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眼当家主母,接着说:“刚刚听救火的师傅说,好像有小孩。从里面进去了。但没见出来的。呜呜呜……”小翠眼泪又掉了下来。
“哐啷”一声,张氏的茶碗从手里滑到了地上。
“阿暖,快陪我去西苑看看情况。”刚走出去又折了回来说:“哦,身上多带些银子。”
……
“施主,主持吩咐过了,未到明日不可进人,还望夫人回去耐心等待。”
张氏和阿暖刚到西苑就被两个和尚拦在外面。
“还有家里人在里面,还望通融通融……”阿暖将银子往和尚手里塞了塞。
“阿弥陀佛,方丈有令,施主回去吧。”随后,“哐啷”一声,银子掉在了地上。
阿暖张了张嘴,还未开口。就见小路上急匆匆跑过来一人,还没看清是谁。
就传来一声那人的吼声“张秀芳”。
阿暖的心霎时凉了半截。
老爷来了!
“跟我回去。”这句话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小五不见了,可能在里头,进去找……”话还未说完。
“跟我回去。我没和你商量。”这句话一出,阿暖又被吓的一跳。这是真的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了。
张秀芳拍了拍衣服的灰尘说:“好,阿暖我们回去吧。”
于是,一行两人,后面跟着老爷——徐松岩。进了东苑的厢房。
刚进屋,徐松岩就摔了一个杯子。
“阿暖,你先退下。”
阿暖看了张氏一眼,又瞄了一眼徐松岩。悄悄地退了出去。
他闭了闭眼睛,说:“她是一个孩子,身上有什么值得你算计?”
“呵……”张秀芳直直的看着他,笑了。这就是父亲当年为她选的夫婿,洛阳才子——徐松岩。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丈夫居然认定是她干的。张氏真觉得好笑。
“云裳已经死了,府里的姨娘小姐任你拿捏,还不够吗?是不是府里姨娘、丫鬟、孩子一个都留不得?”
“徐才子才高八斗,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每次都这样,现在张氏也懒解释了。
“你……”徐松岩气的黑了脸。
“妒妇”,徐松岩坐在床上,依旧喋喋不休的寻着张氏的错处。
张氏推开门,走了出去。阿暖见了,赶紧迎了上来。
“夫人,老爷可是信你?”
“我与他之间没什么可说的,外边这么凉,委屈你了,你早些去睡吧。”说完就回了屋。
“夫人……”阿暖还想说什么,门却关了。只能摇了摇头回了偏房休息。
如今,真是多事之秋啊!小五现在不知所踪,还不能去找。定是张氏是搞的鬼。一个孩子怎么会往那个地方跑?
这张氏,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必须压着她点,居然敢……这可不行,万一被查出来,张家肯定遭殃。就让她待在护国寺,为自己祈福吧。
一进屋,徐松岩就一直咳嗽着。张氏看都没看一眼。
徐松岩实在憋不住了,“你这几年,你在徐家兢兢业业的,也不容易。这护国寺,山清水秀,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地方。你就在这儿,祈福几天吧!你身子弱,顺便休养两个月。府中繁杂琐碎的小事儿,你也不用过问了,大嫂会帮着打理的。”
张氏拉长了声音说:“好!”
王氏这次没来护国寺,就是怀着孩子。让王家大嫂管家?就有些好笑了……
许久,徐松岩见没了下文,然后,脱了外衣,睡在了里侧。
张氏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
……
一夜安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