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回去睡觉吧,这吃饱了就是容易犯困。”刘斌在自己家胡同口打着哈欠对大春董宇说道。林一与韩阳估计已经在被窝里了,兄弟几个的家离的都不远,倒是也都顺路,先把林一韩阳送了回去,董宇和大春他们两家都在一个胡同,最后就剩剩他俩搭伴走了。
刘斌回到家发现父母还没有回来,索性倒头就睡了,确实是困了,重要事神经太紧张了。
“把这房子包围起来,别让落雪跑了。”一个仙风道骨白胡子都快脚底下的老头,单手拿剑剑指前方,冲后众人下令道。
众人皆交头接耳,无一人上前。
“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落雪私入密室拿走本山秘宝,违反山规,按山律废除内力,当众形神俱灭。山主令在此,不容私情。”白胡子老头从怀中掏出一块黝黑令牌,严声说道。
“二长老,大师兄不可能会做出如此之事,还望调查清楚再动手不迟啊!”众人之中走出一人,一身粗布麻衣,持剑却并未出鞘。拱手道。
“是啊,肯定不是大师兄做的,还望长老三思。”“对啊,怎么可能是大师兄呢?”“肯定不是大师兄做的。”“我们都相信大师兄。”众人皆出声,众人皆不信。
被人叫做二长老的老头刚欲出声训斥,面前房子走出一人,黑衫,黑靴,腰间悬一玉佩,黑色长发自然束起随风飘荡,尽显逍遥。
“二长老,这是怎么了?”黑衣男子看向二长老以及众师弟。
“大师兄,二长老说你私拿山门秘宝,违反山规,你出来了快向二长老解释解释,肯定是弄错了。”粗衣麻布的男子率先说道。
“不用解释,证据确凿,看守密室的长老就是落雪打伤的,山主以证明密室长老就是被落雪的冰霜寒气打伤的,如果不信打可去向山主求证。岳字辈弟子,上前拿下落雪。”二长老转头对身边弟子说道。冰霜寒气,太虚山只有一人修习,落雪。
“二长老,要不让大师兄解释解释,可能事情不是这样的呢?”岳字辈是二长老门下嫡系,此时竟也出言求情,可见这大师兄在众师弟中的位置。
“无须解释,见了山主自会明了。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动手,老夫亲自来。”二长老话音刚落,身形掠至落雪身旁,倒握长剑,剑柄前伸欲要封住落雪周身穴道。
落雪双指做剑抵住剑柄,平静的对二长老说道“望长老明查,落雪并没有去过密室,也没有拿山门秘宝。”
“一会去见到山主,自会清楚,现在你最好不要抵抗。”二长老加重力道,只见落雪和二长老脚下青石尽碎。
“恕难从命,我自会去山主面前问个清楚,但不是以山门罪徒的身份,得罪了!”落雪依旧平静道,只见落雪指尖泛出白光,被双周身指抵住的剑柄迅速结霜,并向二长老全身蔓延。
“大胆,你想造反不成?我~”二长老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周身以备冰霜覆盖,动弹不得,速度之快,只是一句话的功夫,不是二长老不想出手抵抗,而是发现剑柄结霜的时候就要撤回,奈何落雪的冰霜寒气早已入体,根本动弹不得,说到底还是二长老小看了落雪,没想到落雪将冰霜寒气修炼到如此地步,竟可冻住他这个大宗师。
“逆徒,住手。”凌空飞来一人,身穿黄色长袍,衣着并不华丽,不怒而威。站定后山门弟子齐声道“山主”。
“逆徒,私拿山门秘宝,又对门内长老出手,罪无可赦,你可知罪。”太虚山山主,罗列,看了一眼众人,准头对落雪说道。
“师傅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呢?”落雪解释道,不知平时对自己总是笑呵呵的师傅为何会如此,这个亦师亦父的山门山主。
“守密室的长老亲眼所见,他身上的伤也是你冰霜寒气所致,证据确凿,你认不认也无妨了,今日众弟子都在,由本山主亲自动手施行山规。”罗列说完,不给落雪解释的机会,一掌打向落雪,落雪不躲不避,这一掌结结实实打在落雪胸前,倒退三步,嘴角溢血。
罗列乘势上前,化掌为剑指,点紫宫,玉堂,巨阙三穴,纵身跃起,一记仙人抚大顶,下手一点不留情。
落雪身形摇晃,脸色苍白,胸前黑衫被先血染透。
“落雪,为何你喜欢黑衫啊,你看师弟们的白衫不好看吗,多有高人的气质。”
“这样受伤留血师傅就看不出来了,也不用总是担心了。”小时候的落雪练功刻苦,受伤不可避免,师傅看到总会心疼。
落雪稳住身形,不去管嘴里涌出的鲜血,单膝下跪,嘴唇微动“师傅。”随后低头不在言语,也不在看他的师傅。下面就该是形神俱灭了吧。
只见罗列手掌翻动,掌心似有火光闪动。星火炎,罗列的独门手段,境界低者,中此招者,连转世都不要想了,因为星火炎下神魂俱灭。
“山主,手下留情,大师兄功力散尽,绝对挡不住这星火炎的,请山主留大师兄一命。”身着粗布麻子的男子单膝下跪,为落雪求情。
“山主,我等愿为大师兄求情,请山主绕大师兄一命。”众师弟皆单膝下跪,为落雪求情。
众人皆出声,一人却不闻。
罗列没有丝毫停顿,星火炎打入落雪体内,顿时落雪全身火光冲天,罗列趁此机会抬手往落雪嘴中塞去一颗丹药,旁人确不知。
落雪不知是何丹药,却也没有在意,将死之人,无所谓了,任由烈火灼烧不发一言。唯一的不解就是为何师傅连自己都不相信,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罗列倒退五步,单手掐诀,历声道“你我师徒一场,我给你个痛快,不然非得让你饱受痛苦而死,只怪你自己走粗道路,莫怪师傅。”手诀变换,星火炎瞬间大盛,一切化为灰烬,好在被冻住的二长老一开始就被罗列用内力护住,要不也就随落雪一块去了。只是不知为何,到最后罗列仍以师傅自居。只留下一句话,就飞里此地“把二长老放在阳光下三个时辰自会恢复。”
