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圣上又有什么关系?”唐秀蒙了。
“啧,陛下二十三岁都在为国奉献,我怎么好意思二十岁的时候去嫁夫君呢?”京兰极力忽悠,“陛下长的比京久那狗东西帅多了,人家现在都没有一个女人呢!”
不知唐秀又说了一句什么,京兰那充满八卦兮兮的声音就传来了:“我觉得,一吧,是心里头有白月光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
唐秀又说了一句什么。
“好吧,我也知道这不可能,那我继续说下一个。”京兰见唐秀踏入了她的圈套,这才露出得逞了的笑容,声音贱兮兮的,“这二呢,就是人家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干嘛要急吼吼的?”
兰芳亭。京久默默的把脸捂起来。又悄悄的打开了一点指缝,去看那个白衣少年。
那人淡定的坐在那里,表情没有一丝改变,沉静如水,仿佛被剖析的人不是他。
果然是好脸皮!能当的了皇帝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他刚才都替他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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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如墨,少年天子批着奏折,他手下的这一本正是京兰的奏折,仔细的看完后,批罢,想起白天的那一番话,他怔了怔。
随即,凤眸染上了几分笑,喃喃自语:“是前……”者。他顿住,收起了笑意,凤眸冰冷,一片平静。
是哪片清湖,微风掠过,春暖花开,一粒种子落下,却在刹那,冰雪复原,冷清依旧,层层严冰覆盖其上。
手中的朱笔沾了沾墨,天子继续批阅奏折,眼中不带一丝情绪。