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嚷嚷的离开了大殿,沈寻州牵起花眷的手,白白嫩嫩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
深怕一个不小心她那细细的手腕就被他给捏碎了。
“寻,寻君。”花眷隐隐约约的叫痛,“你弄疼我了。”手腕处传来的阵阵刺痛。
沈寻州忽然转身,放下她的手腕,“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他低头认错的模样十分的萌呆,“没事。”花眷点了点头,双手抱住他,“是不是生闷气了。”
“嗯。”他傲娇的说着,“刚才那个男人,你认识?”
在大殿上叫住花眷的那个男人,看着有些面生,可那身形,和那声音感觉十分的熟悉。
“认识。”花眷思索片刻,“那是淮南那里赫赫有名的容弦大人,造福了很多人。”
她说话时,一双眼睛冒着爱慕的眼神,好像那是她的榜样般。
“你很喜欢他吗?”沈寻州紧紧的盯着花眷,生怕她说喜欢。那他可能就要下毒手了。
“喜欢?”花眷茫然间抬头,“你觉得可能吗?那是我的远亲的兄长。”
“远亲的兄长?”他细细的咀嚼着这五字,兄长吗?
“嗯。”花眷点头,一只纤细的手渐渐挽上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的挽着他长长的衣袖。
“不用想那么多,他知道了就是知道了,又不会吃了你。”花眷十分无奈,没有办法,自己抛绣球找的丈夫,怎么找,自己也得跪着宠啊。哪怕这个人怎么耍小脾气。
“嗯。”觉得花眷说得也对,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傻乎乎的。
“你和他之间是有什么恩怨吗?”这是沈寻州十分疑惑的地方,刚才容弦看花眷的眼神完全不像是看妹妹那般。
“没,可能他也不知道我是他远亲的妹妹吧。”花眷说得似可非可的,还是有点道理。
“是这样的吗?”他皱眉,十分怀疑,他那精致的眉毛上下跳动,特别的好笑。
“应该,大概,可能,是。”花眷也是极其的不肯定,毕竟她和容弦也不太熟悉。好久都没有见过了,上一次还是她孩童时。
“那好吧。”沈寻州也不在追问,只是对于容弦,得多留个心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沈寻州眼里忽然冒出一阵金光。让人抖擞。
挽着他,下了山,出了花若寺,“寻君,你想不想去花海那里看看。”
“花海?那又是哪里?”
“花海,那是江南最美的地方。”花眷笑意嫣然的望着他,“那里是好多人定情的地方。寻君,我们也去,好吗?”
她期待的望着他,满是笑意和憧憬,“好不好?”她在等着他的一个答案。寻君,去了,这辈子,就不要想着去找其他人了。祸福我们都要一起相依。
可她哪里知道,权力面前,她已经被他遗忘了,人终究会变的。那颗初心终究会遗失的。
“好。”他微笑着望着她,眉眼弯弯,宠溺无一不在,“小眷带我去吧,好吗?我找不到呢?”
“嗯嗯。”她点头,微风清扬,谁家的杜鹃又叫,百里花里,花海就在那里。离花若寺不是很远也不是很近,要走好远的路。
颠簸的架着马车,马车夫已经准备好了。
“小肆,花海。”花眷上了马车,打开车帘,对着车夫小肆说道。
“好嘞,小姐和沈公子坐稳了,此去有些颠簸。”
“驾。”一声鞭子声,一道人声,马车渐渐缓行。马儿的蹄子哒哒哒的声音,在集市里面听起来不在那么大。
马车里面,花眷依偎的靠在沈寻州的肩膀上,两人就像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十分的和谐,十分的养眼。
他摸着她的手背,亲吻着她的额头,“小眷。”在她的耳旁呢喃着她的乳名,“你真美。”
他将她耳垂边多余的零散的发丝顺在一起,“我好想好想娶你回家啊。”
花眷羞涩的低着头,被他这话撩得,面红耳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