“二师兄,大师兄真的形神俱灭了?山主怎么会如此无情”单膝跪地的粗衣麻布男子身边一白袍男子带着哭腔道。
被人叫做二师兄的男子,看了看被灼烧过的地方,抬头望向山主飞走的方向,没有说话,神情复杂。
刘斌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向天花板,久久不能回神。睡衣被汗浸湿,连这胳膊腿儿的也是生疼。刚才的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真实,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甚至能感受到那火焰的温度。
刘斌艰难的抬起手臂,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好不容易才起身,感觉跟被人揍了一顿是的,浑身疼痛。
脱掉睡衣,刘斌准备去浴室洗个澡,缓解一下这浑身疼痛的身体,这觉睡得比没睡还累。只是后背不知何时有了一个金色的雪花图案,若隐若现。不久便消失不见了。
刘斌洗完澡,看了看时间,都下午两点了,给父母打了个电话,被告知这两天都回不去,给刘斌转了二百块钱,让他自己买这吃,说是家里的一个远房亲戚去世了,无儿无女,帮着料理料理后事。
得了,又是自由的一天,由于快放寒假了,老师也就不留作业了,其实现在也都是复习学过的内容,全靠自觉了,像刘斌这种自觉的好学生,当然是和一样自觉的大春同学一起复习啦!
“你说人家都琢磨着考个一中啊,二中啊,最次上个三中不是,都是好点的高中,咱俩在这琢磨烤韭菜是放辣不放辣,是不是过分了,能不能点两份,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烧烤摊上大春拿着菜单看着坐在对面的刘斌,一脸鄙视。
“那老板来两份韭菜,一份辣一份不辣,羊肉串烤老点啊,多放孜然。”刘斌没搭理大春,直接对老板说道。
“好嘞,马上就好。”老板转身离开,冬天生意不是特别好,老板也就亲力亲为了,连串都是自己烤,不过老板手艺没得说,刘斌夏天也经常来,不过那会没多少钱,吃不过瘾,这兜里有二百块钱可得好好吃一顿。
“可惜啊,董宇他们出不来,连韩阳都在家努力学习了,世风日下啊!”刘斌感慨完喝了口饮料继续对大春道“你说咱俩这成绩,是不是只能上个技术学校了?”
“挖掘机,还是美容美发,厨师也不错,不过志向别这么低好不好,要有远大的志向。”大春冲刘斌翻了个白瞎,好像自己的志向挺远大的。
“比如你的志向是?”
“努力考一中,实在不行就去大城市学习人类重要交通工具保养及艺术创造。”
“说人话。”
“汽车保养和贴膜。”
“这杯饮料我干了,您随意。”刘斌也冲大春翻了个白眼,还努力考一中,多吃点考韭菜吧你。
俩人边吃边聊,刘斌把上午做的梦跟大春说了说,说来也奇怪,一般做梦都记不太清楚,可这次,恨不得一个字都没有忘。
“你这梦都能写小说了,还是玄幻的,不过你说这梦里有人流血了,流的还不少呢,我记得周公解梦里说过,这是要有血光之灾啊,看来只能破财消灾了。”“老板,在看两个鸡翅,肉串再来十个,大蒜五串。”
“你俩能吃了吗,这么多?”老板怕吃不了,问道。
“吃的了吃不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怕财消的不够,我这兄弟有血光之灾啊。”大春乐呵呵的对老板说道。
“那行,我在送你两根烤肠,替你兄弟也消消灾。”老板知道是在开玩笑,也乐呵呵的对大春说道。
“要点脸行吗,回头你把那本周公解梦拿来,上面要没写吃羊肉串消灾。呵呵,我以后一定照顾好你老婆。”刘斌恶狠狠对大春说道,太不要脸了,吃串就吃串呗,扯什么血光之灾啊。呸!恶心。
边吃边聊,差不多吃了得有两个小时,一结账一百九十块钱,这还是老板主动给打了九折。
“谢谢莫些人还给我留了十块钱早饭钱,我这灾是不是过去了啊?”刘斌咬着后槽牙,对大春说道。
“估摸着差不多了,看情况,不行明天我在给你消消,听说东边新开了个水煮鱼不错,估计那玩意消灾消的快点。”大春还装作一本正经的对刘斌说道。
“跪安吧,朕要回宫了”刘斌不太想搭理大春了,钱包疼。
到了刘斌家的胡同口,大春就走了,剩刘斌一人往家走去,边走边抬头看了看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嘛,今天正好是阴历十六,借着月光胡同里到比平时亮了几分,后天就是最后一天上学了,然后就要考试,考完试可就彻底自由了,虽然说不怎么在乎这个成绩,但是每次考试还是会很紧张的,总想着分是不是能高一点,用韩阳的话说,你这就是病,不想好好学习,考试还不想分低,疯了吧你!
其实倒不是说就真的不学,可能就是没有天份,原来上课也好好听进,每个字都恨不得记下来,可是到了考试就是不会,就跟白学了一样,你说气人不。大春有句话,不要再自己不擅长的领域下大功夫,我觉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