害太子侍妾呢?要说背后没有指使之人,臣可不信。”
“那你觉得是谁呢?”
“皇上,您觉得这个京城还有谁能给高如新撑腰呢?”虽然高如新没有供出幕后之人,但这人是谁,都心知肚明,有没有供词无关紧要。
冷亦见皇上没有答话,起身作揖,继续施加压力:“皇上,冷家世代效忠朝廷,到臣这一代亦然。无论是太子还是离王,臣都不想攀附,皇上也知道,臣自始至终都不愿意将妹妹嫁与皇室,两次赐婚实属无奈。但两位娘娘都是我冷家女儿,若有人想用她们的生死让冷家选边站,那么,无论是谁,臣必当倾尽冷家之力让其付出代价。”
冷亦的这番话,让皇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好了,朕知道了,既然已经查出了真相,就按照律法处置吧!谋害王妃,陷害太子,罪不可恕,斩了吧。”
“谢皇上。”
冷亦缓缓走出殿门,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一下,当面与皇上对质,又何尝不怕呢,毕竟他是这天下之主。
午后,高如新就以谋害王妃,意图构陷储君的罪名被处决了。百姓听闻后,纷纷替太子抱不平,甚至有书生,写了联名状,呈到了京城府都,平日里百姓遇到富豪官家欺横霸市,告到太子府可比告到京城府都有用。
两日后的早朝,注定又是一场唇枪舌战。
“皇上,京城百姓间已有传闻,京城府都还收到了百姓的联名状,若不早日解除太子禁足,臣恐民心不稳啊。”
“皇上,曾大人所言极是啊。离王妃中毒一事,若论管教不严,又何止太子呢?何况主犯是离王府中侍妾。”
“禀皇上,太子身上肩负着许多朝政,离王虽已还朝,但毕竟经验不够,朝政堆积,于治国无益。故恳请皇上尽早解除太子禁足,让太子还朝处理政务。”
“臣附议。”
“臣等附议、、”
皇上眉头紧皱,满朝文武百官,半数以上附议,可见太子这些年来的经营,但皇上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驳回了,“行了,这件事朕自有决定,不用你们来教朕。”
翌日清晨,皇上便传口谕,解了太子禁足,但仍剥夺了其代天子之格以示惩戒。作为储君,不能代天子行事等同废立,所幸离王的势力因此大涨,一切尚在几人的计划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